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上個廁所,咳咳,有點尿急!!”習塵轉身看著身後的那名男子找了一個借口,在這個時候,他也隻能這麽說。

身後的男子冷笑道:“先生我看你不是尿急,而是想開溜吧?”隨後他從腰間拿出一根甩鞭,這種甩鞭看隻有尺長,隻見他右手一揮,本是一節的甩鞭瞬間就變成三節,站在門口的三名男子手中拿著的啤酒瓶很快就變成了他們的武器。

習塵往後退了退,門口的幾名男子一同衝了進來,並且將房門拉上,他們是想“關門打狗。”

“哼,你們這是什麽意思?”習塵先冷靜下來,這幾個人一看就是老手,加上這個房間不大,若是動起手來,難免有點無法施展和躲閃。

“把你身上的所有錢財拿出來,我們會放你一條活路?”其中一名男子說話的時候,趾高氣揚,而且他的眼神十分傲慢,似乎告訴習塵,我吃定你了。

麵對幾人的**威,習塵不僅沒有害怕,反麵冷眼盯著他們:“看來你們這是黑店,想黑我?”隨後習塵指著那副字畫:“那明明就是贗品?你們騙不了我。”

幾人麵麵相窺:“好小子,居然看出來了?這副畫多少人都以為是真的?你的眼光不錯嘛?”

“哼,抓住他。”拿著甩鞭的男子先是一跺腳,接著揮著手中的甩鞭直接砸向習塵的頭頂,習塵的瞳孔擴大,隨後也伸上前方,抬起左臂,頂在對方的手臂上,接著一記重拳擊打在對方的小腹上,隻見那名男子往後退了幾步,與此同時,習塵身後幾名男子則排成隊呈:“品”字形進行進攻,他們手中揮著酒瓶,直擊習塵的頭頂,習塵左閃右避,揮著拳頭擊向前方兩人的腋下。

隻見他們的右手一鬆,啤酒瓶落在地上摔個粉碎,後麵排隊的兩名男子再次攻上來,習塵避開左邊的男子攻擊,但是右邊的男子有點狡詐,居然料到習塵下一秒會避向安全的地方,事先就砸向那裏,正中習塵的右肩。

酒瓶的力度極大,習塵的身子一軟,單腿伏地,剛前方兩名男子由於酒瓶破碎,他們立馬在這個時候,一左一右的將習塵的雙腿緊緊抱住,這下讓習塵不能動彈。

此時此刻,另外準備攻向習塵的男子:“小子,你這次死定了,我勸你是別在反抗了。”

習塵試著無法動彈,這時突然想起今天下午剛學的鷹爪功,老者說必要時,可以紮瞎對方的雙眼,習塵的目光看向身下的男子:“快點放開我?否則我不客氣了。”

“哼,我倒要看看你怎麽不客氣?”左邊的男子如同小熊抱樹,緊緊抱著習塵的左腿,隻見習塵左手拍下他的頭頂,右手指勾成鷹爪狀,直接紮向那名男子的雙眼。

“啊,我的眼睛。”那名男子痛的雙手一鬆,整個人滾在地上,雙手捂著眼睛,嘴裏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右邊的男子愣了一下,習塵在下一秒,直接紮向他的眼睛,此人連忙抬起右臂頂著習塵的右爪,好在習塵的左腿沒有困住,接著一腳踢在他的臉上,整個人被踢飛了出去。

有兩人已經讓習塵製服,現在還有三人都不敢靠近習塵,習塵冷冷的盯著三人:“別逼我?”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那名男子的眼睛估計是瞎了,習塵剛才出招有點狠,隻感覺自已的食指和中指都把對方的眼水給放了!!!

但是在這個時候,揮著甩鞭的中年男子,舔了舔發幹的舌頭:“這是什麽功夫?”

“失傳多年的鷹爪功?有種你就過來。”習塵勾了勾手指,隻見對方揮著甩鞭直接擊向習塵的雙腿,習塵一個躍起,接著跳起來繞到他的身後,左手臂捆住他的脖子,右手直接紮向對方的眼睛,隨後對方發出一聲慘叫聲。

習塵奪過他手中的甩鞭,朝著他的頭頂一鞭:“頭頂開花!!”

砰……

直接砸在對方的頭頂上,血濺習塵的臉上,此時習塵的目光已經變的殺氣騰騰:“來啊,麻痹的!!有種一起上。”

還有兩名男子喘著粗氣,見兄弟兩人眼睛紮瞎,其中一人倒在地上呻(吟),兩人使了使眼色,還是攻了上來,習塵手中有了甩鞭直接對著攻上來的兩人一陣亂舞。

“砰砰砰——”紛紛擊中他們的頭頂,雙腿,兩人直接滾在碎了的酒瓶渣上,背部,雙腿都被紮的鮮血淋漓。

五人全都躺在地上求饒:“不要殺我,爺,放過我們吧?”

