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風的回家,讓這個死氣沉沉的楚府,充滿了歡聲笑語,再加上有了魔人的加入,更加是錦上添花,不應該是楚狂。 雖然楚狂此刻已經另有身份,可是在他的心目中,楚家依然是他的歸宿,這也許是楚子風對家的期盼,影響到他的緣故。

老夫人拉著楚子風,傾聽著他多年的經曆,寒暄不已,緊緊摟著楚子風好像他隨時都可以離開似的,這讓楚子風更加的享受有家的溫暖。聽說楚子風回家,劉武立刻帶著長惠公主,不應該說是長惠公主死活都要見自己的孩子,而劉武不得不帶著她回家。

一見到楚子風之後,長惠禁不住哭了起來,對孩子的積攢的思念在一瞬間爆發,雖然早就知道了認回自己的孩子,可是為人父母,對自己的孩子豈能不碎心,尤其是自己的孩子剛剛回來,久經此大難,又怎能不讓長惠牽腸掛肚,所以一見麵,立刻抱著楚子風痛哭。

而劉武卻被楚雲拉著去喝酒去了,這一傾訴立刻到了晚上,夜幕降臨,楚家開始坐在一起開始吃飯,這一頓飯是楚子風多年以來吃的最安穩的一頓飯,每個人都爭著搶著給楚子風加飯,當然長惠知道了楚狂的身份之後,也是拉著他不停的訴說。

楚狂本來就是少言寡語,麵對如此熱情的母親和奶奶,讓他有些尷尬,不過在他的心目之中卻十分的享受。看著拘束的楚狂,所有人都忍不住的拿他開涮。如果在平常的話,恐怕他早就發飆,可是他竟然麵對別人的玩笑,竟然還能夠從容麵對,這讓楚子風十分的驚訝。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身為一家之主的楚侯爺楚侯爺,自然要說話了。

今天,我們楚府難得這麽開心,那我就宣布幾件事。

老侯爺一發話,所有人都看向他,哄鬧的大廳頓時安靜下來,可見老侯爺威信可見一斑,就連平時令人膽戰心驚的老夫人,此刻也並沒有說什麽。

風兒離家這麽久了,今天終於回來了,不過孩子在外受了多大的委屈,不過今天不會了,我們的楚家人不仗勢欺人,但是也絕不讓別人騎在我們的頭上,明天舉辦認祖歸宗儀式,我要讓整個江湖的人都知道,我楚侯爺的孫子又回來了,還有更加讓我們驚喜的是,我們的是我們楚家又增添了一員,這就是楚狂。

頓時所有人都激動的歡呼起來,掌聲一浪高過一浪,楚子風和楚狂都麵帶微笑,看著所有人送過來的祝福,在他們的心中,這裏的所有人都是他們的家人。

明天是風兒和狂兒的認祖歸宗的大事,現在立刻廣發請帖,無論江湖上的,還是官場上的達官貴人,我要他們知道,我們楚家的未來之星又回來了。以後誰要敢動我孫子一根汗毛,我要他死無葬屍之地。想要傷害我孫子,除非從我的身上踏過去。

楚侯爺的話,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在這一刻楚家的未來,全部都在楚子風和楚狂的身上。楚子風沒想到自己的爺爺,竟會這樣為了自己不顧一切,更加沒有想到的楚狂。他本身隻是楚子風的靈魂,分化而來,可是卻意外地有了自己的思維,嚴格意義上來說,他並不是一個人,他的張狂隻是為了掩蓋他的自卑,如今楚家人竟然完全沒有歧視他,反而視如己出,這讓楚狂心中十分的感動。

酒席過後,楚侯爺攔下了楚雲等人,當然其中少不了楚子風和楚狂,而戰麟則被安排到了客房去休息。老侯爺帶著這些人來到了楚家的祠堂,這裏是楚家曆代祖宗的安葬之地,也是楚家輝煌的曆史的證明。

楚侯爺一行來到這裏,所有人都很驚訝,來這裏是所謂何意。楚侯爺並沒有說話,麵對祠堂上麵的列祖列宗,卻並沒有留露出任何的尊敬,仿佛這裏和他並沒有一點關係,十分的平靜。

