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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韻的表情僵持,她沒有想到師姐到了這個時候,居然反咬她一口,可真是一個心腸歹毒的女人。

掌門的目光看向了悊止:“你胡說什麽?若韻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師父,若韻就是和崆峒派的那個習塵兩人關係密切。而且還摟摟抱抱,否則在初賽的時候,若韻怎麽可能輸給他,她之所以輸了,是因為她喜歡那個崆峒派的小白臉。”

此時的悊止的目光中露出的神色十分可怕,她就算自已被趕出峨眉,也要把若韻拉下水。

掌門聽了悊止的話後,這時目光冰冷的看向了若韻:“若韻是這樣嗎?”

若韻有些害怕,連忙跪在地上:“師父不是的,不是師姐所說的那樣,我和他隻是朋友而已,在比賽的時候,我是真的盡了力?”

“哼,大膽,若韻,悊止你們走吧,從現在起,與我們峨眉派沒有任何的關係。”掌門剛剛說完,悊止倒無所謂,可若韻卻上前救情:“師父,我真的沒有做出對不起峨眉的任何事情?”

在這個時候,房門推開,習塵走了進來,穿著一身的衣服,絕代風華,那氣勢無人能及,雙手背在身後,自信十足:“若韻說的沒錯,我和她之間清清白白,至於這個峨眉的大弟子,她才是應該滾出峨眉的禍水……”

習塵剛說完,悊止此時愣住了,若韻見習塵來了,心裏也鬆了口氣,感激的目光看著習塵。

掌門的目光看著習塵,上下打量了一下:“這是我們峨眉家務事,與外人無關。”

“清官難斷家務事,我說峨眉掌門,你知道悊止為什麽和昆侖派的楊飛有染嗎?恐怕這件事情你比誰都清楚?”習塵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滿屋子的峨眉弟子臉上都露出一種好奇的神色。

“我說崆峒派的代表,你來這裏想做什麽?”峨眉掌門並不想外人插手派內之事。

跪在地上的悊止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下冷手直接攻向了習塵,習塵早就有所防備,悊止和習塵的雙掌對上,各自退了幾步。

“師父,我讓你看清楚,我是怎麽擊敗這個小白臉,以他的實力怎麽可能戰勝我們峨眉派的武術。”悊止說完後,很快在屋子裏麵打出一套拳術。

嬌喝一聲:“飄雪穿雲!!”

隻見悊止的整個人如同空中飛雪,身子飄飄若仙,快速的飄向習塵。

跪在地上的若韻連忙站了起來,其它的女弟子連忙後退幾步,在房間內讓開一個臨時比武場。

所有的弟子正好看清楚,這個習塵到有沒有能奈。

悊止的一招飄雪穿雲,氣勢非凡,速度快如閃電,仿佛從習塵麵前,穿到習塵身後,這一招也隻有峨眉的女弟子才看的清,若韻突然覺得有些不妙,立馬喊道:“喂,小心師姐的九陰白骨爪。”

剛剛說完,隻見悊止的雙手變的慘白,指甲鋒利無比,直接抓破了習塵後背的衣服,隨後習塵感覺到一陣噬骨的疼痛。

若韻看見習塵的後背處,隨著衣服凹下的地方,五道很深的傷口,就連血漬都變的烏黑色,他受傷了。

悊止看著眼前的習塵:“就你這點實力,若不是若韻讓你,我們峨眉派怎麽可能會輸?”

此時的習塵很快反應過來,目光一縮,緊接著快速的攻向了悊止,並且使出了一招崆峒拳。

這一次悊止更加的放肆,嘴裏咆哮一聲:“金風玉露。”

突然間,習塵並沒有避開悊止的這一招,他的速度很快繞開,悊止突然感覺到腰際一鬆,再次回過神的時候,習塵的手中已經拿著一根精美的腰帶,下一秒,悊止的褲子突然落到腳根,一雙美腿在眾多女弟子麵前露了出來。

若韻也大吃一驚,隻見大師姐的雙腿上有很多的唇印,尤其是在靠近大腿內側。

峨眉弟子的褲子都十分的寬鬆,所以習塵才會這麽輕鬆在眾人麵前,解開悊止的腰帶。

悊止惱羞成怒,雙手拉起褲子,正準備再次攻向習塵,若韻這個時候快速的走上前:“師姐,你現在沒有好說的吧?”

習塵從身上拿出一支煙,點了一支:“大家都看清楚了,你們大師兄腿上可都是唇印,想必昨天晚上和昆侖派的楊飛做了什麽,大家也很清楚,這樣的渣渣是不是該滾出峨眉了?”

掌門的目光冷冰冰的看向悊止:“你走吧,現在就走。”

悊止突然惱羞成怒,立馬攻向了師妹若韻,和若韻打了三招,就直接用鎖喉手掐住了若韻的雪白的脖子:“師父,既然你要趕我走,那我現在就殺了若韻,沒錯,我是和昆侖派的弟子楊飛是有奸情,但是我這麽做,也是為了讓楊飛幫我們峨眉派報仇雪恨,師父,我這麽做,可都是為了峨眉?”