“你們幾個王八蛋,剛才還在裝大爺,現在就裝孫子,草。”習塵直接罵了一句,收起甩鞭直接別在褲腰帶上,隨後轉身走到那副書法前,將整副的《泌園春雪》卷起,然後裝在一個圓形的畫桶內。

習塵臉上透出的殺氣,將幾人嚇的渾身發抖,他走向門口的時候,幾人伏著身子,連忙讓開了一條小道。

走到門口前拉開鐵門,沉沉一揮,接著將畫桶扛在肩膀上,朝前方灰暗的地下交易城走去。

這五人在地下城是出了名的惡霸,他們一方麵吸引買家前來購買書畫,一方麵暗中敲詐勒索,一些富婆,商人,收藏者都吃過大虧,上過當,此次栽在習塵的手上,也算是為民除害。

習塵輕鬆的吹著口哨走出了地下交易城,夜色迷蒙,路邊還有乞丐在那裏討錢,習塵今天心情好,從身上摸出百元大鈔,直接丟在乞丐的碗裏,那乞丐目光感激的看向習塵,拿過錢,這時才起身離開了。

“鷹爪功?真是利害。”習塵走在古玩字畫一條街上,自言自語,他真的沒有想到,這鷹爪功如此歹毒,自已本來無心紮瞎對方的眼睛,可是自已無法收放自如,手指突然間充滿了力量,就那麽一紮,就如同捅豆腐的一樣。直接就把對方的眼水給放了。

習塵也隻是學了一點皮毛,不過今晚若不是這鷹爪功自已可能就會被幾人綁架了,到時候就有可能就會敲詐自已的表姐,想想後果都有些可怕。

“不過,這次也算沒有白來,有了這副臨摹的《泌園春雪》恐怕,方嘉城也難以分辨真假,我足可以用它來以假亂真。”習塵隨後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準備打車回酒店好好休息,今天的確夠累的。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九點半,習塵躺在**仍然沒有一絲睡意,於是起床,將畫打開,拿出書法字畫鋪在**,仔細欣賞:“真是一副好書法,雖然是臨摹的,但是和原作頗為相似,沒有見過原作的人,恐怕難以分辨,這副畫送給方嘉城我習塵都有點不舍。”

習塵於是細細口味,仔細欣賞*的這種獨特的草體。

次日清早,習塵換了一身衣服,抱著畫桶,準備乘車去往方家麵見方嘉誠。

出租車緩緩的駛向東城區最繁華的商業中心,這裏車輛繁多,就連出租車都堵了一個時辰,在這裏的一個時辰,習塵也沒有閑著,接著翻開鷹爪秘籍的第二章 指如千斤,這一章習塵看了之後不禁感概,就三根手指就能提起千斤重物,如果學會了這招,屆時,隨手一抓就能把對方提起來,想想都讓習塵興奮。

上午八點半的時候,車子才停在方家的嘉誠大廈,方家不愧為江州市的首富,在方家大廈千米之外,全都有方家的標識,一般的車輛都難以靠近,而且這裏看守的都是方家自已安排的私人警衛。

所有的車輛都繞道而行,凡是一些閑雜人等隻能繞開方家的地盤。

習塵看著前方一些警衛,個個雄糾糾氣昂昂,從他們的氣息來看,應該都是絕品高手。

當習塵靠近的時候,就發出一陣報警車,立馬有警衛就已經跑過來巡邏:“走開走開。”

對方的態度十分冷漠,看的出來,他們並不太好說話:“大哥,我是方少爺的同學,你看能不能讓我進去?”

警衛的的目光停留在習塵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隨後看著他說:“方少爺的同學?哼,就憑你這樣的,怎麽可能和我們家的方少爺是同學,方少爺可是首富之子,而你渾身上下就一屌絲——”

麵對警衛的勢力目光,習塵的自尊心大受汙辱,心中暗想,特麽的,老子就是屌絲怎麽了?屌絲總有逆襲的時候,通過奮鬥,屌絲也有鋪現夢想的一天。

習塵咳了咳說:“大哥,我真的是方少爺的同學,你看看,這是我的學生證?”

習塵從口袋裏拿出了江州大學的學生證,警衛拿過眯著眼睛看了一下,皺了皺眉頭:“你真的是方少爺的同學?”

“那當然了,你家少爺叫方白,今天我有事和他約好了,你要是耽誤我們的大事,方少爺絕對不會放過你?”習塵見這樣的勢力小人,如果不給他一點威嚴,他恐怕會狗仗人勢,狐假虎威。

警衛吸了一口冷氣,擦了一下額頭上的黑汗,這時猶豫了一下:“我看要不你給方少爺打個電話?讓他過來接你吧?”

習塵冷哼一聲:“你腦子不好使嗎?我早就跟他說了,是他讓我現在就進來找他的?你要是不信的話,我這就打電話讓方少爺出來對證?”

說完習塵拿出蘋果手機,正準備打電話,警衛有些害怕:“小兄弟算了還是別打了,你跟我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