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白楊的一頓臭罵,眼前的這個安家少爺並沒有感覺到退縮,反而一臉無賴的笑道:“小白白,親愛的,我就喜歡你這種性格,嘿嘿。”

白楊被他的話弄的有點不好意思,她站起身準備離開,突然安家少爺一下抓住她的手腕:“親愛的,幹嘛急著走嘛,這輩子你就是我的女人。”

“我呸。”白楊一口口水吐在他的臉上,安家少爺右手擦掉臉上的口水,接著放在嘴邊舔了一下:“嘿嘿。”

“你這個變態。”白楊真是暈死,眼前這個安家少爺真夠惡心的。

安道這個人有點狠,初中那兒就在學校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有一次他和班上的校花打堵,如果他從三樓跳下去,就跟班上的校花打一炮,別人都以為安道不敢,誰知他真的跳了下去,結果就在教室裏兌現了。

還有一次別人惹了他的兄弟,他直接拿刀在街上追著將道上了的人連砍十八刀,從此安道就名揚西城,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花心,但是也講兄弟道義。加上父親是西城石油公司的董事長,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他這樣的一個富二代,為什麽偏偏喜歡白楊這樣的女子呢?

事實上安道是被白楊身上的那股善良,溫柔,氣質所吸引。即使他追求白楊父親並不同意,由於身分的原因,白楊這樣的女子難登大雅之堂,但是安道也認定這輩子就追白楊一個女人。

“白楊,你嫁給我吧?隻要你嫁給我,你就少奮鬥三十年,隻要你嫁入我們豪門,從此你什麽都有了?”安道再次提出這樣的條件。

白楊反而嗤之以鼻的笑道:“安少爺,安公子,請你別做夢了好嗎?不要以為我當初無心對你一笑,幫你包紮一下傷口,你就愛上我了?”

安道明顯的有點不爽:“擦,我安道哪一點不好?你為什麽就不給我一個機會呢?全西城的女子都想成為我們安家的媳婦兒,唯獨你不行?總該告訴我我一個理由吧?”

人可以花心,那是因為沒有遇到一個真正愛的女人,一旦遇上,他便好好愛她的。

白楊從安道身上能感受到,他並不愛她,隻是想要得到自已想要得到的東西,他就是想證明自已的自信和魅力,她偏偏不會成全他,她甚至討論他。

“很簡單,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她就是讓安道死心,才會故意說出這樣的謊言。

安道聽了之後,舔了舔發幹的嘴唇:“不可能,他是誰?人在哪兒?”

他很激動,如果白楊真的有喜歡的那個人,安道一定將他打成狗,甚至讓他在自已麵前下跪求饒,誰特麽的敢跟我安道搶女人,直接殺他全家。

白楊隻是撒謊,但是一旦拿著劇本,就能把這場戲演下去:“他今天也來了?”

“在哪兒,我現在就去見見他!!”安道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恨不得現在就把對方撕成八大塊。

白楊為了讓他死心,這時看著他說:“走啊,我帶你去見他。”

在高爾夫球場上,嚴介禾正式宣布道:“安兄,不好意思,今天你輸了?習塵勝利了。”

安默然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憤怒的將球棒仍在地上:“哼。”

習塵聳了聳肩膀:“安董,勝利和失敗隻是一球之差,今天你的表現已經很完美了,而我比你更加完美一點點,承讓承讓。”

安默然麵對突如其來的失敗,內心升起一股強大的挫敗感,剛才由於輕敵,怎麽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敗給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他想不會真的讓自已脫光衣服,在冰窖裏麵泡一個時辰吧?

“年輕人,告訴我,你今天為什麽能勝我?”安默然雖然輸了,他一定要找到輸的原因,麵對失敗的現實。

習塵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安董,其實我勝利有三個原因,第一,我曾經在高爾夫球場當過球童,第二,我今天必須要贏你,第三,因為我有事想跟你談談……”

安默然這才恍然大悟:“每一份工作對人生都會有重大啟示。”隨後他轉身看著嚴介禾:“這年輕人的確是一個人才。”

嚴介禾的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因為習塵幫他挽回了麵子:“習塵,剛才打的睹,還是取消了?要不然我得給安兄買保險了?”

“當然取消了,安董,我有件事跟你商量商量?咱們到那邊去談?”三人一塊往高檔的咖啡廳走去。

不遠處,白楊和安道兩人從對麵走了過來,習塵見情況有點不妙,怎麽白楊身後突然跟著一個男子,那男子一臉凶相,好像跟誰有多大仇似的。

很快白楊走了過來,她走到習塵麵前,挽起習塵的胳膊:“安道你看清楚點兒,他就是我的現任男朋友?這下你死心了吧?”