父親,我們為什麽來這裏認祖歸宗不是在明天,怎麽這個時候來了,這不合規矩。

楚侯爺揮手阻止楚雲的發問,也並沒有回答他,而是圍繞著祠堂裏的靈位,不停地旋轉,忽然在所有人都驚訝的時候,老侯爺伸手去拿其中的一個靈位。這讓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在這個時代,祠堂是一個家族的聖地,輕易不敢有任何的冒犯,不然一定會處以極刑。

老侯爺在眾人驚訝的眼光中,從祠堂的靈位之中,拿下了一個靈位,忽然轟隆一聲,祠堂的靈位開始震動起來,一道黑漆漆的地道出現在眾人的眼前。沒想到在這個祠堂之中,竟別有洞天。老侯爺並沒有理會其他的人,而是率先走下地道。而後其他人對老侯爺自然是完全服從,也緊跟了過去reads;。

在漆黑的地道中,沒有光線,隻有無際的黑暗,老侯爺在前麵平靜的走著,所有人都不知道在楚家竟然有這樣的地方。眾人扶著牆壁不停的前進,隻有自己的呼吸聲和眾人的腳步聲不斷的徘徊,沒有人說話,氣氛相當的詭異,可是卻沒有人懷疑老侯爺會害他們,這是一種相信,無法言表的相信。

暗號。

忽然一個陰森的聲音,不知從何傳來,在空氣之中不斷地飄**,令人忍不住的感到一絲冷意。這個聲音沒有絲毫的感情,隻有冰冷,甚至在一語不合就會殺機四伏。

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一首垓下歌,在楚侯爺的口中喊出氣勢恢宏,頓時一股英雄末路的悲涼,油然而生,但是更加有那種英雄的氣概,**氣回腸,如同旭日的陽光,溫暖了一切。忽然通道之中無數的火把,照亮了所有人的視線,隻見一個巨大的廣場出現在眾人眼前,這裏有有著一個村莊的規模,不少的人在這裏忙碌著。

主公。

老侯爺走出地道,這是立刻兩人走上前來,躬身行禮,眼神之中充滿了熱誠,和那種死士效忠的表情。老侯爺扶起他們,並轉身像楚子風等人介紹。

那個白麵書生摸樣的叫做虞寒,看上去四十左右的,麵白無須,衣冠楚楚,兩鬢斑白,英俊異常,可見年輕的時候定是貌似潘安的人物,別看這位是看似文弱的書生,但是確實一個瘋狂的人物,從他的手掌的紋路來看,此人定是功力高深,有萬夫不當之勇。

而另一個像是活脫脫的大猩猩,長得那個是人高馬大,光著上身,胸前長成了茂密的森林,身上卻布滿了傷痕,像是長滿了眼睛一樣,令人生畏,臉上的胡須亂糟糟的,遮擋住了他原本的相貌,但是他的那雙眼睛,卻讓人無法忘記,每當他的眼神掃過,就會讓人有一種被一隻凶虎盯上的感覺,此人就是季朗,楚侯爺手下的得力猛將。

老侯爺把這二人介紹給眾人,還沒說完,楚雲立刻就拉著虞寒的手,驚喜的喊道:虞叔,季叔,真的是你們你們不是

不是死了嗎哈哈哈,當年我們隻是因為一些不得已的事情,被迫假裝死亡罷了reads;。

虞寒撫摸著楚雲的頭,就像是在撫摸著自己的孩子一樣。楚雲從小就是在他們的看護下長大,他們都是楚雲心中的親人,可是在很久之前,在戰場上麵傳過來他們戰死沙場的消息的時候,楚雲傷心至極,所以才決定遠離政治,開始寄情山水。如今自己的兩位親人突然出現,這讓楚雲怎麽不驚訝。

雲少爺,這麽多年不見,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們這些老家夥。季朗看見了楚雲之後,頓時也忍不住的開起了玩笑。

兩位叔叔,我怎麽可能忘記呢,從小你們最疼我了。風兒和狂兒,你們快來拜見你們的爺爺。

楚雲雖然依然不小,可是在虞寒他們麵前,卻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楚雲毫不猶豫地把楚狂和楚子風推了出去。楚子風和楚狂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誰,可是從自己父親的舉止來看,一定是自己爺爺輩的人物,於是對著這二人行晚輩之禮。

