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丙疲憊的回到了自己的王宮中,雖然華夏國的軍隊這段時間沒有展開進攻,但是陳兵邊境上,也讓所有的守城的士卒感到了一種壓力,每天聽到在對方軍營中傳來的操練時候的呼喊聲,都心驚肉跳的。擔心那些戰爭瘋子會在他們沒有任何準備的時候句衝殺過來。

曾經和華夏國的戰部交手過的士兵永遠都不會忘記華夏戰隊攻擊過來時候的樣子,一旦進入到了戰爭模式,那些家夥就好像從血肉之軀變成了戰爭機器一樣,瘋狂、毫無顧忌。就是那些士兵的眼神,讓人看了,都會感到顫抖,更別說直接和他們動手了。

禹皇和他們說了孟落日的想法,同時征求他們的意見,在皇宮中五個大王當然是毫不猶豫的堅定的站在了禹皇這一邊。當禹皇聽到了這些大王都站在自己的身邊的時候,明顯的這個已經心力交瘁的帝王臉上露出了些許輕鬆。可能這算是在這個戰事頻發的時間中,他聽到的唯一的一個好消息了。

蒼丙沒有在皇宮中有太多的停留,畢竟在所有的幾個大王中,他這裏是戰事最吃緊的地方。其他大王還能夠有時間和皇帝商量一些在他們眼中可以稱之為是民調的細節,但是他可沒有那個時間。華夏國的大軍已經駐紮在了他的城池邊緣了,想要衝進來,幾乎是分秒鍾的事情。在這個危難時刻,這個作為大王的不再王城,肯定對於士氣是有影響的。

一邊向自己的王宮走,一邊詢問侍衛這幾天華夏國的情況。聽到侍衛說華夏國隻是每天操練,沒有任何舉動的時候,他的心裏算是踏實了一些,隻要沒有發動總攻就可以。至少他還有時間將自己的備戰準備的更加充分一些。華夏國最可怕的就是他們的閃電戰,如同旋風一樣的衝過城池,接下來就是毫無懸念的占領和安撫。在蒼丙的思維中,這幾乎是已經成為了一個固定的模式。

忽然,侍衛張了張嘴,好像還要說什麽,但是最後還是忍住了,蒼丙現在是心如亂麻

,看到了侍衛欲言又止的樣子,非常的生氣:

“還有什麽事情,說!”

“昨天,非矛駙馬爺來到王城中找您了!他他同行的,還有寒濁大王。”

“什麽?!”

蒼丙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就是在有尚部落沒有淪陷的時候,非矛和寒濁也無法尿到一個壺裏,兩個人根本就是一對冤家。現在竟然兩個人聯袂出現在了他的王城中,而且更讓蒼丙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非矛已經成為了華夏國的俘虜了,怎麽會出來了呢?難道是寒濁假投降,把他救出來了?怎麽想著都感到不可能。寒濁失去了大王的位置,可以說是非矛一手造成的,寒濁就是心胸再寬廣,貌似也達不到這個程度。

想破了腦袋,蒼丙也沒有想明白這兩個人到底是為什麽來到這裏的。

“他們現在人在什麽地方?”

“他們說,等您回來了,可以到和宣樓找到他們。”

和宣樓是在有遊城中一個比較大的酒樓和客棧的綜合體。曾經是有遊部落比較高檔的地方之一,當初很多的王公大臣來到有遊部落的時候,都會選擇在和宣樓居住。顧不上休息,蒼丙整理了一下官服,帶上了兩個貼身的護衛就向和宣樓的方向走去。

戰火雖然已經波及到了他們的邊境上了,不過和宣樓依舊是人聲鼎沸,看到那些一個個喝的麵紅耳赤的食客,蒼丙微微皺了皺眉頭。在酒樓上麵的幾層,就是客房,在客房的樓道上,一個瘦削的男子也在注視著下麵。看著這個熱鬧的場麵,那個男子微微搖頭: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

能夠發出這樣感慨的,也就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馬前卒了。在他的身後並肩站著兩個人,可不正是非矛和寒濁。

忽然寒濁用手指了指在下麵正在和夥計說話的蒼丙的身上:

“蒼丙來了!”

馬前卒順著寒濁的手指看去

,然後點了點頭:

“好,我們回房間中等著他,一切按照之前商定的事情做。”

在和宣樓夥計的帶領下,蒼丙來到了一個雅間的門口,打開房門,一眼就看到了非矛和寒濁就坐在房間中。

“蒼丙兄弟,好久沒有見到你了,哈哈!”

寒濁爽朗的笑聲在房間中響起,非矛也快步的走過來,隻是對著蒼丙笑了笑。曾經是禹皇女婿的他,看到了那些大王之類的,還真是沒有特別客氣的習慣。

在經過了一陣的客套之後,蒼丙急不可待的就問出了他心中的疑問。寒濁哈哈一笑:

“蒼丙兄弟,其實我們是來給華夏國作為說客的!”

寒濁如此的直白,讓蒼丙在臉上露出了刹那的震驚之後,露出了戒備的樣子,如果是寒濁作為華夏國的說客還情有可原,畢竟當初讓他衝高位上跌落下來的是禹皇,而且傳言說他本來和孟落日就是好朋友。他作為說客實在是太正常了。但是非矛就讓他感到有點不可理解了。

非矛注意到蒼丙疑惑的眼神,輕笑了一下:

“華夏國的戰鬥力我見識到了,夏國不是華夏國的對手,雙方根本就不是在一個層麵上的。所以,我投降了。在華夏國麵前,夏國羸弱的就好像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孩子。”

一個已經有著百年曆史的國家,在一個剛剛成立的政權麵前,竟然被稱之為是一個孩子,讓蒼丙的眉頭皺了一個大疙瘩。不久之前他剛剛剛在禹皇哪裏表了決心,要捍衛夏國戰鬥到底,可是沒想到這轉眼間,禹皇的女婿就跳出來給華夏國充當說客。想想都感到有些無語。

寒濁輕輕的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水:

“蒼丙兄弟,你坐吧,其實要和你聊一聊的不是我們,嗬嗬,是另有其人。”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在房間旁邊的一個屏風後麵傳來了一聲清咳。接著馬前卒緩步的從裏麵走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