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內,習塵正拿著拖把,邊著吹著口哨,邊輕輕鬆鬆的拖著地板,浴室內,陳欣怡正在洗澡,她此時心情由陰轉晴,因為浴室裏麵的洗澡水都是習塵剛才親自為她加上的,溫度正適合她這種皮膚。

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細節,不過陳欣怡也感動不已,她知道自已從今天起,更加懂得珍惜習塵,曾經三年她都等了,這次三天她怎麽就等不了了呢?

等她洗完澡,換上一身幹淨清爽的衣服,走出來的時候,一邊整理著濕漉漉的長發,看著客廳裏麵整整齊齊,一塵不染,她的心情也變的很美好。

她來到習塵的臥室,站在習塵的門口:“喂,表弟,剛才你把地板都拖了?”

“那當然,不然這個家可不能在住人了。”習塵說完,陳欣怡的臉微微一紅。走到他麵前:“你在幹嘛呢?”

習塵收起秘籍,隨後拉著陳欣怡的手:“我決定陪你一起去逛街?”

“真的嗎?”陳欣怡習此時心情變的更好,她早在習塵剛回江州的時候就想讓他陪自已去逛街,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習塵聳了聳肩膀:“那當然是真的,現在我完成了任務,我當然要陪著你去逛街,而且我還要請你吃飯。”

陳欣怡不知道習塵昨天贏了兩百多萬,而且這筆錢曾華全都給了習塵,習塵也把錢存了起來。

片刻後,陳欣怡和習塵一塊下了樓:“表姐,今天你說我們逛哪條街?”

“當然是去江州古鎮哦,那裏可是我們江州的旅遊聖地,而且離這裏步行也就一個多時辰,所以今天我們不開車,步行走過去。”陳欣怡覺得步行可以減肥,也可以運動,習塵也就答應下來。

兩人於是就開始一邊散步,一邊逛街,一路上,陳欣怡和習塵兩人你追我趕,一起喝著一瓶飲料,吃著一個蘋果,兩人都開心極了。

經過一個橋洞的時候,陳欣怡指著頭頂的鐵橋:“這上麵是火車軌,我們一起上去玩好不好?”

不知道為什麽女生都喜走歡走在火車軌上,習塵於是就答應下來,兩人經過台階,不一會兒就來到火車軌道上,陳欣怡踩在車軌上,身子不停的搖晃,而習塵則走在軌道下方,她雙手扶著習塵的肩膀,笑的十分燦爛,習塵抬副傷頭看著陳欣怡,突然緊緊攔腰抱著她的小蠻腰,而陳欣怡俯視看著習塵,她的身子突然旋車了起來,雙腿夾著習塵的腰。

在這個時候,一輛火車從遠處緩緩的開了過來,習塵連忙抱著陳欣怡站到軌道一旁,一輛紅色鐵皮快車從習塵和陳欣怡的麵前駛過,火車上麵寫著是從江州開往京城西站的火車。

陳欣怡和習塵的目光一同看著火車上的陌生麵孔,那一張張麵孔在他的眼前飛快的閃過。

“怎麽了表弟?”陳欣怡看著麵前習塵,他好像在想什麽?

習塵確實想到了包薈柔,不知道她在京城好嗎?她搖了搖頭看著陳欣怡:“沒事,表姐,你沒有想過將來會去京城?”

“京城,是我國的首都,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去京城。也沒有打算以後去?”陳欣怡真的從來沒有想過將會去那種神聖,遙不可及的地方。

習塵聳了聳肩膀,看著那火車漸漸的消失後說道:“我也沒有想過!但願我這輩子也不要去!!”

兩人離開車軌後,經過轎洞,走在街道上,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表弟,你的手機不是丟了麽?要不要我帶你在去買一款?”

習塵搖了搖頭:“暫時我沒有打算要買。我還是陪你去前方吃點午飯,然後去古鎮上遊玩。”

陳欣怡覺得今天也不適合買手機和其它的東西,於是和習塵走到前方的一家快餐店,兩人叫了豐盛的套餐。

雖然說習塵和陳欣怡在江州住了這些年,但是一直都在熟悉的地方轉圈,從來沒有品償過有些江州的風味,也沒有去古鎮玩過。

陳欣怡發現習塵在吃午餐的時候,都笑的十分開心,她眨了眨眼睛:“表弟,自從你回來後我就發現你整個人都變了,是不是在你身上發到什麽天大的好事兒?”

習塵想了想,還是告訴他:“表姐,這件事情我還是告訴你,因為遲早有一天你都會知道的,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也不打算隱瞞你。前兩天我之所以沒有跟你聯係,是因為我臨時接到曾部長的任務,陪他一起去江東省參加了省委書記的生日宴會?這次宴會的意義重大,曾部長也十分重視,我今天上午剛回來,所以才會給你打了一個電話?”

陳欣怡愣住了:“原來是這樣?是我誤解你了?”

習塵搖了搖頭,笑著說:“不,表姐你沒有誤解我,真的。”

陳欣怡這時眼眸裏有一絲霧水:“你個傻瓜,為什麽每次我誤會你,你都一聲不吭,為什麽每次你都不給我解釋?”