虞寒一聽,頓時喜於色,立刻扶起楚子風,而季朗也扶起楚狂。他們都有心試探楚子風和楚狂,手上頓時加大了力道。楚子風和楚狂本身是最狂傲的存在,自然不會讓人看扁,立刻使出了千斤墜的功夫,穩住了被扶起的趨勢。虞寒等人自然是大吃一驚,沒想到他們小小年紀,竟然有這樣修為。

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虞寒他們不在阻止楚子風行大禮了,他們的修為贏得了尊重,看在行晚輩之禮的楚子風。虞寒立刻扶起楚子風,拉著他的手,欣慰的說道:兩位小少爺,果然不同凡響,將來的成就一定遠遠在你父親之上。

多謝,兩位爺爺的誇讚,我們一定會不負眾望。

兩位賢弟,現在我們的機會來了,你們跟我來,我們去祠堂。

楚侯爺打斷他們之間的交談,開門見山,直接說出這次的來意。也許楚雲或者楚子風,並不知道楚侯爺的意思,可是虞寒他們卻是喜形於色,甚至有些張牙舞爪起來,若癡若狂,令人忍俊不止,同時也不禁感到好奇,對這個機會到底是什麽

在這些簡陋的建築之中,一個稍微豪華一些的房屋,坐落在最中央。老侯爺帶著所有人來到這個房間裏麵,推開門之後,引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宏偉的雕像,這個雕像高約十丈,宏偉壯觀reads;。

雕像的前方,左右各飄揚著三麵大旗,在寒風中尤顯威風,仿佛在訴說著其悲壯的一生。走近雕像,他們走上了寬大的底座,仰望項羽,隻見他的左手托著自殺身亡的柔美的女子楊柳細腰,右手則略微彎曲,五指張開,指向天空。楚子風看到雕像主人的眉頭緊鎖,眼睛裏流露著悲愴而迷茫的神情。雕像的正上方,左右兩把巨劍,組成一個八字,斜著指向天空。盡管雕像的整體感覺有些許的悲愴,但這兩把寶劍卻將其的英勇傳奇的一生烘托地的更加霸氣。

看著這幅英雄末路的雕像,楚子風頓時感覺自己的眼睛濕潤了。那種蒼涼那種孤獨,讓楚子風感同身受。其他的人也是同樣,畢竟雖然不知道他是誰,可是觸動心中的那種悲涼,是沒辦法抹去的。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楚狂身體之中,忽然出現了一把長槍,長槍直奔雕像,這把槍正是霸王槍,從來都沒有變化的霸王槍,此刻竟違背命令,獨自行動。

竟是霸王盤龍槍,哈哈哈,真的是霸王盤龍槍。

此長槍一出,頓時所有的人都驚訝之極,尤其是楚侯爺和虞寒等人,畢竟霸王盤龍槍是傳說中的寶貝,此刻出現怎讓他們不驚訝呢。長槍沒入雕像之中,再也不見了蹤影,就連一點氣息都感受不到。

來吧,我們先去認祖歸宗,一些事情是時候該向你們說了。

楚侯爺身形忽然寂寞起來,繞過雕像,來到了一個像祠堂的地方,但是跟著外麵的楚家祠堂,沒有辦法比,這裏隻有一個靈位,擺在了正中央,前麵去擺著一些簡單的貢品,還有蠟燭,地上擺著幾個蒲團。最吸引楚子風的是,靈位上麵寫著的字,先祖江東楚霸王項羽之神位。

雲兒,風兒,狂兒,快來拜見我們先祖,楚霸王項羽。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大驚失色,雖然楚子風心中早有預感,可是當真正聽到之後,還是忍不住的驚訝起來。

父親,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姓楚,他姓項,他怎麽可能是我們的祖先呢更何況他曾經是武帝的敵人。身為華夏龍國的將軍,楚雲從小就接受的是揚劉抑項的教育,而且自己還去了龍皇的女兒,可是突然自己的父親說龍皇是我們的敵人,我們的祖先正是那個自己當年厭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