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咬舌自盡,就算死,哼,我們也要看到他JIAN屍?”孟天霸就是這麽一個玩意兒,在這個時候,他居然連這種話都說的出口。

鍾海媚也嚇的渾身都在發抖,習塵聳了聳肩膀:“你也就別在這裏計較了,我這次是真的動手了。”

習塵的右手伸了上來,剛抓住鍾海媚的雙腿,突然孟天霸的手機響了。

習塵連忙停止手中的動作,孟天霸一看來電是自已的哥哥打來的,立馬就接了電話:“喂,大哥?”

電話裏傳來孟天王的聲音:“你個畜生,在晉縣做了什麽好事?居然敢和習塵習秘書作對,你真不想我在江州市衛生局好好混了,我命令你,立馬把人家給放了,以後不允許你在找他的任何麻煩?”

孟天霸在電話裏,被哥哥孟天王給狠狠的罵了一句,他的臉色瞬間有些難看:“大哥,這件事情……”

“這件事有我說了錯,立馬放人。以後敢在惹他一根汗毛,就別怪我收拾你。”孟天王氣衝衝的掛了電話,隨後不甘心的看著所有習塵:“今天我就放了你,哼。我們走。”

一幫小弟都莫名其妙的,不知道怎麽回事,習塵這時站起身子,拍了拍雙手,隨後看著孟天霸:“怎麽突然就走了呢?”

鍾海媚一聽孟天霸放過她和習塵,心裏不知道有多開心。

孟天霸冷哼一聲:“習塵,今天就到此為止。我們走。”

習塵聳了聳肩膀:“站住,我說過要你們走了嗎?今天我也不為難你?你跟我道個謙,把我的鞋子給我拿過來穿上就行了?”

聞言,孟天霸突然肚子裏升起一股怒火:“什麽?你讓我給你提鞋?”

鍾海媚還以為習塵腦子有病呢?她以為自已耳朵聽錯了呢?

習塵冷哼一聲,翹著二郎腿,點了一支煙:“怎麽?你不願意嗎?”

孟天霸想到他的大哥剛才在電話裏麵所說的話,沒想到的是就連大哥都這麽害怕習塵,他隻好拾起習塵的鞋子,走到習塵麵前,彎下腰,將鞋子套在習塵的右腳上,接著看著習塵:“對不起了。”

隨後孟天霸轉身灰溜溜的走了,接著五六百名小弟都紛紛散去,天色已經暗淡下來,月亮也升了起來,天空中星光閃閃。

習塵和鍾海媚兩人一塊往縣委走去,過了一會兒還是鍾海媚先開口:“孟天霸剛才為什麽像你道謙,而且還給你提鞋呢?”

看著鍾海媚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習塵聳聳肩膀:“一山還比一山高,他的哥哥在江州市任衛生局的局長,剛才的電話也是他哥哥打給他的?”

鍾海媚這才明白過來:“我懂了,原來你那樣對我,是故意在拖延時間啊?”

“這個你早該就想到的,如果當時你就明白了,恐怕這場戲就太假了。”習塵說完嗬嗬的笑了起來。

“好啊,你好討厭啊,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君子,怎麽可能做出那樣齷齪的事情。”鍾海媚撒起嬌來,是格外的嫵媚。

習塵這時壞笑道:“是嗎?君子也是男人呀。而且嘿嘿……”

習塵說完,嚇的鍾海媚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快速的朝著前方的縣委跑去!!

半個月後,習塵正座在辦公桌前,手裏正拿著一本《崆峒秘籍》,桌麵上還放著崆峒派的印章,鍾海媚穿著黑色的女士西裝走了過來,臉上化著淡淡的妝束,沒有想到的是,她穿成這樣,顯的更加的清純和美麗,她現在真正成了習塵的助理。而且每個月縣委也會給她發正式的工資,也算是從良了。

“咦,習秘書,你印章好奇怪啊,是用來幹嘛的?”鍾海媚有點好奇,先放下手中的茶杯。

習塵看著她說:“哎,這是崆峒派掌門人的印章,我曾答應一位老師傅把這印章和秘籍傳給崆峒派的大師兄,可是半個月來,一直都沒有他的消息?”

鍾海媚愣了一下:“哦,原來是這樣啊,你確定那個人就在晉縣?”

“聽那個老東西說,就在晉縣,名字叫白依海,但是至今我都沒有任何的消息?所謂受人之托,要忠人之事。”習塵歎了口氣。

鍾海媚眨了眨眼睛:“隻要這個人在晉縣,那麽他也會武術,隻要你舉辦一場比武大賽,那麽肯定能找到此人?”

聽了鍾海媚的建議,習塵的眼睛一亮:“你果然聰明啊,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這可真是一個好主意。不過,如果比賽沒有一點甜頭的話,恐怕沒有人來參加?”

