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奇和文立出去後,隻見亞倫親自領著四個人走進府邸當中。

其中倆人分別是塔裏斯.榮翔和赫克托耳.瓊斯。

而跟在塔裏斯.榮翔後麵的是一個身穿勁裝,一臉剽悍,身材高大,皮膚黝黑。顧盼之間,帶有一絲傲氣。麵容上和榮翔有些相似。正是塔裏斯.榮翔的兒子,塔裏斯家族下任內定家主塔裏斯.本森。

最後一人,身穿寬鬆的錦袍,但是也遮蓋不住他消瘦的身材。一臉文雅的微笑。眼光平淡無奇。第一眼看上去就象是一個普通的文人。他正是赫克托耳.瓊斯的兒子,赫克托耳家族下任內定家主赫克托耳.洛克。

四人隨著亞倫來到大廳,榮翔和瓊斯對著霍根和唯文拱了拱手。其餘眾人則各自對著四人分別的行著晚輩禮。

禮後四人分別相邀坐下,餘下的人則立於旁邊。

唯文笑道:“倆位能來,真是讓我感到非常的榮幸。”

瓊斯擺了擺手:“老唯文你說笑了。卡諾恩家族這麽大的日子,我們又怎麽可能不過來慶賀慶賀呢!”

榮翔接口道:“這次我們還帶來了倆家的內定繼承人。”讓身後的倆人走上前來,並指著二人向眾人介紹道:“這是我的兒子,也是塔裏斯家族的下任家主塔裏斯.本森,剛從科倫河邊境上的衛**隊中回來。而這位,則是瓊斯的兒子,是赫克托耳家族的下任家主赫克托耳.洛克,常年跟在他父親身邊打理事務。”

森和洛克待榮翔介紹完後,向眾人又是一禮。

唯文虛托住二人:“倆位賢侄不必多禮!老夫負責帝國官員的調度和升遷,倆位的大名可是早有耳聞。本森常年在軍中曆練,已經是帝國不可多得的一員悍將。洛克熟悉法律和政令,處理起事務來更是精明能幹,實為帝國一良才。”

森和洛克對著唯文又是一禮:“保國公過獎了!”

唯文揮了揮手:“我已經不是保國公了,以後不需如此叫我!對了,戰雄和亞倫你們倆個過來和倆位賢侄好好認識認識。”

戰雄來到倆人麵前拱手朗聲道:“我是迪利亞家族的現任家主迪利亞.戰雄。”

亞倫也拱手說道:“剛才在大門口,忙著領倆位國公進來,還沒來的急介紹自己。我是卡諾恩家族的現任家主卡諾恩.亞倫。請二位見諒剛才的怠慢!”

森和洛克也一起拱了拱手。

“那裏!那裏!倆位的大名我洛克可是如雷貫耳,今天能認識倆位真是一件幸事。又怎麽會為了此等小事而生亞倫兄的氣呢!嗬嗬!”洛克一臉笑意。

森也在一旁點頭附和。

唯文看著亞倫說道:“人都已經差不多來齊了,你快下去主持一下宴會,別怠慢了來的客人。”

又看了看其他三人:“你們四人,是四大家族新的一代。你們現在下去和來到的官員們好好認識認識,之間也好好聊聊,互相了解一下。”

四人一起應了聲:“是。”然後拱身退下。

“父親,嫂子剛隨哥哥從邊境回來,也好多年沒見了,我這就陪陪她去。”隨即向眾人行禮,也退了下去。

大廳裏麵隻剩下了四位鬥了半輩子的老人,氣氛有些微妙。

四人互相之間看了看。霍根感慨道:“我怎麽覺的一眨眼的工夫,我們就都老了呢!你們說是不是啊!”隨後摸了摸自己額前的白。

瓊斯也揉了揉自己眼角的皺紋:“誰說不是呢!當年還意氣風的我們,如今已是滿頭白,歲月不饒人啊!”

