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後——把他吃得連跟骨頭都不剩 求月票

向南粉嫩的唇瓣,輕輕啟了啟,她用一種酥軟的語調,央求他,“你幫幫我……”

小手兒更是暗示性的扯了扯他的襯衫紐扣。

景孟弦隻覺下腹疼得厲害。

那硬/物在向南幾句挑/逗的話語下,幾乎快要衝破所有的禁錮,噴薄而出了。

眸潭深陷,眸色深沉,指腹輕輕捏了捏她的小下巴,啞聲問道,“你這是在勾/引我嗎?旒”

被他一問,向南仿佛才愕然回了神過來。

天啊!自己在做什麽呢?!

且不說自己已經是唐的未婚妻了,就說眼前這個男人…哦…

他現在可已經是有婦之夫了,更何況,此時此刻,他們倆還正孕育著一個孩子呢?!

她到底在做什麽?這樣的自己,跟**/婦又有何區別?

向南思及此,有些懊惱的推開身前的男人,下一瞬,又把濕答答的小身子墜進了冷水裏去。

她臉蛋上如風似雨的變化,景孟弦早已盡收眼底。

看著她像生氣的孩子般,執拗的又回了水池中去,劍眉下意識的收攏了些。

她怎麽了?

景孟弦正欲開口問她,忽而,褲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一眼,是李然宇撥進來的電/話。

他麵色一沉,漆黑的眸仁裏閃過幾許駭人的寒光。

不放心的掃了一眼水池中的向南,見她正穩穩的趴在台沿邊上,一動不動,這才起身,走至落地窗前聽電/話。

電/話中,向南不知李然宇到底說了什麽,他隻聽得景孟弦用寒到骨子裏的聲音,交代了一句,“以牙還牙!另外……把那孩子的爸,一起叫上!!我要一出最精彩的戲,登上明天的頭版頭條!!”

說完,他斷然掛上電/話。

嘴角,浮起冰冷的弧度。

似笑,非笑。

………………

宴會廳上,曲語悉刻意一直與路易斯糾纏著,不停地詢問他一些有的沒的問題,讓他怎麽都脫不開身去。

卻忽而,一名侍應生端著托盤直直朝她走了過來,仿佛是沒見到她一般,橫衝直撞的就碰到了她身上,將托盤上那滿滿的雞尾酒,全倒在曲語悉白色的裙子上。

曲語悉一整張臉都綠了,“你幹什麽呢!不長眼睛啊?都怎麽做事的?”

“對不起,對不起,曲小姐!!”

那侍應生忙道歉,“我幫您擦擦。”

他拿出紙巾,說著就要替曲語悉將身上的酒漬擦幹淨。

“擦什麽擦!!這擦得幹淨嗎?”

曲語悉惱火得很。

她本穿的是白色裙子,此刻被這五顏六色的雞尾酒一染,登時自己就像極了一隻彩色的孔雀似的,紅的、綠的、黃的、藍的,什麽顏色都有。

真是糟糕透了!!

“路易斯先生,我先去更衣室裏換套禮服,馬上回來。”

曲語悉斂了怒意,又同身旁的路易斯交代了一聲後,方才出了宴會廳,往更衣室走去。

一逃開曲語悉的周/旋,路易斯就往vip休息間去找向南。

然後,找遍了整個休息室卻也不見向南的蹤影,打她的電/話也沒人聽。

俊朗的劍眉,忍不住微微蹙起。

而這時,滿身汙垢的曲語悉,邊不悅的碎碎念著,邊走進了更衣室中去。

才一進去,卻聽得更衣室的門應聲而關,待她反應過來,門已然從外麵牢牢鎖住。

她還有些不解。

然而,再見到一個赤身裸/體,且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留著哈喇子朝她撲過來的時候,曲語悉瞬間明白了過來。

“救命啊!!!”

她厲聲大叫。

然而,回應她的,卻是……

第二個光著板子的老男人!!

“寶貝,我來救你……”

“天,好香……”

兩個中年男人,同樣都擁有著一張豆腐皮似地褶皺臉,一個抱住曲語悉就撕扯著她身上的裙子,一個就猛地去舔她的臉蛋,她的嘴……

“不要,放開我!!不要啊——————救命————”

怎麽會這樣??

這兩個吃了春/藥的男人,明明是她事先安排好給尹向南的!!

怎麽會突然到她的更衣室裏來?

“舍修!!救我,救救我——————”

一定是景孟弦!!

一定是他!!

曲語悉膽寒,厲聲尖叫,正當她絕望之際,卻見那嘴裏喊著的那個男人,當真現身了。

舍修居然也在更衣室裏!!

“舍修,救我……”

曲語悉一見舍修就像見到了陽光一般,她從來沒覺得這個男人在她的生命裏如此重要過。

就見他,赤紅著雙眼,步步朝她緊逼了過來。

下一瞬,毫無預兆的,撕開了曲語悉的裙子,扯去她裏麵的底/褲……

率先,進入了她!!

