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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淩風在一旁看著,很是欣賞,因為陳醉是用中國的國術將軍官打倒,不丟麵子。而且這樣做大家都認為陳醉是國術老手,自幼學習武術,那些軍隊的搏鬥技巧當然無法跟國術媲美。更是刺激了學生對國術崇拜。

陳醉的用意歐陽淩風當然猜測出來,就算軍官的搏擊技巧多麽的厲害,可麵對強大的國術,而且是太極的圓潤技巧,更是無法抵擋。

軍官被陳醉甩了出去,滾地葫蘆一樣的在地上滾了幾下,停住身體,一個翻身彈起來,怒視著陳醉。

被一個大學生打得滾葫蘆,軍官當然不服氣,可是想起剛才陳醉對他的動作切入很到位,根本不想是整天在家裏就隻會練武的習武者,而且陳醉的氣勢很強大,雖然用的是太極,可是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軍官可以肯定陳醉是久經戰場的人。

陳醉自幼混黑道,大殺的場麵見得也不少,而且那個時候的沉醉根本沒有覺醒異能,隻能靠著一股拚勁,和黑道上的一股狠勁拚殺出來。曆經的戰鬥當然不會比眼前的軍官少,甚至有多。

軍官在細想,一出手就沒有討好,他也不想丟麵子,在眾多的大學生麵前丟了麵子,很快就會惹來反響,以後的軍訓日子,他便失去了威嚴。軍官很清楚,一個失去威嚴的將軍,會造成士兵的反抗。

鴉雀無聲的學生忽然想起雷鳴般的掌聲,就連其他軍人都感覺不可思議。有些興起的學生更是開始叫囂起來,大喝大罵。現場仿佛就像看擂台賽,下方的觀眾在瘋狂的呐喊,台上的選手更是拚命。

陳醉對這個軍官沒什麽,而且還很佩服,畢竟連續逃兵都沒有在學生麵前大發雷霆,也算是冷靜壓得住氣。陳醉上來隻是衝著軍官高傲自大的那句話,想告訴他一個道理而已: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陳醉忽然眉頭一皺,殺氣頓起,軍官感覺到不妙,抬頭一看,之間陳醉腳步浮動,在地下刷刷的遊動腳步,腳踏著太極,朝他遊過去。

軍官馬上招架,跟陳醉一個扛手,擋住了陳醉上半身的攻勢。可陳醉腳步浮動,伸出腳前踏,咄咄逼人,軍官感覺到來勢,身體一側,腳步放後,避過陳醉的挑腿。

下方地學生和軍人看到主席台上地戰鬥再次地打響。再次地熱血沸騰。大鬧大吵。大喊著加油。扁他。等一類地詞語。

連士兵都忍不住幫他們地軍官加油助威。

陳醉地身體靠近軍官。他得寸進尺。著也是太極之道理。當得勢得機時。必定勢如破竹。步步為營。

可陳醉靠近軍官。嘴巴忽然湊近軍官地耳邊。低聲道:“我給個機會你下台。”

陳醉很明白。軍人身處軍官位置。不可能對部下沒有威信。若是沒有威信。那他地位置就很危險。黑道其實也是如此。不過黑道地威信都是建立在狠一個字身上。

軍官聽到陳醉地話。也很明白。

陳醉當即看似攻勢強大,步步為營,逼得軍官不斷的後退。可是軍官知道,那都是假象,看準了一個陳醉的漏洞,軍官猛然挺身,雙臂橫於胸前,用力撞開陳醉。

被撞的陳醉彈開,腳步不穩,滾在地上。

原本下方的學生都以為陳醉能夠幫他們挽回一點麵子,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囂張的軍官,可是戰場上就是瞬息萬變。陳醉被彈開滾了一地的塵,下方瞬間鴉雀無聲。

軍官也很會做,因為他知道陳醉是為他挽回顏麵,他也不能做得太過分。隻是稍微用力一推,可是陳醉卻假裝不穩,跌倒,這樣的效果可是軍官沒有預料到,完全是陳醉自己自導自演。

陳醉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埃,對著軍官抱拳:“營長實在太厲害了,學生深感佩服。”這次軍訓領隊的是地方的駐軍營長,大家都叫他營長。

