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目光緊緊的盯著習塵,他們親眼看見習塵走進了酒店,隨後三人站起身子:“行動!!”

習塵回到酒店後,整個人直接脫掉鞋子,脫掉上衣,嘴裏哼著《我的未來不是夢》,肩膀上搭著一條白巾,悠栽的朝著浴室走去。

擰開水龍頭,一陣涼爽從頭頂散下來,習塵從來都沒有這麽放鬆過,差不兩個月了,習塵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麽輕鬆過。

與此同時,酒店的房門被人打開,三名男子已經走了進來,其中兩名男子已經朝著習塵的浴室走去,透過厚厚的玻璃門,兩人輕輕的向習塵靠近。

驀地,一名男子擰開門,剛衝進來的時候,從頭頂一盆開水直接如同瀑布一樣傾瀉而下,那名男子當即發出一聲慘叫,雙手抱著頭,整個人已經被湯成落湯雞。

隨後另一名男子不敢靠近,目光看向浴室的時候,裏麵居然空無一人。站在房間的男子怒道:“人呢?還不快進去看看?”

眼睛往外翻的中年男子有點害怕,因為他怎麽也不相信,這個年輕還會耍花樣?他吞了吞口水,一步一趨的往浴室走去,同時他還伸著頭,左顧右盼,抬頭看著門的頂部,會不會再潑下來一盆開水。

當他的頭伸進浴室的房門時,突然嗖的一聲,那道門直接猛的關上,將他的頭卡在門縫上,接著臉部受到沉沉的一擊,再然後雙目一黑,整個人倒在地上,雙手捂著熊貓眼:“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三人中,已經有兩人都已經讓習塵製服,還有一名男子此時也慌張了:“小雜種,有種你就出來?”

此時浴室裏麵終於傳來一個聲音:“是男人的話你就進來?”

中年男子這時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他此時十分的警惕,剛拉開門,“砰…兮兮”一股帶著水果味的空氣迎麵撲來,他的眼睛又辣又痛,隨後習塵一拳擊在他的鼻子上,接著就是一腳劈在他的臉部,他整個人向後直挺挺的倒去,習塵披著一件浴袍,嘴上叼著根煙走了出來:“今天你們若不說出來是誰指使的?我一定會好好拆磨你們?”

三人都躺在地上,眼睛全都“瞎”了,而習塵走到那名被開水湯的渾身紅腫的醜陋男子麵前,右腳踩在他的腹部,冷聲喝道:“說,是誰指使的?”

對方痛的發出一聲慘叫:“就算打死我也不說。”

“好,我看你的嘴有多印?”習塵對於這種惡人,根本沒有給他任何機會,一腳踩在他的臉上:“說?”

男子的嘴都堵住了,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習塵這才鬆開腳:“我說我說……我是方家少爺派來的?”

“首富之子方白?也就是說上次在西城區也是他暗中指使的?”習塵冷聲說道。

“對,方少爺讓我們殺了你,但是我們並不知道原因?”他說完後,習塵這時轉身看著另外兩人:“你們走吧?”

另外一名男子愣了一下:“你真的會放我們走?”

“在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快滾。”習塵說完後,另一名男子扶著兩人走出酒店的房門。

隨後習塵右手在桌子上沉沉一拍:“方白?你和我之間的這筆帳也該算算了吧?”

習塵對這個方白太仁慈了,而方白卻暗中一直都想滅了他,習塵隨後拿出手機給領導沈茹拿了一個電話。

“沈科長,我是習塵,最近秘書科都好嗎?”習塵聽見電話那端傳來沈茹的聲音:“一切都好,你的任務完成的進展如何?還有不到一周的時間了?”

“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首富方嘉城已經簽字了,江州市的招商引資已經全部搞定。我準備過兩天回市委?”習塵的意思就是在這裏休息兩天,給表姐買些東西。

沈茹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是嗎?方家竟然會簽字?那你就後天回來吧?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下屬,先讓他們高高興興,他們都很想念你。”

此時的沈茹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已的心情,習塵一個人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她竟有點激動的流下開心的淚水,電話裏習塵也很開心:“沈科長,他們有想我,那你有沒有想我?”

“這個……這個,你早點回來吧。”隨後沈茹不好意思的掛掉了電話,習塵在電話那端自然很開心。

隨後本打算給表姐打一個電話的,最後習塵還是決定算了,不如突然回到家,給表姐一個驚喜。

接下來習塵打算在買些禮物送給表姐,徐丹,沈科長,還有那幫同事。對了還有王浩那個賤人。

方家的後院內,三名醜陋的大漢,站在那裏低著頭,在他們的麵前方白站在那裏目露凶光:“什麽?你們三人居然沒有弄死他?反倒被他打成豬頭?”

