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偽,你可真是一個虛偽的小人。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心想當官,難道不是為一步一步走向更高的巔峰嗎?”習陽嗤之以鼻的看著習塵。

習塵聳了聳肩膀說道:“不錯,易經有雲:天行健君子應自強不息,男人應該攀向更高的山峰,可是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我習塵更喜歡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我隻想為政一方,做好本分的事情。”

“陽兒這就是你不如你哥哥的地方,你連小事都做不好,又怎麽能做大事?今日你犯下如此的滔天大罪,集齊所有的達官貴族,企圖謀反,罪之該死。我決定把你發往雲南邊區,你在那裏好好的改造,上個月緬甸的戰火已經波及雲南邊區,聽說炸死了雲南邊區的少數民族,這正是你立功的好機會,希望你此去雲南,好好團結少數民族,為我國的做出巨大的貢獻。”

習陽搖了搖頭苦笑道:“習陽,夕陽,真如詩中所說,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隨後他從身上拿出匕首,劃過自已的脖子,一股鮮血射出,他整個人躺向在地上,彭玲掙開習塵,跑了過去,緊緊的抱著習陽:“陽兒,為什麽你要這麽做?為什麽你要選擇死亡?”

習陽流著眼淚,聲音顫抖的說道:“媽,死並不可怕,隻是我不能陪在你和父親身邊,這是我最好的解脫方式。如果有來生,下輩子我還要做你的兒子……而習塵,我還要做他的對手。”

林哲和習娟一起走了過來,幾人圍在*城樓前,一直到太陽落山。

半個月後,*的大廳內,習塵穿著一身帥氣的衣服,他和習娟兩人都站在父母麵前:“爸,媽,您們喝茶。”

主席和彭玲接過茶,喝了一口,隨後主席看著習塵和習娟:“塵兒,落兒,這一次你們回江州,要早點回京城啊?我和你媽兩人在家中,也會有些孤獨的?”

習塵微微一笑:“爸,媽,您們放心吧?這一次我回江州主要是要去處理一些個人的私事,大概在今年春節的時候在回來,用不了半年。”

彭玲點點頭,放下茶杯:“落兒,你和塵兒的婚事,我看就在今年的春節舉行吧?暫時就委屈你了。”

習娟露出一個害羞的表情:“現在我都叫你爸爸媽媽了,我和塵哥也隻差一個婚禮啦,我不在乎這些的,我隻在乎這一生都和他在一起,白頭偕老,子孫滿堂。”

聽習娟這麽說,彭玲笑開了顏,這是她半個月來第一次笑,由於習陽死去的消息,讓她一直痛苦,鬱鬱寡歡。

“好,塵兒,落兒可是一個好孩子,長的又漂亮,懂事,聽話,在外麵你可不要欺負她啊?”彭玲說完後,習塵這時眼珠轉了轉:“媽,這個你就不必擔心了,我跟她在一起,隻有她欺負我的份兒,嘿嘿……”

“哼,幹嘛笑的這麽YD?”習娟側頭看著習塵,剛說完,這時主席也嗬嗬的笑道:“好了好了,你們倆就別在我和你媽麵前打情罵俏了。趕緊去江州吧。”

“爸,媽,那塵兒這就告別了,爸媽你們在家要注意身體。也不要為了國家太過操勞。”習塵說完,拉著習娟的手兩人轉身的時候,林哲走了進來:“主席,夫人,我想跟習少一塊去江州,這樣一來,可以保護他們的安全?”

主席點點頭:“好好,去吧。都是年輕人,在外麵闖一闖不是什麽壞事。”

隨後習娟看著林哲:“我的武術這麽高,還用你保護嗎?”

林哲咳了咳:“我一直都呆在京城,在不出去走走,我就真的老了,我可不想一直是隻井底之蛙。”

三人說完走了出去,隨後彭玲和主席兩人站起身子走到門口目送習塵和習娟離開,主席看著彭玲:“愛妻啊,塵兒這次回江州,走的這麽急,他有沒有告訴你是什麽事情?”

“聽他提過,好像是要和那個陳欣怡結婚吧?”彭玲說到這裏的時候,主席瞪大了眼睛:“這怎麽可以呀?那落兒怎麽辦?”

彭玲微微一笑:“經曆了這麽多,塵兒有情有義,他都長這麽大了,就讓他自已決定吧,再說,又不是你娶媳婦兒,你緊張個啥^_^”

主席咳了咳:“喲,看你說的,都這麽大把年紀了,你還跟我開這玩笑?塵兒,但願他能夠處理好感情上的事情。”

“古代三妻四妾都很正常,但是妻子也隻有一位,希望塵兒可以選擇一位賢妻,畢竟他以後是華夏的繼承人,在我看來,落兒才是最佳的國母典範。”彭玲說完,主席搖了搖頭:“我看未必,落兒渾身的氣質不符,可能跟她的職業有關?而那個陳欣怡我們雖然沒有見過麵,但是出身卑微,沒有什麽學曆,成為國母,也不太妥?總之這是塵兒的事情,我們還是別插手了。”(相信我寫到這裏的時候,大家應該知道最後誰是習塵的妻子吧?讀者總是很聰明的。)

高速公路上,一輛豪華的超級跑車,在極速的行駛著,開車的正是林哲。

習塵座在副駕座上,懷中抱著漂亮的習娟。三個都戴著目境,渾身散發著一股青春的朝氣。

風吹過他們的頭發,車載音樂放著DJ的曲子。

“林哲,怎麽今天不座飛機回江州呢?”習塵看著正在開車的林哲。

“這輛車可是俄國的小公主瑪利亞送給你的,我想開著車,從京城去江州豈不更好?沿途的風光無限,就當此次是一趟旅行。”林哲說完後,習娟的目光看向習塵:“車是俄國進口的跑車,的確比其它國家的要好上十倍。瑪利亞送你世界上最好的跑車,你是不是要送給她什麽禮物?”

