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巧巧轉了轉眼睛,冷聲道:“那爸爸答應我,等一切都結束了,要好好補償我,我不能受這些冤枉氣!我一定要從他們身上這找回來!”

金巧巧從記事的時候開始就一直都是別人的掌上明珠,從來都沒遇到過類似這樣的事情,金巧巧哪裏會甘心?現在隱忍是為了家族的未來,畢竟如果在京都站穩腳跟對她金巧巧來說也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而且嫁給白浩,總要比兩個哥哥利用她的婚姻來完成自己低私事要強得多。

金淼水連連點頭,他隻有這麽已給女兒,雖然心裏是偏幫著兒子,但是隻要是在不影響兒子的利益為前提的時候,金淼水還是舍不得讓女兒受那麽多苦的。

“這個你放心,到時候就算你放過他們我也不會,我金淼水的女兒哪兒是說欺負就欺負的?你就當他們是自動取款機,現在我們用得著他們,自然是出處讓著他們,等到以後用不著了,那就是個廢物,你說廢物能用來幹什麽?頂多是當個石頭墊腳。”

金淼水的話讓金巧巧聽到耳朵裏十分舒服,一想到自己將要報複她們心裏就是一陣快慰。

“別的人也就算了,那個聶予菲是什麽東西!不過就是個戲子,下賤的貨色也敢給我甩臉子!”

金淼水不說話,讓金巧巧說個痛快也是一種發泄,總要好過在白浩麵前有什麽不好的舉動。

金淼水不說話,金巧巧就自己說了個痛快:“也不知道她給白浩灌了什麽迷魂湯,竟然那麽寵著她,幹妹妹?現在這社會那個幹妹妹是幹淨的?那個聶予菲不是有老公嗎還出來勾引人,我看就是個窯姐爛貨!”

金巧巧的聲音越來越大,這時候金淼水終於忍不住阻止了自己女兒的發泄,提醒道:“好了,說兩句就行了,這裏畢竟是白家,如果被聽到了就壞事了!你千萬不要忘記咱們說好的,別的不管,想盡辦法嫁給白浩才是關鍵知道嗎!”

金巧巧點點頭,罵了半天心裏痛快不少,自然金淼水說什麽就是什麽。

“那我先回去睡了!”

金淼水點點頭,等金巧巧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麽叫住了金巧巧。

“等一下。”

金巧巧疑惑,回頭詢問怎麽了,金淼水想了又想,還是說出了口:“可能要委屈你一點,你也知道今天的氣氛不對,過了今天再來白家可能就要困難了,所以這次機會難得一定要抓住!”

金巧巧不明白金淼水的意思:“怎麽抓住?今天睡一宿明天一早可就沒有借口留在這裏了。”

金淼水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今天你跟白浩若是發生點什麽……”

如同炸雷炸響在金巧巧的耳中,沒有想到印象裏一向守舊的父親竟然說出這樣的話,而且還是讓她已給女孩子去勾引白浩?

金巧巧沒有反應過來愣在那裏,金淼水也感覺臉上無光,畢竟哪有當父親的這樣要求自己的女兒?

可是事到如今不這樣也沒有其他的辦

法。

金巧巧沉默了,不知道是震驚還是心涼。

金淼水受不了這樣的沉默,仿佛那為數不多的良心受到了譴責,隻好再度開口:“你也別勉強,我要的是有一點進展,也不必真的發生一點什麽,隻要今天晚上讓他對你有特殊一向就好了,這樣對於以後的事情也就好辦多了。”

金巧巧許久後點了點頭:“放心吧父親,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說罷頭也不回的走了。

金淼水看著門口半晌,終於還是歎了口氣。

跟白家結盟,這件事情關係金氏未來的發展,也關係金巧巧兩個哥哥的未來,為了這些,隻怕也隻能犧牲金巧巧了。誰讓金淼水隻有一個女人,絕對不能隨便嫁了。至少要給家族爭取更多的利益。

直至深夜,封睿陽才在終於回來,倒是沒有喝太多的酒,但是身上已經有了酒氣,聶予菲雖然喜歡喝酒,但是討厭人身上帶著的酒味,捂著鼻子給他灌了一碗白槐煮的醒酒湯,就把封睿陽扒光了扔進浴室裏麵洗個幹淨。

