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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烏魯木齊市發生大規模的暴動,那是兩個多月前的事情。很多人都清楚那是國外的人煽動中國的信仰組織再煽動人群,可是隱含著重大的內幕,那就是法國暗箱操作,更深的內容還在裏麵。

法國引起這次的事件,暗箱操作,他們隻是當中國新疆地區的人為白老鼠,隻要取回派去新疆的一些研究人員發回去的研究成果而已,並不是對新疆報有很大的期望。

法國也很了解自身,他們一個小國,怎麽能夠與中國媲美。唯有在暗中耍一些小手段,擾亂中國社會安定,他們就會在陰暗的角落偷笑。

然而發現法國在新疆地區建立了地下異能研究所,中國的情報人員也是付出了幾條人命才把消息傳回去中央。從情報人員得知,裏麵蘊含著強大的異能戰士,而且法國每年的十月份都會派人來新疆接頭,收取那裏的研究資料。

十月份正是國慶節,舉國歡慶的日子,可法國卻利用中國這個鬆懈的空隙,來接頭帶走資料。難怪地下異能研究所三年來都沒有發現,法國就專門鑽空隙,就像躲藏在陰暗地區的老鼠,永遠不走大道。

軍訓也在九月底結束,歐陽淩風跟家裏交代一下,陳清秀知道他兒子不簡單,所以要遠行隻是不停的叮囑。林姻潔也很理解歐陽淩風,沒有多問,隻是默默的幫他收拾行裝。陳醉就孤家寡人,無牽無掛,可是在歐陽淩風的家裏,大家都對他們叮囑萬分,陳醉感受到家庭的溫暖,十分的美好。

烏魯木齊市的國家機場,一輛客機緩緩的降落,歐陽淩風和陳醉一身便裝出行,有種旅遊者的風味。

烏魯木齊是旅遊勝地,自從開發旅遊以來,每天的旅遊人數都在不斷的增加,而且來自世界各地的旅遊也很多。隨處可見不同膚色的人。

機場的出閘口,很多接親友的人都高舉著牌子。歐陽淩風順勢看過去,一個黑色字體,不是那麽顯眼的寫著“繁星酒店”幾個字。那是賴永康安排的接待人的暗號,歐陽淩風和陳醉信步走過去。

隻見一名身穿便裝,禿頭的中年,身體格外的健壯黝黑,乍看之下跟普通群眾沒有什麽區別,而且也是新疆人,鼻子尖尖,鼻子下留有一撮胡須。可歐陽淩風他們卻看到此人眉宇間鐵氣錚錚,骨子裏是個漢子。

聯係人叫格子。是新疆人。不過卻是軍隊出身。原本秘密情報員有五位。可是自從前一段時間五人一起深入異能地下研究所。回來地隻有這位格子。

格子是個熱血報國地漢子。以前駐守在新疆最西邊地邊疆地區。是聯絡員。看到歐陽淩風和陳醉提著行李過來。他也放下手中地牌子。大步迎上去。

“你好。我叫格子。”格子跟歐陽淩風和陳醉分別親切地握手。

歐陽淩風握了一下格子地手。他地手很粗糙。而且虎口和食指都有老繭。顯然是長期用手槍導致。歐陽淩風他們也分別介紹。

“外麵有車子。先到酒店再說。”格子笑道。雖然格子笑。可是卻隱藏不住笑臉下地陰霾。跟他一起奮戰在情報機關地五名秘密情報員現在隻剩下他一人。親如手足地同伴已經離去。格子痛心萬分。

格子開著一輛白色地吉普車。緩緩地向市中心開過去。

“格子,別傷心了,他們都是為國捐軀,國家會記住。”雖然歐陽淩風不想說這些官場上的客套話,可是看到格子眉宇間的陰霾,不得不如此安慰。

“哼,他們這些串通外國的叛國賊,必須把他們鏟除,不然的話危害太大了。”格子重重的哼了一聲,旋即語氣變得有點悲傷:“那四位兄弟他們都是好樣的,為國家為人民,就算是我格子也會這樣做。”