唯文笑了笑:“我跟霍根和你們倆個可是鬥了大半輩子。現在老嘍!以後也就鬥不了嘍!還真覺的缺了什麽似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眾人是一陣大笑。

榮翔笑的拍著胸口說道:“我們四個大半輩子的時間就是在互相爭鬥當中過去的,現在要是突然間不鬥了,大家當然是會不習慣的。不過我們不鬥,以後就留給他們年輕人去鬥,哈哈。”

榮翔過了會又說道:“我和瓊斯都已經各自決定好了,過些日子我們兩家會舉行家主接任儀式,到時候老霍根和老唯文可要來捧場哦!”

霍根點了點頭:“我和唯文到時候一定會親自登門慶賀。”

瓊斯看了看其他三人說道:“現在可都是年輕人的天下了,我們肩上的擔子也都可以放下來了,以後就不用這麽累了。”

“是啊!是啊!”眾人附和。然後又在一起閑聊著一些其他的事情。

戰雄四人出了大廳後,來到已經滿是賓客的庭院當中。在一張空著的,位居正的桌子上分賓主坐了下來。旁邊的仆人看見了,立即在四人的酒杯之中倒滿了酒。

亞倫端起酒杯,站起身來,對著眾人大聲說道:“謝謝各位今天能夠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參加我的喜宴。在這裏,我敬各位一杯。”

眾人站起身,舉杯相賀。

待眾人坐下後,亞倫又舉起酒杯對著同桌的三人說道:“為我們今天的相聚相識幹了這一杯!”

幹!”其餘三人應聲附和。

四人一齊碰杯將杯中之酒飲盡。

過後,本森對著戰雄說道:“我在衛**隊中可是經常聽到戰雄兄和鐵血軍團的大名。戰雄兄能不能說說和獸人之間的作戰來聽聽。”

戰雄也不推辭:“獸人地處北方的苦寒之地,每年的冬天都會因為缺少糧食而南下搶糧。我們每年都會準備一些糧食給予獸人,則獸人就會自動退去。除非遇上獸人的大災荒,否則大的作戰將不會出現,最多也是些小的衝突。”

森撇了撇嘴:“獸人來我們天風帝國搶糧,你不將獸人擊退,反而給他糧食,未免有失軍人的尊嚴。”

聽出本森話裏麵的不肖,戰雄皺了皺眉:“獸人的一個普通士兵差不多可以抵的上六個人類的普通士兵,要是正麵作戰的話,人類的損失將十分的巨大。獸人每年都要來搶糧,隻要給予他們些糧食,就可以讓他們退去,這不僅可以避免百姓和士兵的傷亡,還可以為國家節約出很大的戰爭開銷。區區一點糧食對於巨大的戰爭開銷和百姓及士兵的傷亡相比根本算不上什麽。就算失去了軍人的尊嚴我也覺得十分的值得。”

“哼!獸人就算他能以一敵六,可是獸人的腦子愚笨非常。要是我駐紮在北疆的話,隻要些許計謀,包管叫他有來無回,又何必去討好他。”

戰雄笑了笑,知道再爭辯下去,今天這喜宴可是吃不成了,於是不再做爭辯。可心裏麵還是嘀咕著:“要是獸人都是笨蛋的話,早就給我的先祖滅了,又怎麽會近千年來一直威脅著北疆呢!我才懶的和你計較。”

旁邊的亞倫看著本森,暗地裏麵搖了搖頭。又看著洛克麵無表情,於是打探道:“洛克兄,你對剛才的話有沒有什麽自己的見解。”

洛克搖了搖頭笑道:“這是軍隊方麵的事情,我一個管著法律和政令的文官對這些可不了解,亞倫兄,你可是問錯人了,嗬嗬!”

亞倫暗罵一聲:“狡猾。”又說道:“那洛克兄,你常年跟在你父親身邊,一定對帝國的法律和政令有著不同的見解了。”

洛克擺了擺手:“帝國的法律和政令,現今都非常的好,要不帝國也不會這麽富強了,所以這方麵我也沒什麽好補充的。”

亞倫剛想繼續再問,旁邊的賓客已經過來敬酒了,亞倫隻有停了下來,舉起酒杯應付賓客。

而旁邊的戰雄和本森也繼剛才獸人話題的不快後,談起了軍事和兵法。

宴會就這樣在賓客的不斷敬酒,亞倫的不斷打探,洛克永遠不著實際的回答中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