營長也對陳醉抱拳:“小兄弟承讓了,不愧了太極拳,實在太厲害了。”兩人在台上唱雙簧,搞到台下的人一頭霧水。

雖然搞不清楚,可是下方的學生和連長門都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和呐喊聲。

“學生還是回去隊伍裏麵繼續軍訓。”陳醉給了歐陽淩風一個眼色,兩人回到隊伍當中。

營長今天沒有丟麵子,放而在跟陳醉的對打當中心情舒暢了不少,可是臉上去嚴肅。

“不錯,怎麽我不知道你會太極拳?”歐陽淩風對陳醉的表現很高的讚賞,處理相當好。在回到隊伍的時候問陳醉。

“我不會太極拳,隻是以前住在洪老大那裏,看到他經常在自家後院打拳,就順手用上了。”陳醉以前是洪方泰的得力助手,尤其是得知陳醉異能覺醒,更是當他心腹。

人老了,體弱多病,就必須找點東西運動一下。很多老人節目,要不就是跳舞,不過那是老婆婆居多,也有太極拳和太極劍,都是強身健體的好方法。

三千多學生更是熱鬧非凡,四處都在討論著陳醉的武功,更甚者叫囂著再來一次。

“老大,厲害啊!”隔著幾個人的黃小虎朝著陳醉豎起大拇指,大大的讚歎一番。

“老大,教教我。”周晨東也伸出頭來笑嗬嗬的道。他本身體弱多病,身體就經常鬧毛病,而且剛才陳醉的太極拳更是激起了他學習國術的熱情。

陳醉隻是一笑,擺擺手。

營長的心情好多了,可是臉上依舊嚴肅,下方的學生太吵,他大喝一聲:“全體起立!”拉成的聲音頓時傳遍整個操場,全部的學生頓時站起來,很有紀律的排好。

剛才營長跟陳醉的戰鬥,豎立起了威信,大家心裏都折服營長,所以他的話現在很氣作用。

“各連長帶各班回到營地訓練。”營長也不拖時間,馬上下命令。然後傳來一陣連長的命令聲音,操場的學生有紀律的跑步離去,回到各自訓練的營地。

接下來的兩周時間,都沒有出現逃兵的現象。而且更使歐陽淩風無奈的是陳醉經常不用軍訓,被營長叫過去。歐陽淩風不用問也知道,陳醉是熱血漢子,營長出身在軍營,同樣也是熱血的漢子。熱血和熱血加起來,那就沸騰了。

軍訓的時候很艱辛,可是三千多的學生都熬過來,挺過去,沒有一人叫苦叫累。

軍訓後放假,可是那天晚上,歐陽淩風在陽台上仰望星空的時候接到一個電話。

“淩風,我是賴永康。”電話的另外一邊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賴永康是國家四星將軍,那天到國安局報道的時候,就是他幫歐陽淩風和陳醉辦理手續,也是三位老家夥的好友。

“賴將軍,什麽事?”歐陽淩風接到這樣的加密電話,當然知道有事情發生。歐陽淩風很享受這種平凡的生活,可是身為國家機關,就會有責任做好崗位。

“淩風,我已經排了車過去接你,你現在和陳醉到學校門口,上頭有任務下來。”賴永康的語氣嚴肅,而且露出一點疲倦的感覺。

歐陽淩風掛了電話,馬上拉著陳醉到學校門口。看到一輛普通的吉普車,是賴永康的秘書開車來接,所有都認識歐陽淩風和陳醉。兩人鑽進車子,秘書一踩油門,呼嘯而去。

賴將軍的秘書也是一名軍人。他的身體健壯,不過卻帶著一副黑框眼鏡,平頭,鼻子尖尖,眼神很和藹,是將軍身邊最信任的人。

車子開進北京郊外的一處軍事管理區。管理區都是住著軍隊的人,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保安很嚴密。夜晚的軍事管理區很安靜,隻聞蟲鳴鳥叫聲,車子的轟鳴聲打破了寂靜,開進管理區的一棟大樓前停下。

在秘書的帶領下,歐陽淩風和陳醉跟在後麵,走山三樓,按下門鈴,一個老年婦女,斑白的頭發盤起,微笑著開門。

“小當,你們來了。”這是賴永康將軍的妻子藍瓊。秘書很有禮貌的打了一聲招呼,歐陽淩風他們也跟著打招呼。

“老爺子在房間,你們過去吧。”藍瓊知道賴永康身為國家的軍事領導人,有很多事情都是在房間裏麵談,直接就讓秘書到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