“啊——”

曲語悉尖叫,“舍修,你瘋了!!!你滾開,滾出去!!救我————”

她嚇得嚎嚎大哭,然,嘴巴才一張開,卻隻覺有什麽惡心的東西塞進了她的嘴裏……

居然是兩名中年老男人其中一個人的東西……

再而後,曲語悉隻覺後庭一緊……

另外一名中年男人,也深深的將她刺穿!!

“不要——”

曲語悉哭著慘叫,“滾開啊!!都給我滾————”

她像瘋了似得,掙紮著,然換來的卻是幾個男人,變著姿勢的,瘋狂玩弄。

“我是曲語悉!!曲家的大小姐,你們敢動我,個個都得死!!!”

她哭著,大喊,喊道喉嚨都嘶啞了,卻依舊沒有人來救她。

“舍修!!你放開我,你瘋了嗎?你看清楚我是誰?我肚子裏還有你的孩子,你不能這樣……孩子,孩子會死的……”

“不要啊!!”

“啊————唔唔——混蛋……”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嗚嗚嗚……”

血水,順著曲語悉嫩白的大腿不停地往外湧……

曲語悉赤紅著一雙眼,頭發淩亂似瘋子,亡命的去推身前的男人們,“快滾開!!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救救它————”

疼……

肚子好疼!!

全身都疼得痙/攣,整個人就像快要死了一般!

後來,曲語悉因痛而徹底昏厥了過去,然而,在她沒知覺的前一秒,她還能感覺到身上三個男人在對她瘋狂肆虐……

眼淚,如雨般從眼簾中滾落出來……那一刻,她才至此明白,原來,有些男人,一旦觸及了底線,就會衍生成惡魔。

而她,直到如今才明白這個道理,顯然,已經晚了……

————————————最新章節見——————————————

景孟弦坐在浴室裏的涼椅上,看著泳池裏那道賭氣的嬌影。

忽而,手機響起。

依舊是李然宇撥來的電/話。

“景總,一切安排妥當。”

“嗯。”

景孟弦沉吟一聲,麵無太多表情。

“對了,尹小姐的手機一直在響,我需要幫她送過去嗎?”

手機是剛剛救向南的時候,李然宇見到順手揀到的。

景孟弦的視線再次掃向泳池的向南,眸光閃了閃,沉聲吩咐,“關機吧。”

“是!”

話落,電/話掛斷。

景孟弦收了手機,邁步往泳池走去。

他沒下水,筆直的站在池沿邊,單手抄在褲口袋中,視線低著,深沉的落在向南的身上。

“還生氣?”

向南閉著眼,沒理他。

趴在池沿邊上,一聲不吭。

仿佛又是根本沒有聽到他的問話一般。

景孟弦沿著池邊走了幾步,“你在氣什麽?”

他想不透。

見向南還是不答話,景孟弦這才蹲下了身去,“尹向南?”

他喊她。

不答。

皺眉,伸手去捧她的臉蛋,“尹向南,跟我說話!!”

依舊不予理會。

連眼皮都不抬一下,如不是那重喘著的氣息,以及那滾燙的溫度提醒著他,他還安好,景孟弦當真要以為她出事了。

明顯的,她在跟自己置氣。

而且,她真的難受到了極點。

秀眉間,隱隱顫栗著,顯然是在壓抑著身上的那份難受。

又或者,她不答話,隻是因為……

沒有力氣,沒有精神。

景孟弦不忍放任她這樣下去了。

想從前,自己沒少吃這種藥,每次都難受得在浴室裏發狂,憋得自己用手一次又一次的給自己解決問題……

而她……

景孟弦心一窒……

一屈身,就將向南從冰冷的水池裏撈了出來。

忽而,心裏譴責感,有些濃烈。

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向南這會才終於願意睜開眼來了。

一睜眼,通紅的眼眶裏,全是淚水,她什麽也沒說,就隻是看著景孟弦,雙眼一眨不眨,眼淚卻像斷線的珍珠一般,不停地往外湧,收不住,止也止不了。

那一顆顆滾燙的眼淚,仿佛墜到了景孟弦的心尖上,燙得他一顆心髒直揪著痛。

他用指腹一點點替向南擦幹眼淚,啞聲問她,“很難受?”

向南點頭,動作有些僵硬。

景孟弦順著她的脖子往下看一眼,下一瞬,忍不住咒罵了一聲,“該死!”

他也顧不上其他,掀開她的裙子看一眼她的大腿根部,才發現她的全身已然起了那種血紅的小疹子。

這是藥物得不到排解的結果。

那女人到底給她吃了多少那鬼東西?!都這樣了,份量定然不輕!

“我難受……”

“嗚嗚嗚……”

向南忽而就像個孩子似的,委屈而又難受的哭起來。

小手兒胡亂的抓著他的大手,就往自己雪峰上摸……

她知道這種行為有些放/**,而且腦子裏也清楚得很,這個男人現在是有婦之夫,自己也是個即將快要結婚的女人了,可是……

可是……

她的思維真的已經不受控製了!!

她想要,瘋狂的想要……

渾身空虛得就像被火車從身體的最中央駛過一般,火車開走,身子卻空出了一個洞來……

洞裏空空****的,什麽都沒有了!

