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三年後,我一定要去武當參加國際比武,我一定要讓崆峒武術在世界揚名,甚至和少林,武當,峨眉齊名。”晚上,在習塵的客廳中,白依海拿著酒杯和習塵對飲。

“這是一個好機會,你還有三年時間,你在教他們的同時,也可以提高自已的武術修為。”習塵相信,總有一天,讓這個世界知道崆峒功能的利害,這樣師傅死也瞑目了。

白依海看著習塵:“師弟,你是不是搞錯了,師傅他老人家把掌門之印和秘籍交給你,一定是讓你當掌門人?你卻讓我來做?而且以你武術的天份,絕對可以勝任。”

今天那一場驚心動魄的比武,恐怕讓眾人永遠都記在心中,習塵那一招:“八次奪命”恐怕那個禿驢這輩子都不能在練功了。

在這個時候,鍾海媚拿著兩盤菜走了出來:“快償償,今晚我第一次下廚,你們償償怎麽樣?”

鍾海媚好幾年都沒有下廚房了,今天心情好,所以親自下廚。

習塵聳了聳肩膀:“嗬嗬,能吃到你親自燒的菜,真是不容易啊,師兄,還是你先償償吧。”

習塵把一塊菜夾給了白依海,白依海也不客氣,高興的償了償,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的扭曲了,隨後眨了眨眼睛,表情有些痛苦。

鍾海媚期待的看著白依海:“白師傅,我燒的菜,味道怎麽樣?”

“好!”白依海伸出了大拇指,鍾海媚剛側過身,白依海連忙爬到桌子下,全都吐了出來,心說,人長的這麽漂亮,燒的菜這麽難吃!!

“習秘書,你也來償償。”鍾海媚親自夾菜,喂到習塵嘴邊,嘴邊的目光看向她的時候,倒想起了自已的表姐。

曾經和表姐在一起的時光裏,表姐也是親自喂他吃菜,而他也喂表姐吃菜。

習塵張著嘴,償了一下,剛在嘴裏滾了兩滾:“我呸。太難吃了!”

鍾海媚聽了之後,自尊心受到打擊:“真有那麽難吃嗎?你在償償這個?”

“還是吃花生米得了,我看你呀,在過三年恐怕也燒不出像我表姐那樣的美味來?”習塵說完白了她一眼。

“哼,不吃就不吃,我就算倒了喂狗,也不給你們吃。”鍾海媚一生氣,起身拿著兩盤子,準備把菜全倒了。

白依海立馬搶過來:“鍾小姐,這菜倒了多浪費啊,我吃……我全吃了!!”

隻見那白依海,直接拿過一盤開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這一幕,習塵哈哈笑道:“哎,海媚,看來有人願意吃你做的菜啊。。。”

鍾海媚沒好氣的說:“我不稀罕。”她說完,走出了客廳,白依海把吃到肚子裏麵的,再次全都吐了出來。

隨後兩人哈哈大笑!!!

又過了半個月,十一月份的時候,天氣有些涼了,這天習塵座在辦公室裏,鍾海媚走了進來,她的手裏拿了一件外套:“習秘書,這是我親自給你縫製的一件外套,你看看合身不?”

習塵聳了聳肩膀:“什麽時縫製的?”

“一個月前我就開始縫製了?”鍾海媚打開袋子,展開之後,習塵一看,全都是用毛線縫製的,不過挺好看的,在外套後麵還縫製出了中國地圖的金雞圖案。

“嗯,不錯嘛,想不到你心靈手巧啊,我試試。”隨後習塵站起身子,鍾海媚親自幫他穿上,心裏有一種很幸福的感覺。

習塵穿在身上後,很快就有一股溫暖布滿全身,隻是自已顯的有點瘦,穿上之後有點肥大的感覺:“怎麽樣?我穿著感覺如何?”

“好好看,真的好看極了。”鍾海媚說完,習塵在辦公室裏,打了幾套崆峒拳,感覺很不錯:“那我就謝謝你了。”

她低下頭:“那你怎麽謝我呢?”

習塵想了想說:“你想要什麽?我可以買給你呀?”

“哼,我什麽都不要?隻要……”她還沒說完,這時白依海興衝衝的走了進來:“師弟,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咦,鍾小姐你也在啊?”

鍾海媚氣的咬牙切齒,在這個時個候,白依海你跑來當什麽電燈泡,姐姐我還沒表白呢?

“什麽好消息啊師兄?”習塵看著白依海問道。

“咦,師兄,你身上這件毛衣真不錯啊,是誰給你的?我現在每天早上去教他們練功,都感覺有點冷?”白依海一臉羨慕的看著習塵。

習塵也不好意思說是鍾海媚送的,還沒說完,白依海倒是很主動:“師弟,讓我試試怎麽樣?”

盡然白依海都這麽要求了,習塵很爽快的脫了下來,遞給白依海,他自個兒很快就穿上了,說真的白依海穿上之後,簡直就是量身定做,他興奮的笑道:“師弟,這毛衣真不錯啊,我穿在身上是不是很酷?”

鍾海媚此時氣的快要吐血,走上前:“白師傅,你穿著虎背熊腰的,著實有些難看,習秘書穿著才寬鬆舒適呢?”