“哼,武術門派之爭向來都是以武德取勝,你居然做出這種苟且之事,還找借口,快點放了若韻,否則就別我不客氣。”掌門人的頭腦此時很清晰。

然而悊止卻再次吼道:“別過來,在過來我就掐斷她的脖子。”

習塵的目光看向悊止已經使出九陰白骨爪,這個時候,他聳了聳肩膀:“你的狐狸尾巴露出來了,麻煩你現在就放了若韻?”

在這個時候,悊止突然昂頭哈哈大笑:“現在你們誰能奈我何?小白臉,你想讓我放了若韻,你跪下叫我三聲姑奶奶,我倒可以考慮一下?”

聞言,習塵嘿嘿笑道:“姑奶奶?我看讓我捏碎你的奶^_^頭還差不多!!”

習塵的這句話剛說完,很多的峨眉女弟子都不自覺雙手捂住胸前,心說,這個崆峒派的代表也太那啥了。

若韻聽了之後,看著習塵:“你……都什麽時候了,你居然還開這種玩笑,再說師姐那裏那麽大,你捏的碎麽你……”

若韻剛才是吃醋了,所以才這麽說,於是習塵隻想給自已足夠的時間,因為他在醞釀太極門派的“隔空打物”,雖然自已沒有練習過,但是至少也耳儒目染,和太極門的張無極有所交手,多少也學了一點點皮毛。

在習塵的笑容之下,已經藏著一種殺氣,不過他嘴上卻說道:“你師姐的那麽大,我擔不碎,你的傷心太平洋太小,我估計也捏不上手??”

一句話,再次讓全場的女弟子都膛目結舌,有一些女弟子都紅了紅臉,不過一些性格開放的女子,倒覺得習塵‘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股痞子氣息,還是很不錯的。

若韻有點不服氣的說:“誰,誰說我是個太平洋了,討厭!!!”

此時身後的悊止嘻嘻大笑,嘲諷道:“誰不知道我們峨眉派中的若韻是個飛機場呢?”

在悊止的嘲笑聲中,習塵突然紮出馬步,嘴裏吼道:“太極隔空打物。”

一股氣流,轟的一聲穿過若韻,直接將若韻身後悊止給擊飛了出去,整個人的背部撞開了房門,彈飛到院子外麵。

隨後,屋內所有的弟子全都跑出了院子外麵,掌門走上前看著嘴角噴血的悊止:“你走吧,從此往後,不在是我們峨眉派的弟子。”

悊止從地上勉強的爬了起來,隨後目光冰冷的看了若韻一眼,也狠毒的看了習塵一眼,接著朝著五當山的大門走去。

過了一會兒習塵身子一斜,差點倒下,若韻連忙走上前扶著習塵:“師父,他中了悊止的九陰白骨爪,現在怎麽辦啊?”

“把他抬到房間來,隻能幫他把毒逼出來。”掌門說完後,來了兩名女弟子把習塵抬到房間內的一張木板**。

若韻有些擔心,隻見師父親自雙腿盤座,使出一股真氣的力道,過了片刻,將習塵背上毒給排了出來,掌門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若韻,在給他上點藥粉,包紮一下傷口,明天他還要參加總決賽呢?不知道他能不能打敗少林和武當。”

隨後其它的女弟子都各自回房了,叵韻脫掉了習塵的上衣,盯著習塵背上的傷口時,眼淚情不自禁的落下。

習塵緩緩的睜開眼睛,聽到若韻在哭,這時眼珠子一轉,心想要不整整她?

剛這麽想,若韻卻說道:“你個笨蛋,你知不知道九陰白骨爪會要了你的命,若不是師父出手相救,你死定了,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想捏人家的奶奶。”

若韻一邊從身上拿出一瓶金創藥粉,全都塗在了五道傷口上,隨後幫習塵傷口纏上了白色的紗布,過了一會兒她伸手撫摸著習塵的背部,接著突然感覺有什麽東西撫摸著她纖腰,她嘟著嘴目光看向腰間,隻見習塵的右手直向上無摸而來。

她立馬推開習塵,而習塵轉身,做著鬼臉,雙手抬起做成抓狀:“嘿嘿,嘿嘿,我要捏你的奶奶……”

“下流,你個下流貨。”

“嘿嘿……”

“不要臉……”

房間內過了一會兒傳出一陣陣笑聲,兩人也不知道在房間裏麵幹了什麽。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習塵站在房間內,妹妹習娟走了過來:“哥,都這麽晚了,你也該休息了?明天可是總決賽呢?”

習塵轉身看著習娟:“妹妹,你先去睡吧,我今晚還有一個約會?”

此時習娟有點好奇:“哥哥,都這麽晚了,你還有什麽約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