而她,卻急著,想要找東西將它填滿,填得滿滿的!!

找不到,所以她著急。

一著急,她就哭了。

她一哭,景孟弦心就疼了。

拋開所有的顧及,低頭,薄唇深重的吻上她濕熱的雙唇……

聽得她嗚咽的一聲嬌吟,感覺到她急切的迎合,景孟弦隻覺渾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往自己的下腹處迅速聚攏……

他重喘了聲氣,將這太久違的一抹吻,迫切的加深,加重。

她尹向南永遠都不會知道,他景孟弦有多奢望能夠再次與她如此親近……

前天廚房裏那個遲遲沒有實現的吻,一直讓他銘記到現在。

大手,隨著這一抹炙熱的吻,握上她柔然的雪峰……

手掌間的那份柔軟,幾乎讓他失控發狂。

他發現……

她居然沒有穿胸/罩?!

眸光緊了緊,喉間滾燙,喉頭性/感的滾動了一下,線條越發分明,唇瓣淺淺的從她的嫩唇間挪開半寸的距離,緊迫的凝視著眼前這個醉人的。

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

“你平時出門連胸/罩都不穿?”

手,攫住她溫柔的下巴,沉聲問她。

緊迫的眸間,分明還染著淺淺的怒意。

說怒意,倒不如說是醋意。

更恰當!

向南顯然沒料到他會突然說起這個來。

抓過他托著自己下巴的手,張口,撒嬌般的在他的手上啃了啃,“你不知道女人很多時候都不穿胸/罩的嗎?夏天一般都用乳貼。”

向南就不明白了,自己怎麽會在這種時候,跟他討論這種無厘頭且沒節操的問題呢?

“乳貼?”

景孟弦眯了眯眼。

似乎對這東西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他還當真以前從來沒聽過。

而且,從前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也不見她用過這種東西。

“我看看……”

“……”

向南穿著長到及腳的裙子,做起事來,說真的,特別不方便。

景孟弦三下五除二的就幫她將裙子褪了下去。

向南本來渾身就熱的發燙,加上早已迫不及待的等著他幫自己解除藥效,所以麵對他的行為,向南也沒掙紮,甚至相反的,她還配合得不得了。

學著他的模樣,小手兒胡亂的抓著他的襯衫紐扣一頓亂扯。

就隻聽得“砰砰砰”的聲音,紐扣從衣服上掙開,散亂的落至一地。

看著她急不可耐的樣子,景孟弦好笑又好氣,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貼著她的細額,啞聲道,“你這是在報複嗎?”

向南眨眨眼,忽而憶起四年前,自己和他有一次在車上的經曆。那次自己的襯衫也像現在這樣,被他粗暴的扯開,然後紐扣落得滿地都是,最後那件衣服是怎麽解決的……

扔了?又或者重新把紐扣定上去了?

向南已經記不清了,向南唯一記得的就是那次,自己在車上,被他吃得連骨頭也不剩下了!!

今兒她也要把這個男人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對,我就是在報複!!”

向南點頭,賭氣的喊著,“誰讓她曲語悉對我做出這麽齷齪的事情來!!給我吃春/藥,我就要睡她丈夫!!把她以後孩子的老爸吃得幹幹淨淨,連個骨頭渣子都不剩下一丁點!!!她就是活該——”

向南一邊憤憤的說著,一邊就奮力的駕上景孟弦精壯的腰肢上,坐著。

其實,她這麽說,不過隻是為了安慰自己,給今夜即將發生的過錯,尋求一個最好的逃脫理由,讓自己不那麽歉責,心裏不那麽難安而已。

過了今夜,她當真就是睡了個有婦之夫,成了別人婚姻裏的第三者!

景孟弦看著向南一臉憤憤的模樣,便已猜透她的心思。

他倒也沒動,就任由著向南駕在自己身上。

盯著胸前粉色凸點處那兩抹精小的肉色乳貼,眸色緊了緊,迫使著自己別開視線,將目光落在她的臉蛋上。

他忽而一伸手,將向南乳白的嬌身強勢的拉了過來,迫使著她靠近自己,“別在這種時候提起那個女人,一點情調都沒有!”

他劍眉蹙著,似乎極度厭惡聽到‘曲語悉’這三個字似的。

向南自然也不樂意提起。

所以,她閉口不言了。

對於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她當真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景孟弦半躺在涼椅上,任由著她坐在自己身上,隔著薄薄的西褲,隱忍難耐的用她敏感的私/密處來回摩挲著他的灼熱……

他不急著要她。

他喜歡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與她慢慢的來,享受著每一分鍾與她在一起的過程……

然,隨著她生澀扭擺的動作,他的下腹越來越脹……

眼眸,凝著她,越來越緊。

眸色,漆黑如夜,卻越發滾燙……

大手探出來,一把握住她那隻貼著小乳貼的雪峰,力道有些重。

能感覺到手裏的那團柔軟,簡直像快要化在他的手裏了一般……

【親愛的們,有票子的快快把票子砸下來哇,能夠留到月底的務必幫鏡子留到月底哇!票子多多,鏡子就會努力給大夥兒加更的,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