“那你的意思是?”鍾海媚倒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習塵此時的目光一直都盯著眼前的鍾海媚,這家夥怎麽又犯老毛病了,鍾海媚氣鼓鼓的看著他:“你……沒看過美女的麽?”

“嘿嘿,你說對了,這次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那就是比武招親。誰要是贏了,你就嫁給誰?”習塵剛說完,鍾海媚差點暈倒,雙手連忙掐著習塵的脖子:“我跟你什麽仇,什麽怨……我要殺了你……”

比武招親的事情,經過習塵和鍾海媚的精心策劃,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晉委也在全鎮乃至幾十個鄉村都貼出了告示。

告示的大意,就是為了提高晉縣全民身體素質,培養全民習武風尚,特地舉行比武賽事,最終獲得冠軍者將會得到晉縣最漂亮的女子鍾海媚,也就是比武招親。

此頭條新聞,在網絡上瞬間就引燃了晉縣的全民關注,凡是單者男子,年滿十八歲以上,皆可以參加比武的資格,這消息傳到大家小巷,家喻戶曉,很快就引起了晉縣的習武風氣。

在季書記的辦公室內,副書記樊鵬飛冷嘲熱諷的說:“書記啊,你看看,這個習塵他在搞什麽鬼?說是要在下個月,在晉縣的廣場舉行比武招親?”

季雲林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習塵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不過他想了想說:“這件事情,也沒什麽不好?全民習武,身體素質一提高,女的以後不斷可以減肥,也可以到田地裏幹活,對大家是有百利無一害。”

副書記聽了之後,急的直撓頭:“你看看,自從這個習塵來晉縣兩個月,我的頭發都白了一半。”

季雲林突然嗬嗬的笑道:“副書記啊,那習塵要是在晉縣呆過兩三年,你的頭發豈不要全白,哈哈哈……”

樊鵬飛此時感覺有些無奈:“這小子,說要比武招親,而且那個女子就是鍾海媚,這小子到底在搞什麽鬼?”

“不管怎麽樣?我們都得配合他的工作。副書記如果你沒有結婚那該多好,你同樣也可以參加比武呀?”季雲林說完後,樊鵬飛簡直無語,站起身子氣衝衝的走出了辦公事。

在習塵的辦公室裏,鍾海媚這幾天都在跟他鬧心:“哼,如果這次真的有人當了冠軍,那個人不是你要找的白依海怎麽辦?”

習塵彈了彈煙灰,把自已的雙腿架在辦公桌上:“從各鄉村開始比武竟選,分別選出前二十名的參加,然後在鎮上,選出前五十名的參加,最後各鎮所有進級的選手,到晉縣來比武招親,這樣下來,估計也有一百多名選手,白依海的武功絕對可以勇奪冠軍,如果那個人不是他的話,我是單身,我自然也會參加,打敗那名冠軍,這樣你就不用嫁人了?”

鍾海媚聽了習塵的話後,這時鬆了口氣:“哦,這可真是一個好主意,那我才放心了。”

如果習塵真的奪了冠軍,就算讓自已嫁給他,她也會十分願意。

習塵想了想說:“你不用擔心了,接下來我們隻需要等?對了,南泥灣的那口井現在的情況怎麽樣?”

“我聽市民反映,晉縣下麵的鎮民,全都來到南泥灣打水,全晉縣的人幾乎都在那口井裏取水,奇怪的是那口井似乎永遠都有噴不完的泉水?”鍾海媚說到這裏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絲不解,看上去似乎很神秘的樣子。

習塵用手摸了摸鼻子,隨後看著鍾海媚:“走,我們去南泥灣考察考察。”

這件事情,的確有些蹊蹺,全縣的人都在那裏取水,這一天都要取走多少水呀,現在都過去了一個多月,水井裏麵怎麽可能一直都在噴水,難道這口井,真的用之不盡,取之不竭?

習塵和鍾海媚座著奧迪車來到南泥灣的時候,看見這裏聚集著幾百人都在那裏打水,兩人下車剛走到田梗上,就被打水的人認出來了,大家全都放下手中的水桶,朝著習塵跑了過來。

“是習領導來了?大家快來看看……”很快,鎮上的一些鎮民,還有一些村民全都跑了過來,習塵看到一張張親切陌生的麵孔,也同他們招了招手:“大家好。”

“習領導好!!”一幫人整整齊齊的叫道。習塵的目光看向那口井,在那裏已經讓群眾建立了一個水庫,在水庫前有一杆紅旗正在迎風飛揚,在旗杆右邊,也掛著一麵旗子,上麵畫著習塵的畫像。

看到這一幕,習塵的心中燃起一股溫暖和感動,想不到,這些人為了紀念自已,竟然把自已的畫像都掛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習塵和鍾海媚朝著水庫的方向走去,人民群從都紛紛的跟在他的身後,鍾海媚看著習塵,指著不遠處的旗子:“你看看,你現在都是晉縣的榜樣?所有的人都在感恩你,你是不是感覺自已很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