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淩風和陳醉都明白,做大事的人,才能如此的容忍,就算被人踩在腳下,**之辱,也必須容忍。這才是真正做大事的人。藤下如此的表現,正是一個做大事人的必須容忍態度,歐陽淩風他們踩上門來,知道是異能戰士,也容忍下來。

本想見識一下日本的神能者,可是藤下忍了下來。

陳醉開著車,朝學校的方向,一邊跟歐陽淩風討論,一邊說一下剛才打來的電話:“道上的兄弟有消息,那個叫董王的家夥,家裏是黑白兩道通吃。他哥是北京一個區域的老大,老爸是政府官員,親戚也多數是混黑道和白道都有。勢力也不算大,也不算小。”

歐陽淩風淡淡的說:“嗬嗬,那不就正合我們的口味。”歐陽淩風笑了一下,陳醉是年齡最小的北京黑道三巨人之一,在北京,黑道上的人連碰都不敢碰他。況且洪方泰老頭子就是北方黑道老大的幕後人,一句話下來,將董家一網打盡都可以。

在歐陽淩風他們的眼裏,沒有什麽比家人更重要。王子侵犯的可是歐陽淩風和林姻潔之間的感情,不把這個搗亂的家夥搞定,歐陽淩風可不同意了。

車子緩緩的駛進校園,因為是放假,在校道上隻見到熙攘的人在行走。陳醉開著的奧斯頓馬丁BD9銀色跑車很是拉風,引起不少人的注目而視。

學校處在比較遠的郊區,所以在後麵有幾座矮矮的山頭,那裏也開設了幾間燒烤的地方,通常都是供學校的學生用,賺的都是學生的錢。

後山有一個空曠的地方,那就是一間燒烤店門前,黃泥地的空曠地方,已經有幾輛白色的麵包車在那裏停靠。而且幾十個混混在那裏閑聊等待,吞吐著煙霧,當讓王子也在裏麵派煙。

王子就是叫了北京的一方老大,叫了大約六七十人來現場為他助威。等一下歐陽淩風到來的時候,看到如此的陣勢,怕是嚇到腿軟,然後王子就一人狂扁他。

這是王子的思想,他認為歐陽淩風在林姻潔麵前都是裝男子漢大丈夫,其實沒什麽料子。

而且王子叫來的人都是黑道上混的,砍人打架那是經常的事情。今天還帶來了砍刀和水管,那可是黑道打架必備東西,尤其是對付歐陽淩風,王子認為現拿水管砸一輪,然後將歐陽淩風的手腳都砍斷。

王子正在一邊想著如何再歐陽淩風身上發泄他地不滿和**。

一陣轟鳴地馬達聲擾亂了王子地思緒。頓時看著一輛銀色地奧斯頓馬丁BD9從山下飛馳而來。然後來打他們地空曠地方。一個甩頭。車子側傾而過。掀起黃泥地地一片塵土。

可是頂級跑車地刹車和前置係統都十分好。銀色地跑車並沒有因為速度快而且急刹車地關係而滑或者是翻車都沒有。抓地力很穩健。

站在中間地混混看到車子飛馳而來。馬上閃避。紛紛避讓。同時嘴巴不停地咒罵:什麽鳥車?有什麽了不起。頓時全部地混混都扔掉手中地煙頭。因為看樣子。他們要做地人來了。

所有地混混都從車上拿過武器。砍刀和水管。閃動著冷冽地寒芒。一名頭發卷卷。很想地下地一個菜。臉上一條白色地刀疤。是王子今天叫過來地人。也是他們地老大。

陳醉和歐陽淩風從車門裏麵出來。很是瀟灑。兩人掃了一眼周圍地人。約莫地估計一下人數。便不再理會。

陳醉看到一個熟悉的麵孔,便是那個卷頭發,頭長長,嘴裏叼著一根煙,看到陳醉一下車,嘴巴張開,叼在嘴裏的眼掉了下來。

陳醉一下車就看到熟人,雖然不知道他的真名叫什麽,可是道上的人都叫他:“菜頭疤”。因為他的樣子確實很像菜頭,而且臉上留有一條短短的白色疤痕。

王子見到歐陽淩風下車來,便上去問:“小子,你真的很有種,我的妞你也敢泡,哼”王子也是叼著一口煙,狠狠的仍到地上踩滅,說話時候也噴著煙霧。

歐陽淩風討厭的用手扇開煙霧,眉頭一皺:“今天怎麽這麽多人啊,我好怕哦。”歐陽淩風裝了一個怕怕的模樣,頓時引起其他的厭惡。

“他們的小子,你別太囂張。”

“你小子什麽斤兩,也不掂量一下自己。”

“上,把他做了!”頓時引起其他人的不忿。

“等一下各位兄弟,先清一下我們的舊賬。”王子可不想他們這麽快就做掉歐陽淩風,他要慢慢的折磨歐陽淩風,方法已經想好了,所以抬手阻止。

這個時候,陳醉卻走到菜頭疤的身邊,語氣很平緩:“菜頭哥,現在管理一個地區,彈起來了,不認得我了吧?”略帶嘲笑的意味。

可是菜頭疤馬上低聲下氣:“怎麽會,陳哥,也是多得你的提拔,我菜頭怎麽會忘記了。”