習塵笑著說:“表姐,我們在一起這些年了,我很了解你脾氣,在那個時候,我就算解釋恐怕你也聽不進去,不如等事後,我在一一告訴你。”

陳欣怡嘟著嘴:“還是你了解我,是不是我越來越任性了?”

習塵搖了搖頭,身子向前靠了靠,勾起陳欣怡的下額:“不是你任性,是因為你太在乎我了,不過,我越來越喜歡你的任性。”

“哼,你壞死了。”陳欣怡白了習塵一眼,臉上露出可愛的表情。

習塵接著說:“我想要告訴你的是,我在這個宴會上,你猜我遇到了誰?”

陳欣怡想破腦袋都沒有想出來:“我不知道,在省委書記的宴會上,你還能認識誰?你能去參加,簡直就是*的祖墳冒青煙了。”

習塵聳了聳肩膀:“你說的沒錯,這次我們*的祖墳還真的冒青煙了。”

陳欣怡還真的有些不解:“這句話怎麽講?”

“因為我遇到了三年前,來到內衣店買內衣的那位女生,表姐你還記得嗎?”習塵說起宋靈的時候,臉上盡是一片泛濫的愛意。

陳欣怡怎麽會不記得呢,那個女生的美麗,如同天然的野百合,不用任何修飾,都能在百花叢中認出來。

“我當然記得,她雖然隻到我們內衣店來了一次,那一次也是也有找她的麻煩,而且她的年紀當初開看上去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你見到她,她還認得你嗎?”陳欣怡臉上的表情變的很複雜。

因為很多時候,你認識一個人,那個人未必會認得你。

習塵點點頭:“她認得我,而且三年來也沒有將我忘記,表姐,你知道她的身份嗎?我想破腦袋也想不到?”

“你快點說?別賣關子了?”陳欣怡得到這個消息後,都有點魂不守舍,摩拳擦掌起來。

“她正是江東省宋書記的千金宋靈。”習塵說完後,陳欣怡突然瞪大了眼睛:“天啊,她是省委書記的千金,難怪三年前,她居然開能座著寶馬車。難怪三年前,買完內衣後,居然連剩下的錢都不要了,那你們有沒有聊天?你有沒有向他表白?”

習塵看著眼前的陳欣怡笑的很開心:“表姐,有是有,不過她今年剛剛十八歲,有些事情宋書記還不太同意,昨天晚上宋書記才剛剛把她介紹給所有的賓客呢?”

“如果她真的喜歡你,那麽你就要努力了,試想她可是省委的女兒,你現在隻不過是江州市的一個部長秘書,這之間的距離與身份有著天壤之別,如果想讓別人瞧的起你,至少你要當上省委的秘書啊?”

“對,表姐你說的對,我必須在三年之內,從江州市委升遷到江東省委,所以接下來我也會非常努力,表姐,你支持我嗎?”習塵拉著陳欣怡的玉手,真誠的目光看著她問。

陳欣怡點點頭:“我支持你,但是三年恐怕沒有那麽容易,你可以看看江東省一共有多少個市,又有多少人拚命向省委發展,有的人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都還在市委原地踏步,縱使你有各種奇遇,恐怕在短短的三年,也無法去往省委。”

習塵光從年紀上來看,現在才22歲,在過三年也才25歲,一個25歲的青年,又怎麽可能去往省委。

習塵看著陳欣怡笑道:“表姐,隻要有你的支持那就夠了,至於我是否有那個奇遇,我相信上天早已為我安排一切。”

吃過午餐,陳欣怡和習塵兩人散步來到了古鎮,江州唯一的古鎮,幾千年來一直都保持著原有的風貌,這裏的建築,全都是平房,小橋流水有人家,河中小船上,遊客都站在船頭,如同古代詩人手搖折扇,欣賞著這裏的滿江秋水。

習塵租了一條船,拉著陳欣怡的手一起走到船上,陳欣怡撐開一把古典的油紙傘,座在橋頭,習塵劃著小船,在小河上欣賞著兩岸的古鎮。

“表弟,做一個好一點的動作,我給你拍幾張照片?”陳欣怡拿出手機,準備給習塵拍照。

習塵這時做了一個武術動作,單腳立在船頭,右腳直立起來,與左腿形成一百八十度,陳欣怡拍好了照片,接著走過來讓習塵欣賞了一下:“你也幫我拍幾張,做個紀念吧?”

陳欣怡不愧是一個大美女,有著模特的潛質,隨後幾個動作,都讓習塵拍出美麗的古典的氣質。

這一日,兩人玩到太陽落山的時候,才一起手拉手散步朝著小區走去。習塵拿著陳欣怡的手機翻看著今天拍的照片:“表姐,你越來越成熟了?而且越來越有氣質了?”

“那當然,女人最重要在於修煉,你難道不懂,妖精都很漂亮嗎?”陳欣怡說到這裏的時候,習塵渾身打了一個機靈:“表姐,你不會要修煉成精吧?”

“妖精有什麽不好?這並非是貶義。其實是對美女的一種尊稱。”陳欣怡說完後,習塵鬆了口氣。

接著他退出了表姐的QQ,登陸上自已的QQ號之後,手機上談出了王浩在一天前發過來的十幾條留言,習塵連忙打開消息看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漸漸漸變的嚴肅。

陳欣怡伸過頭問道:“發生什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