格子的很佩服犧牲的那四位秘密情報員,可是又對新疆地區那些傳統外國建立異能研究所的人十分痛恨,典型的愛國主義者。

“放心吧,我們會把那些家夥解決。”陳醉坐在後車廂,他讀書雖然少,也知道什麽叫精忠報國,小時候也聽過不少關於嶽飛,梁山好漢等一些故事,深受其影響。

“格子,現在又什麽消息?”跟陳醉比較起來,歐陽淩風顯得冷靜許多,現在必須先搞清楚狀況,畢竟人生地不熟,很多事情都需要格子幫助。

格子是新疆土生土養的地道人,隻不過是參軍受到國家的特派,才回來新疆做秘密的搜集情報。

“明天是國慶,舉國歡呼的日子,得到可靠的消息,法國人會在明天中午到達機場,然後本地的接頭人開車來接待,直接開到車送他們到烏魯木齊市西北偏遠地區一個叫托裏縣的城市,到了深夜才驅車到托裏縣東邊的秘密基地去。”格子在新疆秘密搜集異能地下研究所已經兩年時間,而且更是付出了四名同伴的性命,得到的這些信息,心裏十分清楚的記下來。

“托裏縣的東邊是一片荒蕪的地帶,確實很合適當基地潛伏在那裏。”歐陽淩風看著手上的新疆地圖,那裏詳細的描繪地貌。托裏縣東邊黃橙橙的一片荒蕪地帶。

“那裏人煙稀少,確實很合適。”格子也點點頭。

托裏縣東邊一片荒蕪,卻有幾條小河,靠近大城市,資源能及時得到補給。

“那我們明天就去見一見法國人。”歐陽淩風把手上的地圖給了後麵的陳醉。他們的目的是破壞那個用人的身體做白老鼠研究異能的研究所,然而破壞他們的交易和得到研究資料的黑匣子,也是任務的重點。

格子帶著歐陽淩風和陳醉入住一間普通的酒店。烏魯木齊市由於旅遊業開始逐漸壯大,酒店也多了起來,而且夜市也很豐富,特產的新疆小吃隨處可見。

格子開的是一間三人房,雖然算不得很豪華的酒店,可是卻住在八樓,歐陽淩風正站在窗台邊上看著街道的夜景,忙綠的人群猶如螞蟻一樣不斷的在街道上流動。

陳醉在浴室傳來滴滴答答的水聲,格子不斷的跟歐陽淩風一起分析這次的事情。雖然歐陽淩風和陳醉已經修煉到異能入血液的地步,已經很強大,可是歐陽淩風習慣做事情謹慎,不怕萬一,隻怕一萬。

從走廊上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歐陽淩風的聽覺很厲害。是兩人的聲音,歐陽淩風可以確定。

空****的走廊燈光明媚,一名穿著休閑服,帶著鴨嘴毛的青年和一名服務員走到歐陽淩風他們旁邊的房間。服務員幫客人開門,請了進去,放下行李就離開。

可歐陽淩風的眉頭卻皺起,同時浴室中滴滴答答的水聲也停止。

看到歐陽淩風緊張的神態,一邊在解說的格子忽然一愣,奇怪的看著歐陽淩風。陳醉從浴室裏出來,圍著一條白色毛巾,露出堅實的肌肉和背上幾條長長的傷疤。

陳醉背上的傷疤都是他混黑道時候留下的戰績,經常很光榮的跟歐陽淩風指著背上長長的傷疤敘述他過往的輝煌往事。

“你感覺到了沒?”陳醉問歐陽淩風。

歐陽淩風點點頭,聲音壓低,以免被旁邊的人聽到:“不會錯,是血族的氣息,可是比傑拉的還要濃厚,而且夾雜著殺氣。他的實力很內斂,想必在血族也是非一般的人物。”

剛才的來人住在隔壁,歐陽淩風就感覺到他身上一股血腥味,雖然很微弱,可是卻是好掩蓋不住。歐陽淩風和陳醉經常靠近傑拉,很清楚血族的氣息。

那個人比傑拉的氣息更為濃厚,而且內斂,想必是不想被人發現。

“有空去會會他,看來來意如何。現在我們先討論,還有一點細節沒搞定。”歐陽淩風眼睛溜轉,心裏深思。雖然很意外,竟然遇到血族的人。可是一名血族,對他們來說成不了氣候。

歐陽淩風清楚,單獨行動,不是血族的標誌。無論如何,單獨行動的血族必定有秘密的事情,而且也未必跟他們的事情相衝突。手下的事情就是解決上麵下來的任務,這才是重點。

陳醉洗澡完畢也過來一起討論,可是他們討論聲音卻不敢太大,畢竟隔牆有耳,避免被無關人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