菜頭疤對陳醉很是恭敬,周圍的人都不敢相信。以前他們經常聽老大提起黑道聲的風雲人物,更多的是提起陳醉過往的那些偉大事跡。

想不到眼前那人就是陳醉,黑道上混的人,多數都是聽老大說江湖上的風雲人物出身,他們都很想見識一下冷君子陳醉。

曾經,陳醉在沒有覺醒異能的時候,一人單幹,幹掉過北京當時很有名的老大。那個時候,洪方泰已經打下了一片基礎,最後就差北京。是陳醉單人匹馬幹掉北京的老大,同時在逃跑的時候,被一百多人追殺。

一百多人拿著冷光閃閃的砍刀,從別墅區一直追到大街上,死也不放過陳醉。可是陳醉的腿下逃跑的功夫還是很了解,費盡力氣甩開,可是卻被人伏擊。

二十多人在路上伏擊陳醉,當時陳醉手上沒有武器,在漆黑的巷子裏麵,拚著被砍死的危險,在黑暗的巷子裏麵,將二十多人全部砍倒,可是他背後也挨了十多刀。

陳醉和菜頭疤的話很低聲,隻有身邊的幾名手下才聽清楚,王子眼中隻有歐陽淩風,根本沒有留意。

“歐陽淩風,竟然你今天那麽有種來送死,那我就成全你。”王子狠狠的道,手上拿著一把砍刀,沒有說什麽,朝著歐陽淩風一橫過去。

冷冽的刀鋒閃動著寒芒,眼看就要將歐陽淩風劈個皮開肉綻。歐陽淩風伸出一隻手,兩個手指猛然一夾,將王子揮過來的刀給夾住。

王子師徒猛然用力抽出來,可是無論他怎麽用力,刀都好像被大鉗夾住,絲毫不得動彈。

“我都說了,憑你們幾垃圾,不可能傷到我。”歐陽淩風冷聲道,隨後腳下踢起,嘭的一聲,狠狠的一腳撞到王子的肚子上。

王子吃疼,抓不住刀柄,捂住劇烈疼痛的肚子跪倒在地上,不停的咳嗽。其他的混混看到歐陽淩風如此的囂張,不禁心裏冒火來,揮動著手上的武器,就要朝歐陽淩風撲過來。

“住手!”菜頭疤馬上喝止,剛才簡單的跟陳醉聊了兩下,以前他是陳醉的一個手下而已。陳醉也把一些事情簡單的告訴一下,菜頭疤當然知道怎麽做。

隻見菜頭疤怒氣衝衝的來到王子的麵前,一把揪起跪在地上的王子。

王子張口要跟菜頭疤說:“快,快,幫我,幹掉他。”手指著歐陽淩風,肚子卻很痛。

可是菜頭疤的臉色很是難看,一把掐住王子的脖子,咬牙切齒的道:“你他媽的小子,你差點害死老子了,陳哥的兄弟你也敢搞,活的不耐煩了。”

將掐住脖子的王子狠狠的摔倒在地上,然後轉頭恭敬的跟歐陽淩風說:“風哥,你看這小子如何處理?”

歐陽淩風看到陳醉點點頭示意,便明白過來:“你就是菜頭哥吧。”

“不敢,不敢,叫我菜頭就可以了。”菜頭疤可不敢當,陳醉的勢力很大,而且以前又是跟他,菜頭疤很清楚陳醉的心狠手辣。

“嗬嗬,菜頭,這個家夥。”歐陽淩風瞟了王子一眼,隻見王子跪在地上,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廢了吧!”輕輕的吐出三個字,歐陽淩風臉色冷了下來,轉身就上車去。

“菜頭,交給你了。”陳醉也打一聲招呼,菜頭唯唯諾諾的點頭。轟鳴的馬達聲響起,歐陽淩風開車,一個漂亮的掉頭,絕塵而去。

呆呆的王子不可置信,怎麽好像全都反過來了。“菜頭哥,怎麽回事?”王子低聲的問。

其他的人也都問菜頭。

“你他媽的,剛才那個是陳哥,想當年我菜頭的老大,就算現在不混黑道,他一句話,我也會翻船。”菜頭疤指著王子大聲吼道。

王子一下子忽然明白過來,陳哥他是聽過,可是沒有人說過全名。三年前在北京的黑道呼風喚雨的三位老大之一,想不到陳醉就是“陳哥”。他現在總算懂了,他根本惹不起歐陽淩風他們。

“菜頭哥,饒命啊,菜頭哥。”王子跪著爬到菜頭疤的腳下,仰視著菜頭疤,哀求道。

其他的人都聽過關於“陳哥”的傳說,想不到今天有幸一見,頓時明白過來。

“哼,沒辦法,陳哥的話,要怪就怪你沒眼珠。”菜頭疤冷哼一聲,旋即轉身離開,一揮手,身邊的手下頓時拿著砍刀湧上去。

啊——王子嘶聲裂肺的慘叫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