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尚怎麽也沒有想到馬前卒竟然朕的會來到他的府中,華夏國的三個首領經常玩孤身進入敵營中的把戲他是早有耳聞的,但是怎麽也沒有想到竟然會輪到自己的頭上。無論是官職地位,還是在市井中的名聲,自己都很難成為受到這樣高的身份人重視的程度。

“用不著吃驚,現在如果司馬將軍盡起精兵,想要拿我,並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但是,如果司馬將軍這樣做,無論是對你還是對我,都沒有任何好處。”

聽到了馬前卒的話,司馬尚慢慢的將已經抽出了半截的寶劍重新放回到了劍匣中。緩步來到茶幾的旁邊坐下:

“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官吏,如何能夠驚動馬先生的大駕呢?”

“就衝著司馬將軍現在的任務,我也有必要親自到您的府上來一趟。”

“丞相府?!”

即使馬前卒沒有明說出來,司馬尚也知道馬前卒的用意了,看來自己真的沒有讓馬前卒親臨的資格,如果不是自己負責看護丞相府家人的這個差事,估計著根本沒有人會在乎他。可是馬前卒後麵的話馬上就讓司馬尚的頭上冒出了冷汗:

“司馬尚的家人現在在隋國一切還安好吧?”

司馬尚差點直接從椅子上摔落下去,還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偷偷的把家人轉移到了目前比較安穩,也沒有戰亂的隋國。在他的心裏,自己偷偷摸摸做的事情誰也不會知道,可是在這一天之中,竟然已經連續被三個人戳穿了,弄的好像天下皆知一樣,由不得他不震驚。最後馬前卒揭出來的更加的透徹,已經明明白白的指出來了,他的家人就在隋國。

對於司馬尚的震驚,馬前卒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隻是笑嗬嗬的看著他:

“放心,司馬將軍,我們並沒有驚擾到你的家人,所以對你也隻是問候一聲罷了。”

到了現在,司馬尚已經沒有和馬前卒較量的資本了。無論是馬前卒將他在隋

國的家人如何,還是把他將自己家人偷偷送走的這個消息透漏給春秋皇帝,對於他的結果都隻有一個,死無葬身之地!

“馬先生需要我怎麽做?”

司馬尚也是一個聰明人,在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之後,平靜的說道,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境地了,主動權完全不再自己的手中,能夠希望的就是華夏國高抬貴手了。

馬前卒絲毫沒有因為司馬尚的繳械而有任何的高興,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從椅子上站起來:

“司馬將軍想多了,安排管仲丞相家人離開京城的事情我們自己來做好了,我來到京城的目的就是提醒司馬將軍應該早點為自己做準備了。”

說完,馬前卒慢悠悠的向門口走,當快要來到門口的時候,猛的停下了腳步,笑嗬嗬的轉過身:

“其實丞相的家人到底離不離開京城都無所謂,這場戰鬥的勝利者本身就會是管仲和鮑叔牙。華夏國根本沒有將春秋戰國放在眼中,或者說,即使我們不攻打春秋戰國,他已經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我此行的真正目的是隋國,春秋戰國的都城隻不過是順路而已。”

真的不愧是華夏國的三個巨頭之一,接連爆出來的幾個消息,讓司馬尚如同墜入到了迷霧中。前線的戰鬥依舊是如火如荼,可是戰爭的結果好像早就完全掌控在了華夏國眾人的手中了一樣。

等到司馬尚完全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馬前卒已經離開了他的府第。快步的追到了府第的外麵,早就已經看不到馬前卒的影子了,從身邊拉過來一個下人:

“剛才不是有一個人來過麽?”

“是啊,將軍,你怎麽了,不是您的老朋友,之後隻是和你說了幾句話他自己就離開了麽,我們看您也沒有讓我們送一送的意思,我們就讓他自己離開了?”

下人奇怪的看著司馬尚,眼神中好像是看著怪物一樣。也難怪司馬尚會如此的不正常,今天他見到的

和聽到的事情實在是讓他感到匪夷所思,如同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一般。向門外走了兩步,之後又停下來了。首先在他腦海中的第一印象就是趕緊到皇宮中,將自己遇到的蹊蹺的事情向春秋皇帝稟告,可是沒有走出兩步,就站住了腳步,朕的看到了春秋皇帝他能夠匯報什麽?

在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小巷子中,馬前卒看著司馬尚急匆匆出來,又退回去的身影笑了笑。在他的身邊站著一個頭發雪白的中年男子,如果有華夏國的人在場,一定會因為這個男子的出現而大吃一驚——伍子胥!

伍子胥在華夏國的身份非常的特殊,他是昭雪狼騎的真正頭領,但是和其他幾個華夏國王牌戰部的頭領比較起來,在他的身上又籠罩著更多的神秘色彩。其他人都是經常可以在戰場上看到,領兵打仗衝鋒陷陣幾乎是家常便飯了,但是伍子胥很少能夠在戰場上看到他的身影。齊天的丐幫很大程度上也是經過了他的指點進行組建,在華夏國,伍子胥是實實在在的一個特務頭子。

不隻是善於收集情報的昭雪狼騎,就是影子為首的殺手組織同樣聽命於伍子胥,這就讓他神秘的身份之外,還籠罩了一層恐怖的色彩。這樣一個人和馬前卒同時出現,不由得讓人浮想聯翩。

“小財迷,你真的隻是路過春秋戰國的都城麽,我怎麽看著你好像還有著什麽其他的目的啊?”

“嗬嗬,白頭翁,說起來,你也是春秋末期的吳國人,春秋戰國也算得上是你的故鄉了,難道現在來到了春秋戰國的都城,你沒有什麽特殊的感情麽?”

“此春秋,非彼春秋,當初的春秋戰國正是因為各方諸侯次第登場,才更加顯得令人目眩神迷,但是現在這個春秋戰國,因為擁有了一個皇帝,變成了皇帝的一言堂,已經失去了他本來的色彩。”

當初的東周大王已經成為了名副其實的擺設,但是現在的這個春秋皇帝可是實實在在的掌握著自己的政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