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幼年輻射王

基於這三條,張強沒有任何猶豫,拎著致命斬殺之刃便殺將過去。

“噗嗤”

隨著第一個純獸人被張強斬首,整個混亂的街區變得更加混亂起來。

“快跑,這是蠻鬼,不可力敵。”有純獸人似乎認出了張強,連忙大吼了一聲。

“靠,該死,為什麽會遇到蠻鬼。”

“走”

“嗚嗚嗚嗚,我的媽呀!”

見到眼前混亂的場麵,張強眉頭一皺,拿出一坨【極寒風暴】扔了過去。

“啵”

隻見冰霜之氣爆開,3米範圍內或逃竄、或尖叫的純獸人瞬間被凍成一座座冰雕,緊接著,一個小型的風雪龍卷便在原地逐漸形成。

“呼呼呼”

寒風習習,凍徹心扉,阻斷了一部分純獸人的逃生路線。

但是,更可怕的事情出現,隨著冰雕“砰”一聲爆開,無數夾雜著血肉的冰塊隨著慣性砸向慌亂逃竄的人群。

“嗷嗷嗷”

“疼”

“艸,死定了,誰能救救我。”

“饒命啊,求您饒了我吧。”

不過,任這些純獸人如何求饒和拚命逃竄,迎接它們的是帶來死亡的寒光。

張強依舊臉色不變,這不是他冷血殘忍,而是他對待萬事萬物有著一套自己的思想理論。

作為從小就看著《莊子》《金剛經》長大的張強來說:不管是人也罷,獸也罷,生生死死本就隻是個狀態問題。

死了就死了,活了就活了。死不代表是一件壞事,活著也不一定就會不死。

而世上之人,從生到死,不論你是卑微入塵的屌絲,還是高高在上執掌權柄的大人物,最後還不都是同一個終點。

既然結果如此,那麽,早死和晚死有什麽區別?

他認為:

人之所以會懼怕死亡,是源於肉體的羈絆。

人體是由億億萬萬細胞所聯合“組建”的一個“精密儀器”。

在這個“精密儀器”裏,人的精神表麵統一,內裏卻混亂無序。這也是人類情感複雜的來由。因為,人類的複雜意識極其容易會受到同類言論及環境的影響。

所以,他覺得肉體才是約束“真我”的最大桎枯。

所謂求正果,得大自在、大逍遙。不破不立,如何得道?

正是基於這種“輕身重我”的思想,張強不在意任何死了多少人,也不關心這些純獸人如何哭爹喊娘。

總之,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他心即天心,他道即天道。

如果要怪,就怪這天為何會生你。

殺戮依然還在進行,整條街的純獸人能跑的基本上早就跑了。跑不掉的,隻能試圖與張強“決鬥”尋找生機。

可惜,它們連張強的皮都咬不開,如何能夠殺得了張強。

直到整條街被黑血侵染,無數凍結著血肉的冰塊散落在街道。整個街上唯一幸存下來的,是一隻看上去像是人類嬰兒的純獸人。

張強當著它的麵殺了這隻純獸人的父母,這也是張強第一次見到這麽小的純獸人幼崽。

不過,並不是張強的意誌不夠堅定,而是這個幼崽卻長得讓張強又不忍下手。

殺純獸人是因為它們不是人,而眼前這個“小孩子”,圓圓的腦袋,跑嘟嘟的小肚皮。皮膚幹淨,膚色偏黃。

這哪裏是純獸人的幼崽,這分明是人類嬰兒嘛!

就在這時,金屬球發出一聲驚叫:

“等等,這是輻射王。”

“輻射王?”張強抱起這個幼崽,忍不住揪著它的小臉疑惑道:

“這麽小的輻射王?不會弄錯吧?”

金屬球:“不會錯,這是一隻發生了【物種畸變】的純獸人幼崽。按照它的基因信息推測,這個小東西絕對是在強核輻射下在娘肚子裏誕生。”

張強吃驚的看著它:“你的意思是,這個小東西是人?”

“呃......應該算是半個人,因為它已經成功跨入輻射王的門檻。準確的來講,成為輻射王的智慧生靈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金屬球解釋道。

“嗚嗚嗚嗚嗚”

就在這時,沉睡中的小家夥似乎是被張強吵醒,睜開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張強,當看到眼前之人並不是給自己喂奶的熟麵孔,頓時哇啦哇啦的哭了起來。

緊接著,讓張強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了。

隻見,小家夥張開柔嫩的小手,條條鮮紅色的雷光繚繞其間。

然後,這隻“雷電之手”緩緩摸在了張強的臉上 。

“滋啦”

張強當場臉就綠了。

雖然他是鋼筋鐵皮,但不代表可以無視任何傷痛。更何況,這個小家夥的“血雷”不僅“顏色奇怪”,而且還附帶一種讓受害者產生“暈血”的異能。

導致他張強現在臉皮焦黑,頭發根根倒立,眼冒金星腦子混混沉沉,時不時總有種想吐的衝動。

總之,他感覺自己就像是餓了三天三夜。

“丫丫個呸,這小東西有點門道。”

張強倔脾氣又上頭了,他就不信自己治不了一個小屁孩。

“小子,聽我話,跟我走,有奶吃。不聽話....?”說到這,張強拿出一個幫幫糖嚼在嘴裏:“那這個棒棒糖就歸我了。”

小家夥像是聽懂張強的話,手上的雷光漸漸隱去,一臉“猴急”的叫到:“啾啾”。

將棒棒糖喂進小家夥嘴裏後,見它擺出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不哭也不鬧,任由張強揪它的小臉小手。並且還時不時揮舞著小手,似乎是在宣示著棒棒糖的主權歸屬。

張強心情總算舒暢起來。

同時,張強自作主張,給小家夥起了一個響亮的名字——【小鐵】。

為了方便作戰,張強也學著常山趙子龍一般,弄件小號的衣服,將小鐵背在了身後。

不過,小鐵畢竟是處於幼年,身體太脆,張強恐純獸人會傷到它,又給它套了一件狂徒鎧甲。

這一趟折騰下來,已經是日上竿頭,大日高懸。

此時,純獸人內城區的氣溫漸熱,位於【聯邦中央司令部】的戛似心情卻冷的出奇。

“塞西~”戛似的語氣猶如寒冬冽風,凡是聽到的人,心裏均忍不住一陣戰栗。

順著它的目光,此刻空曠的的司令大殿占滿了大大小小的純獸人軍官,而這個叫塞西的主人公, 渾身都是血,被兩個壯碩的衛兵按在地板上。

“灼烈王不會放過你,聯邦也不會記住你,你這個叛徒,咳咳。”

當塞西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全場的氣氛落針可聞,死寂的可怕。

戛似逐漸將目光轉向人群中的賽斯:“你做的很好。為了獎勵你的忠誠,我允許你與我分享這道美味的食物。”

塞西臉色一變,它當然知道這話是什麽意思。

作為從無袈共和國【君士坦大學】畢業的純獸人,塞西最討厭的就是生吃,尤其是吃自己的生父生母。

在它看來,這簡直就是違逆“倫理學”。

不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讓它根本無法接受。

見塞西沉默以對,戛似陡然張開血盆大口,獰笑一聲:“我想,你會喜歡上這種滋味。”

緊接著,賽斯就被兩個衛兵夾住了身子。

見到這種情況,賽斯的父親——塞西掙紮的更加劇烈,它不斷怒吼:

“卑賤的外區狗,你隻配和驢雜*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