三人默不作聲,也無言以對。

“你們還有臉回來?是幹什麽吃的?之前不是吹牛說從來沒有擺不平的嗎?現在你們怎麽解釋?”方白說完後,死死的盯著三人,需要他們給一個交代。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嚇的額頭上直冒冷汗:“方少爺,這個雜種不知道學了什麽旁門左道,上次在西城他簡直就是不堪一擊,可是現在的他,似乎進步神速?”

方白冷哼一聲:“這之間也才相差半月有餘,恐怕是你們力不從心,技不如人吧?”

“滾,一群廢物。”方白冷喝一人,三人灰溜溜的離開了方家後院。

方白接著來到方嘉城的書房,他發現父親的書房什麽時候多了一副字畫:“爸,這字畫真不錯啊?您是從哪兒買來的?”

方嘉城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方兒,這副畫可是(毛)主席的親筆,這首詞曾經影響了多少文人政壇,是一個年輕人送的?”

“年輕人?”方白有些不解:“爸,我雖然不懂書法,但是主席的親筆,可是無價之寶,試問哪有人如此大氣,將它拱手送人。”

方嘉誠用手捋了捋胡須,這時笑著說:“我也沒有想到,這位年輕人盡然會送給我,我出價一億他反而不賣給我?”

“爸,他一定提出了什麽條件?”方白越想越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兒。

方嘉城接著說:“沒錯,他確實提出了條件,不過這些條件也本是我的份內之事,他讓我幫他完成東城區的招商引資的事情?”

隨後方白愣了一下,立馬尋問道:“爸,你上當了?那個年輕人是不是瘦瘦的,高高的,不到二十歲的樣子?”

方嘉誠愣了一下:“是這樣的。”

隨後方白拿出手機,翻開習塵的照片:“你看看,是不是他?”

“沒錯,就是他。”方嘉誠剛說完,方白氣急敗壞:“他就是習塵,就是我的死對頭,爸,你怎麽會答應他,本來可以好好為難他的?”

方嘉誠這才恍然大悟:“我也沒有想到居然這麽巧。”

“爸,你還是快點找他談一談,招商引資的事情絕不能答應他。”方白明顯的有些焦急,此次習塵若是完成了任務,他在市委一定會名聲大燥。

方嘉誠有自已的想法:“方兒,為父這輩子做事講的是誠信。既然已經答應了人家,怎可出爾反爾,反而我還要把這件事情辦的漂亮,這對我們的在媒體麵前有很重要的宣傳意義。”

方白現在氣的渾身都在哆嗦,整個人完全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爸,這件事情也就算了,我看有些事情還是由我自已辦比較好。”

他說完揚長而去,方嘉誠在身後叫道:“方兒,你一定要注意,那個年輕人不簡單。”

方白沒有在理會他的父親,在方嘉誠看來,那個叫習塵的人,能整到這副字畫,而且赤手空拳的就能混到方家來,此人絕非池中之物。

次日,習塵醒了過來,好久都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醒來的時候才發現才早上七點多,昨天晚上他親自給南城,北城,西城,東城區的各個董事長都打了電話,尋問了一下最近的經濟狀況,各個董事長都表示合作愉快,習塵知道這此次招商引資已經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嗯,今天還要去給她們買禮物,到底買什麽禮物好呢?”習塵對這個最頭痛了,先不管那麽多,去商城看看就知道了。

九點的時候,習塵一個人步行到了附近的商街,過了一會兒有一輛警車朝著他開了過來,還不時的發著警報聲,習塵納悶了,老子又沒有殺人放火,尼媽破警車跟著老子幹嘛。

那輛警車在習塵麵前停了下來,習塵站在那裏盯著那兒看了一眼,隻見高青青打開車門走了過來,一陣小跑,風裏帶來桂花的香水味:“嘻嘻,真的好巧,我們又見麵了?”

習塵看著高青青穿著一身藍色的*,整個人的頭發紮了起來,與上次相見盼若兩人,眼前的她更加的漂亮,膚白如雪,眼波流轉,而且笑起來的時候,酒窩十分誘人。

“你今天有事嗎?”習塵盯著她打量了一下。開車的是一名警察,沒有看錯的話,上次在銀行案發現現場就見過她。

“怎麽了,你要約我麽?”高青青說完,調皮的笑了笑。

“無聊,我想買點禮物,不知道買什麽好,也不知道在哪兒買,對這裏不太熟,要不你陪我去看看?”習塵說完,高青青不知道有多高興:“好啊,就讓我當你的導購吧?”

隨後她走到警車前:“陳叔,我陪朋友去買點東西,你先去巡邏可好?”

“好的。我先走了。”中年警察很快就把警車開走了,隨後習塵跟著這位警花一邊走一邊聊天,不時的吸引了路旁的單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