看見樊風站著不動,那小曼感覺到魚似乎是上鉤了,她嫣然一笑,眼睛裏麵流露出了一種**人魂魄的味道,她笑著來到了樊風的身邊,對他說道:“其實,我挺喜歡你現在的這個樣子的,用一種無遮無擋的姿態來示人,能夠坦露自己的心聲,**裸地示人。”說著,她的眼波流轉,眼睛裏流露出了更加勾引人的秋波。

小曼看見樊風不動聲色地站在那邊,便微微一笑,竟然將自己的衣服也緩緩地脫掉了,她脫得很慢,也很能夠**人,脫衣服這本來應該是十分普通的動作,可是在這小曼做來卻讓人覺得十分具有媚惑人的力量。

樊風的臉色一變,他連忙說道:“小曼姑娘,請你自重,要是你其實沒有什麽故事要對我說的話,請原諒我不能在這裏久留了,我要走了。”

說著就想要從她的身邊轉身離開。可是那小曼卻在他的身後一下子就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後那小曼就對樊風笑著說道:“不要那麽著急就走啊,我的故事還沒有說呢。”

然後就將樊風放開,將他拉到了一張黃金的椅子上麵坐了下來。樊風此時真的很想要拒絕的,他想要將這個女人一把推開,然後從她的身邊逃離開來,可是,他卻做不到,樊風感覺到那女人溫柔的聲音,感受到了小曼身上那種溫潤如玉的感覺,那滑膩膩的身子真的是讓人感到難以忘懷。

樊風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他以前曾經聽說過一個詞語,那就是“狐狸精”,他知道狐狸精是會媚惑人的,他現在就覺得這個女人一定也是一個狐狸精。他以前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麽有人會覺得無法擺脫那狐狸精的**,現在他自己親身經曆到了,他才知道,隻要你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的話就一定難以擺脫的。

樊風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蘇香,蘇香為了自己而尋死覓活的,可是現在他樊風卻丟開了她在這黃金窟裏麵和另外的一個女人在一起,而且還赤身**。

可是樊風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小曼,現在她的身上已經隻穿了一件透明的薄紗了,隱隱約約能夠看見裏麵白皙的肌膚,那種半遮半掩的感覺更加撩人。

小曼在樊風的麵前跪倒,她用一雙纖纖玉手撫摸著樊風的雙腳,然後緩緩說道:“你莫要急我的故事馬上就要開始了。”說著,她竟然改換了一副麵孔,長歎了一口氣,臉上流下了一滴淚水,如此的愁容出現在她的臉上竟然讓人感到更加具有魅力。

小曼看見樊風似乎已經被自己吸引住了正在仔細傾聽,便露出了一個淒慘的笑容,緩緩地說道:“其實,我也是一個好人家的孩子,並不是一開始的時候就是現在的這個樣子的。”說著她便用手指了一下那山洞的深處,輕聲地說道:“可是,那個人卻看中了我,他強行地占有了我,並且將我變成了現在的這種樣子。”說著她眼波流轉,臉上更是露出了一片愁容。

小曼見樊風沒有回答,便繼續說道:“他將我困在這裏讓我幫助他將那些高人抓住,然後就從他們的體內取得晶體。其實,我真的是不想這麽做的,可是,我卻無能為力,我無法改變自己的現狀

,因為我沒有辦法從那惡魔的手中逃走。”

說到這裏小曼的臉上早就已經滿臉淚水了,又過了良久小曼長歎著繼續說道:“原本我以為自己的一生可能就會這麽過去了,可是,今天我看見了你,我就不這麽想了,我覺得我隻是看了你一眼,就已經深深地愛上了你,所以,我想要將自己的身子獻給你,想要用自己的一切來侍奉你。不知道你是不是願意接受我這樣一個卑微的奴隸。”

說到這裏那小曼竟然跪在了地上,伸出自己的舌頭開始舔舐樊風的腳趾,她一邊舔舐,一邊說道:“就算隻是讓我舔舐你腳下的泥土,我也已經心滿意足了。”

看見小曼這個樣子,樊風不知道究竟應該怎麽做,他覺得自己應該將小曼從自己的身邊推開,可是當小曼那溫熱的帶著黏液的舌頭觸碰到自己身子的時候,樊風就覺得自己難以自持,他無法說服自己讓自己將小曼從自己的身邊推開。

小曼看見樊風沒有趕走她,膽子便越來越大了,於是她便漸漸地向著樊風身子更上麵舔了過去,很快樊風便感到渾身燥熱無比,他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道德的,可是他就是無法說服自己讓自己推開小曼。

很快,小曼已經如同一條蛇一般用自己那柔軟的身子纏繞住了樊風的身子,樊風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在這個瞬間他是完全不設防的,雖然他的體內有那麽多的晶石,可是他卻依然沒有做任何的防備,因為他不認為這個多情的小曼會做出什麽傷害自己的事情來。所以樊風隻能在自己心中千萬次地對蘇香說著對不起,然後等待著小曼繼續親吻自己。