習塵一聽,當即頭腦一熱,什麽時候自已成了白楊的男朋友,習塵覺得這事兒肯定有問題。

白楊溫柔的眼神看了習塵一眼,暗示習塵配合一下,誰知這個習塵伸出右手,摟著白楊的小蠻腰咳了咳,接著看著麵前安家少爺:“這位兄台這張臉看上去就像是在奔喪似的。”

安道壓抑的怒火突然就暴發了:“你個小白臉,真的是白楊的男朋友?”

習塵不知道的是,這安道下一秒就要跟他一場惡鬥。他聳了聳肩膀:“當然了,不光是男朋友,而且我們都同居了,嘿嘿嘿——”

習塵這麽說,白楊心裏一點都介意,反而看到安道此時‘大猩猩’的表情,她都產生一種快感。

“去尼媽筆的。”安道右手一拳直接擊打過來,把習塵和白楊兩人都分開了?

這時安默然在嚴介禾的示意下,兩人先過去休息。但是安默然也很擔心自已的兒子,會不會打不過這個習塵?剛才打高爾夫老子輸子,這次幹架,兒子要是在輸了,那可是丟盡了臉呐。

白楊站在一邊手捂著臉,兩個情敵見麵,分外眼紅,安道這輩子還沒有遇到這種情況,隻有他睡別人的女人,哪有人還敢睡他的女人。

安道堅實的身軀,縱身跳起來,右腿直接撞在習塵的肩膀上,習塵在草地上滾了兩滾,他再次站起來:“咳咳……好,好利害的功夫。”

習塵竟然豎起了大拇指,能夠讚美情敵,可見習塵的胸襟比天高,比海闊。

白楊關心的走到習塵身後,扶著習塵,拿出手絹幫他擦著臉上汗珠:“你要不要緊,沒事吧?”

安道看見白楊對眼前這個青年真的很關心,甚至臉上的擔擾之情更濃,他越是看到兩人這樣的曖昧,他心中更為難受,他發誓一定要把習塵丟到身後的冰窖裏,把他凍成冰棍兒。

白楊有些生氣,指著安道:“姓安的,習塵前幾天受了重傷,否則他一個指頭就能把你捏死,你趁人之危,算什麽英雄好漢?”

她的話再次讓安道感覺現在就算贏了習塵都覺得勝之不武,但是安道今天又不肯放過習塵,他冷笑道:“如果是個男人的話,就能夠有資格保護他的女人?”

安道說完,他目標並沒有放在習塵身上,而是直接撲過來,決定攻擊白楊,有沒有搞錯?他的砂鍋大的拳頭直接砸向白楊的臉上,習塵連忙走上前,右手出掌握著安道的拳頭。

安道右手的臂力,具有常人沒有的神奇力量,拳頭將習塵的掌心用力旋轉,習塵整個都摔倒在地上,安道並沒有管習塵,接著再次一腳踢向白楊,習塵下一刻爬起來,衝過來的時候,一腳狠狠的踢中在習塵的胸口,此次,習塵躺在地上,從嘴裏噴出鮮血。

白楊再次走到習塵身後,緊張的將他抱在懷裏:“習塵,不在為我受傷了?”

“他根本就保護不了你,他沒有資格愛你。”安道再次走過來,準備將白楊拉走,白楊掙開他的手:“姓安的,你給我滾,不管習塵是否可以保護我,他都是我的男朋友?”

安道轉身看著習塵:“他哪一點兒好?你看看他的樣子?”安道再次走過來,看著習塵,並且用腳踩在習塵的手上:“你叫習塵對吧?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放棄白楊的話,我就饒了你?如果你在糾纏她的話,我現在就廢了你一隻手?”

白楊此次變了臉色:“姓安的,你不要太過分了。”

“與之前相比,我一點都不過分,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他說話的同時,腳底施加了壓力,習塵的右手傳來陣陣悸痛。

“讓我向你求饒,門兒都沒有。”習塵剛說完,右手突然抽出,直接抓在安道右腿腕處,並且用力向上一丟,安道整個人就飛出了十幾米的高空中,他的身影直接墜落到附近的冰窖裏。

這一幕讓在場的白楊看了之後,整個人都傻了眼兒,視線一直抬頭看向安道墜下的方向,習塵用袖子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漬:“白楊,我們走吧。”

這簡直就是超出人的想象力,白楊有些吃驚的看著習塵:“你真的沒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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