習塵想了想說:“有時間我帶你去俄國,那個時候你就知道了。”

看著習塵神秘一笑,習娟並沒有吃醋:“好久好久都沒有回江州了,不知道欣怡姐她還好嗎?”

“這樣吧,現在就給她打個電話?她一定沒有想到我們提前一個月回到江州。”習塵想到陳欣怡的時候,心裏也莫名的激動。

於是習娟拿出手機,給陳欣怡撥打了電話,電話不一會兒打通了,林哲關掉了車載音樂。

“喂,欣怡姐……”習娟親切的叫了一聲。電話那端傳來陳欣怡的聲音:“妹妹,你們都還好嗎?”

“好,我和塵哥打算從京城回江州看您?”習娟剛說完,電話裏麵傳來陳欣怡感動的抽泣聲:“是嗎?他在不在?我想聽聽他的聲音?”

習娟把手機遞給習塵:“親愛的,你還好嗎?”

陳欣怡吸了吸鼻子:“好,很好,你要回來了嗎?”

“是的,今天下午可能就到了,你哪兒也別去,就在家裏等我,我們從京城駕車,直接來到江州。現在我們就在車上呢?”習塵也很想念陳欣怡,那種想念如同一種病,他們彼此都病的不輕了。

“好,我等你,我一直都在等著你。”陳欣怡掛掉電話,她不知道為什麽自已積壓了許久的眼淚,這一刻,淚奔了。

她現在正在開會呢?很多的員工都看著她這個樣子,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莊妍走上前:“陳董,你沒事吧?”

陳欣怡搖了搖頭:“沒事,我很好,會議到此結束吧。”

她走出了會議室,盡然不知道該做什麽好,她居然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她從來都沒有如此的緊張,因為這次回來的不在是以前的習塵了,他是主席的兒子,他也是未來華夏的繼承人,她走到化妝台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已:“我該化什麽樣的妝呢?我該穿什麽衣服呢?為什麽我會這麽緊張?”

經過很久很久的決定,她幾乎把櫃子裏麵的衣服都一一試過了,始終沒有找到一件讓她滿意的,最後她終於看見掛在床頭的那件套裝,這套衣服是習塵從金陵市回來後送給她的,她一直都沒有舍得穿,現在她決定穿上,就是不知道習塵喜不喜歡?

這麽多年來,陳欣怡都沒有過這種感覺,和習塵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很隨意,可是現在的她,居然緊張的猶如要見到美國的總統一樣。

下午四點的時候,陳欣怡就站在別墅前,一直等著習塵的歸來,等了近半個時鍾,她的腳都站麻了,而且今天的風特大,穿的這身衣服還有些單薄。

終於,一輛亮瞎眼睛的豪華跑車出現在視線裏,看到這輛豪華的車輛,陳欣怡的心開始不停的跳動。

車子越來越近,最終停在他的麵前,二樓往上的各個陽台上,都站著所有的員工,她們都被這輛振驚世界的跑車所吸引。

車門打開,走下來的是習塵和習娟,習塵剛走上車,陳欣怡激動的小跑過來,嬌小的身子跌在習塵的懷中,習塵看著眼前的陳欣怡,兩人一吻情深。

陽台上的女員工們都羨煞不已,她們早就準備好了花瓣,從空中拋了下來,伴隨而來的是陣陣的掌聲,這一刻,浪漫萬歲。

幾分鍾後,習塵才鬆開懷中的陳欣怡:“欣怡,我回來了?”

陳欣怡睜著亮晶晶的眼睛,她看著眼有的習塵:“我知道你會回來的,我相信你一定會來的。”

習娟和林哲走了過來:“欣怡姐,我們先進客廳吧?外麵似乎有點冷。”

陳欣怡的目光看向了林哲和習娟:“好,你們快進來吧。”

走進客廳後,在莊妍的指揮下,很快有幾名漂亮的女生給泡好了茶葉,四人座在寬大柔軟的沙發上。

“在京城生活了那麽久,不知道現在這種地方你能習慣嗎?”陳欣怡有些不好意思,就怕現在這種環境習塵會嫌棄。

習塵剝開一個橘子,遞給陳欣怡:“其實我更喜歡的是隨意和自由,京城的生活雖然奢華,但是對我來說,我更喜歡的還是這樣平凡普通的生活環境。”

習娟微微一笑:“欣怡姐,最近幾個月來,真的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和塵哥也想來江州住一些日子,暫時忘掉京城的一些不愉快的事。”

“我隨時都歡迎你們的到來,陳家的大門永遠別你們敞開著。”陳欣怡說到這裏的時候,突然低下頭,表情有些不太好看。

習塵拉著她的手:“欣怡,這次回來,其實我跟落兒商量好了,我準備十月一跟你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