可是,男人往往會因為自己的自作多情而受到傷害,當小曼發現樊風已經不做任何防備的時候,她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於是她便從自己的嘴裏吐出了一團黑色的霧氣。

當樊風吸入了這股黑色的霧氣之後,他便開始覺得模模糊糊的了,然後便暈了過去,失去了知覺。

等到樊風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不在那原來的山洞裏麵了,現如今自己已經身處另外的一個山洞,四周黑洞洞的,什麽都看不清楚,樊風猛地想到,自己一定是已經被挪動到旁邊的那個發著黑氣的山洞裏麵去了。

樊風想到剛才的一切,不覺心中慚愧,要不是自己的意誌不夠堅定,上了小曼那個狐狸精的當的話,自己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了。他試著想要動彈一下,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已經被鎖鏈固定住了,他整個身子懸在了半空中,根本就不能動彈。

就在這時候樊風突然看見眼前點起了一根蠟燭,在蠟燭那忽明忽暗的光線之下,樊風猛地看見了一張陰森恐怖如同鬼魅一般的臉,他嚇得渾身抽搐了起來。

那張臉露出了一個慘然的笑容,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山洞裏麵響了起來,聽聲音正是之前的那個小曼。樊風覺得很奇怪,這小曼之前還是如此美豔動人怎麽一晃眼的功夫就變成了這樣的一個鬼模樣呢。

小曼冷冷地一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麽,你們男人就是這個樣子,隻喜歡長得漂亮的女人,對於我們這樣

長得難看的女人,就不理不睬。我老實告訴你吧,你現在看見的這張臉,才是我的真實樣子,而之前看見的那張臉,則是我的神賜給我的,所以隻有在他的那個山洞中,我才會有那樣的容貌。”

樊風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緩緩地問道:“你,你究竟想要做什麽?”

聽見樊風如此發問,那小曼哈哈狂笑起來了,她笑著說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你吸收了那麽多的晶體,要是讓神知道了的話,他會不高興的,當然要從你的體內將那些東西全都重新取出來了。”

“那個神給了你什麽好處,你竟然為他這樣的一個惡魔如此賣命?”樊風不覺問道。

小曼聽見樊風如此發問便又笑著說道:“給了我什麽好處?他給了我第二次的生命。我原本就長得如此醜陋,而且越長越難看,後來又生了一場重病,這種病還是能夠傳染的,害死了很多村裏人,可是我自己卻一直苟延殘喘。村裏人都傳說我是惡魔附體,於是要將我殺掉。就在大家想要將我燒死的時候,神出現了,他救走了我而且還賜予我新的容顏,你說,我是不是應該為他賣命啊?”

聽見了這樣的一個故事,樊風知道這小曼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可是她現如今已經迷失了本性。小曼笑著說道:“你覺得自己和普通的男人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嗎?我告訴你,你們全都一樣,全都喜歡美貌的女子,討厭醜陋的女人,所以,你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說到這裏,她的嘴裏又噴出了一陣黑色的煙霧,一邊噴一邊狂笑道:“不過,你們這些臭男人恐怕怎麽都想不到吧,我竟然已經練成了黑蜃功,現在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樊風這才知道,原來那些黑色的煙霧竟然都來自於這小曼的嘴巴,她已經化身成為一個蜃怪了,現如今她口中的毒物就是最致命的武器。

樊風已經感受到一種窒息了,他知道,等自己一死,小曼就會用一種特殊的方法從他的體內將那些晶體全都拿回去,絕對不能讓小曼得逞,否則的話自己就全功盡棄了。

此時樊風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曾經吸收過那怪物的黑霧啊,還曾經從這煙霧中感受到能量的存在,那也就是說,自己是能夠通過自己的身子將那種能量轉化成自己的功力的。

想到這裏樊風便不再客氣了,他開始使勁地吸收小曼發出來的煙霧。這回輪到小曼吃驚了,她嘴裏崩出一句話:“為什麽,你竟然能夠吸收我的功力?”她想要將自己的功力收回來,可是卻已經來不及了,她體內的黑色煙霧正源源不斷地湧入了樊風的體內。

等到黑色煙霧散盡的時候,小曼就會死去,小曼不想這樣,所以她開始使勁地拍打地麵,似乎是想要將那沉睡的納戒塔給喚醒。可是那納戒塔已經進入了休眠的狀態,所以根本就沒有感受到她的存在。

很快,小曼的身子便變得越來越薄了,漸漸地竟然變成了一片黑色的煙霧狀。小曼伸出了自己的手,想要去抓樊風的身子,可是她的手還沒有觸碰到樊風的身子呢,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