“不會啊,我倒覺得我穿著正好,師弟你說是不是啊?”白依海看著習塵興奮的問道。

“師兄說的對啊,師兄竟然這麽喜歡的話,那我就忍痛割愛,送給你好了。”習塵說完後,鍾海媚可氣壞了,但是又不能當白依海的麵說出來。

“那就謝謝師弟了,這個月的工資我不要了,就當是買了這件毛衣。對了我告訴你,我現在晚上在電腦上開始招收弟子,很多愛好武術的人,馬上都來晉縣拜我為師呢?”

“師兄,你放心好了,隻要發揚崆峒武術的事情,我都支持你。”習塵說完後,白依海點點頭:“那我先走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白依海再次說道:“師弟,謝謝你送我的這件毛衣。”

白依海剛走,鍾海媚走過去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隨後眼睛一紅,看著習塵:“你為什麽要把毛衣送給他?你知道嗎?這件毛衣是我花了三十多個夜晚,一針一線為你縫製的?你居然送給他?”

鍾海媚眼淚都快要流了下來,習塵走到她麵前,伸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他是我的好朋友,你也看出來了,剛才他那麽喜歡毛衣?”

“哼,你心裏到底怎麽想的?真是傷透我的心。”她說完後,習塵將她抱在懷裏安慰道:“好了好了,你別哭了,你的心意我領了。”

當鍾海媚第一次靠在習塵懷裏的時候,她的嘴角上露出一絲知足的笑意,而習塵心裏卻另有所思。

“海媚,都三個月了,晉縣還沒有降雨,真是讓我頭痛啊。”片刻後,習塵推開了鍾海媚,走到窗前,目光看向了窗外。

馬路上的車輛駛過,一陣灰塵揚起,遠處的大山,都一片幹枯,天地萬物,一片死氣。

鍾海媚也歎了口氣:“如果晉縣在過一年也不降雨,恐怕所有的人真的都會饑渴而死?”

“我不相信,老天爺絕對不可能這樣對待晉縣的上萬子民。”習塵說完後,轉身看著鍾海媚:“季書記最近有沒有找你談話?”

“沒有,他好像一直都在關注農業組織部門的事情,你不是讓大家研究糧食方麵的工作?一切都準備好了,就差上天降雨了。”鍾海媚的心態一直都不錯,畢竟和習塵這樣樂觀的人在一起,她倒不會擔心任何事。

習塵來到陽台坐在沙發椅上,抬頭看著灰色的天空,過了一會兒,鍾海媚端著茶水走了出來:“你在看什麽呢?”

“天象。”習塵隻是說了兩字,習塵看著天空中的白雲如同綿花一樣,在短短的片刻之間,天空中的白雲出現了千姿百態的變化。不一會兒習塵眼睛一亮,指著西邊的天空:“海媚,你快看,那個片雲朵像什麽?”

“像是豹子,又像是獅子……哇,好神奇,又像是一隻猛虎?”鍾海媚從來沒有看見如此千變萬化的白雲。

習塵聳聳肩膀:“在看看,那雲像是不像一條巨龍。”

‘對對,真的是一條龍,它的嘴張的好大,跟恐龍差不多。’鍾海媚說完後,習塵在仔細看著天邊,不一會兒一陣烏雲將白雲吞嗜。

接著天空中漸漸被烏雲籠罩,沉悶的雷聲從遠而近,習塵突然站起身子,對著天空怒吼:“下雨吧!!老天爺,快點下雨吧。”

隨後一道電閃直接劈向樓下的那院子的那棵鬆樹,習塵的嘴角上露出一絲笑意:“太好了,太好了,馬上就要下雨了。”

果然在短短的十分鍾後,一陣秋風雨瑟瑟,西風徐徐吹來,清晰可見遠處的雨朝著這邊降來。

傾刻間,地麵上出現了成千上萬個波紋,空氣中出現了白色幹裂泥土的氣息,渾濁的雨水從公路上快速的流淌。

萬裏江山,幹渴兩年的晉縣,終於迎來了降雨,縣委大院外麵,很快所有的領導都跑出了辦公室,不顧雨水淋在他們的身上:“哈哈哈哈,下雨了,真的下雨了。”

“習秘書,我們也下去玩水吧?”鍾海媚無法抑製心中的喜悅,在屋簷下伸手接著雨水。

“好啊,我們雨中漫步。”習塵說完後,很快和鍾海媚一起走出了大廳,剛走出門口,季書記和一些職員用盛著的盆子朝著習塵的頭頂潑了下來:“耶,耶。”

習塵睜開眼睛:“好啊,你們敢整我?”

隨後習塵也跑到院子中,用腳賤起雨水,和所有的領導都打鬧成一團,大家的臉上露出無比的喜悅。

半小時後,習塵和鍾海媚的衣服都濕透了,顯然有點點涼,但大家都渾然忘我。

“走,我們雨中散步,看看市民們是不是很開心?”隨後習塵拉著鍾海媚的手,一起跑出了縣委。

街上,凡是呆在家中的居民,全都跑到院子裏,不管老人小孩全都站在雨中,他們興奮不已。

習塵看著鍾海媚:“聽說你的歌唱的不錯,你唱首歌表達一下心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