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濁的王宮和相前的王宮並沒有什麽太大的不同,或許是因為寒濁和相前兩個人的脾氣興致都差不多的原因,兩個人的宮殿的樣式看上去都非常的相似。

孟落日是把非矛橫放在馬背上走到了王宮的前麵的,在他們周圍是一群手執長矛的士卒,緊張的戒備著。可是因為孟落日的手上掌握著非矛。孟落日雖然不清楚,可是這些士卒們都知道非矛在整個夏國中的地位。因此沒有人敢貿然行動。

寒濁聽說非矛落到了孟落日的手中,連忙帶領著士卒從王宮中走出來,看到非矛放在馬背上,因為窒息臉已經漲的通紅了,他連忙喊道:

“把人放了!”

孟落日嗬嗬一笑,從馬背上跳下來,順便將非矛也從馬背上提下來扔在地上,非矛隻是被摔的在鼻子裏吭了一聲,嗓子裏卻發不出半點聲音,隻是張著嘴巴,眼神中非常的著急。

看到在非矛的身上並沒有任何的繩索,可是在把他扔到地上的時候,非矛竟然沒有一點兒想要逃走的意思,就是站起來的跡象都沒有。寒濁非常的奇怪:

“把非矛放了,什麽話都好說,你不是要去皇宮麽,在我有尚部落的地盤上,沒有人會為難你。”

孟落日可沒有想到自己抓住的這個家夥竟然還有著這樣特殊的地位,顯然從寒濁現在的表現上看,他對於非矛非常的重視。

“這家夥可說了,他的本事比你的還大,難道是真的?”

孟落日分明就是在搓火的,可是沒想到寒濁眼神忽然黯淡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

“非矛在夏國是著名的勇士之一,我當然沒有辦法和他相比,希望孟先生馬上將他放了!”

就連站在孟落日的身後,輕鬆將非矛拿下的孟達天和李打鐵兩個人都感到非常的意外,奇怪的互相對視了一眼,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非矛竟然在整個夏國都有著這樣的地位。現在他真的有點迷糊了,在夏國中的大王到底是不是僅次於皇帝

的存在啊。

注意到在寒濁的口氣中已經明顯有了尊重和請求的意思,孟落日也不好繼續拒絕,假如事情真的鬧的特別僵,估計到了皇城見到了禹皇事情也不好談。衝著身後的孟達天使了個眼色,孟達天慢悠悠的上前,隨手在非矛的肩膀附近用手指點了幾下。

非矛嗷的大喊一聲,從地上跳起來,哧溜一下就跑到了旁邊的人群中,一邊跑還一邊喊:

“妖精,妖精,我撞到了妖精了!”

直到有幾個士卒已經攔在了他的身前了,他才停下了逃跑的腳步,愣愣的看著孟達天,眼神中滿是驚恐的樣子。

看到孟落日已經放了非矛,寒濁長長的舒了口氣,衝著身邊那些依舊圍攏在周圍的士卒,高聲的說道:

“撤了吧。”

接著對孟落日抱了抱拳:

“孟先生既然已經來到了有尚部落的王宮,不妨進來一坐。”

孟落日點了點頭,在剛才寒濁看到了非矛脫險的眼神中,孟落日感覺到這個老王在鬆了口氣的同時,還帶著深深的無奈,正好和他一起詢問一下,也許能夠得到更多的有關夏國的消息。

不打不相識,自從在華夏國見識到了華夏軍隊驚人的手段之後,寒濁是從心裏對華夏的戰鬥力感到欽佩的,對於孟落日這個華夏國的三巨頭之一,也更加的敬畏。

王宮中很快就隻剩下了孟落日和寒濁兩個人,孟達天和李打鐵兩個恐怖的人物已經被安排到了旁邊的房間中休息。

“這個非矛到底是什麽人,我看寒濁大王好像對他有一些忌憚啊?”

“唉,這個非矛說是夏國的幾個最著名的將領倒也不是浪得虛名,在和商國、周國的大戰中他也曾經立下過赫赫戰功,不是我們這些大王能夠相比的,封王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不過,最重要的還是他的身份。”

寒濁語焉不詳,弄的孟落日感到一陣的不爽:

“寒濁,你這裏也沒有什麽其

他的人,難道還有什麽話不方便說麽?”

“非矛是禹皇的駙馬爺!”

“呃……”

孟落日終於搞明白了,弄了半天這個非矛和禹皇之間還有著這些裙帶關係,難怪寒濁對於非矛如此的緊張了。

“嗬嗬,看來禹皇是個不錯的皇帝嘛,哈哈,女婿沒有放在自己的皇宮中養尊處優,反而還把他放到軍營中進行鍛煉,一步步成為了著名的將領之後才給他提拔成為大王。”

聽到了孟落日的讚歎,寒濁的臉色更加的不好看了,苦笑著搖了搖頭:

“非矛在成為駙馬爺之前就已經是能征慣戰的將軍了,也是因為這樣,他才有機會成為了駙馬爺,何況人也長得比較出眾!”

聽到了寒濁的話,孟落日噗的一聲笑出聲來,就非矛那個猛張飛一樣的樣子,怎麽看著也不像是一個美男子,就他還能夠被稱為是相貌出眾,孟落日對於夏國的審美觀念還真是感到無語了。看寒濁認真的樣子,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看來對於他相貌出眾的這個評價是出自本心的了,如果將真正的猛張飛弄到這裏來,那豈不是要讓夏國的美女們敢感到瘋狂了?

不過想想他們對男人的審美觀念,孟落日對於華夏國針對美女的審美觀念也不敢抱有太大的希望了。

看到孟落日的笑得前仰後合的,寒濁被弄的一頭霧水,不知道孟落日為什麽會笑的這樣的開心,也不太好直接問,接著說道:

“自從非矛成為了駙馬爺之後就很少到前線去征戰了,禹皇將他放都我的這個領地上,一則是我這裏戰事比較少,相對安全一些,也能夠阻住很多人的口實,另外一點也就是讓非矛對我進行監督。”

“將軍監督大王?!”

孟落日吃驚的喊出來,愣愣的看著寒濁,本來以為這些大王,就是坐擁一些部落的土皇帝一樣,根本不會有人能夠幹涉到他們的行事,可是沒想到禹皇竟然在他們身邊也安插了自己的眼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