金巧巧回到自己的房間眼睛紅紅的,半晌掉不下來一個眼淚。

其實這種情況金巧巧心裏也有了心裏準備,畢竟在那個倒黴爹的心中相對於兒子來說,女兒就是一個用來做交易的工具,但是哪怕是知道這些,金淼水做的也未免太過分了。

她金淼水好歹也是八大家族之一的千金小姐,卻要去下賤的勾引人,這樣的事情恐怕任誰都做不來。

可是金巧巧知道,如果它真的引起白浩注意了,那麽她就是家族的功臣,會被家族供起來,如果她失敗了,那麽就很有可能淪為棄子。

那個時候,就算是血管裏流淌的血液在怎麽高貴,也不會博正自己能過上好日子。

所以就算是再怎麽屈辱,雅瑤咬著牙按照父親的意思去做。

金巧巧換上了帶過來的睡衣,而且是最透最性感的哪一件。內有女孩不喜歡自己性感的,跟他人無關,哪怕是僅僅自己一個人欣賞也會十分的喜歡。

但是現在,就必須拉著另外一個人一起欣賞了。

深紫色的爆乳類似透視睡衣,襯托著金巧巧原本性感姣好的人才更加的明豔動人,微微動了動,無限風情盡顯,其中的妖嬈,恐怕正常一點的男人見了都要立刻有反應。

金巧巧咬了咬下嘴唇,無論如何,不成功便成仁,如果不成功,明天一走按照白浩現在的態度下次見麵就困難了,如果成功,那麽她未來的一切就都有著落,再也不用提心吊膽的了。

麵對鏡子不斷的為自己打氣,許久過後金巧巧這才敢踏出第一步。

深夜的時候女仆基本都睡下了,留下職業的也是巡邏一下,稀稀拉拉的人並不多,努力躲過巡邏的女仆,按照之前那個說漏嘴的女仆所說,巧巧的向頂樓走去。

金巧巧沒有穿鞋子,所以聲音也放到了最低,瞞過了幾個女仆後,終於隻剩下最後一節樓梯,上去就是頂層,然後按照女仆所說,找到

白浩的房間也就不難了。

到時候就要看自己的表現了,一定要讓白浩對自己眼前一亮,從此都不能再忘記。

約到這個時候,也是人最緊張的時候,四下裏一遍又一遍的打探,哪怕是已經看了三四遍依舊不放心,一邊走一遍向後看有沒有人走過來,突然聽到前方的喘息聲,回頭一看就對上了一雙閃爍精光的鳳眼。

金巧巧大驚,慌忙之下堵住了自己的嘴這才沒有讓叫聲喊出來。

等回過神來定睛一看,不是聶予菲是誰?

“你……你怎麽在這裏。”

聶予菲就知道她不會老實,抱著胸倚在牆上:“無聊去書房看看書,你倒是挺悠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金巧巧的打扮,尤其是胸前那一道深深的溝,“嘖嘖,這麽一身衣服,別告訴我你是要去開睡衣派對。”

聶予菲絲毫不掩飾話裏麵的分析,金巧巧做這種事情心裏本就是羞恥,聽了這樣的話自然繃不住,怕被別人聽到,隻好低聲喝道:“閉嘴!你什麽時候有資格對我指手畫腳了!”

白浩在的時候顧忌白浩金巧巧不敢對聶予菲怎麽樣,但是現在白浩不在,金巧巧不滿聶予菲的時候,自然不糊客氣。

聶予菲也沒期待著她客氣,隻是冷笑道:“我是沒資格,倒是委屈你身嬌肉貴的大小姐去做妓女的買賣。當這裏是九點了?‘先生,請問你需要特殊服務嗎?’。”

金巧巧氣的差點一口氣上不來,咬著牙惡狠狠道:“你算個什麽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自己下賤的腳踏兩隻船,賴在別人家住不說,結了婚還帶著丈夫一起住進來,你還要不要臉。”

這種話聶予菲聽多了,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你倒是要臉,今天是白浩三邀六請的才讓你們留下來的是不是?六點才過來,打著什麽主意誰不知道?還真是生怕自己爬不上白浩的床,半夜跑到樓上來,怎麽出了京都二十年,你爸爸都改行拉皮條了!”

“你別欺人太甚!”

金巧巧真的發怒了,甚至可以說,聶予菲再多說一句,就算是冒著暴露的危險,金巧巧也要給聶予菲些教訓,撕爛聶予菲的嘴。

見時候差不多了,聶予菲身子向一旁一側,做出了邀請的姿勢:“生這麽大的氣做什麽?金大小姐,你要是真的不後悔,那就上去吧!”

金巧巧沒有想到聶予菲這麽快就讓道,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聶予菲,不明白聶予菲究竟葫蘆裏買的什麽藥,還是說有什麽陰謀詭計等著她。

聶予菲淡然的笑了笑,道:“甭擔心,我也沒閑的蛋疼給你找不痛快。”

聶予菲下樓,一直等到聶予菲踩了最後一個階梯金巧巧才鬆了口氣,轉過頭要繼續上樓。她已經沒有退路了,隻能背水一戰。

這時候聶予菲清淡的聲音從背後響起,輕到仿佛是一道錯覺,過水無痕:“樓上的這條路可不是好走的,小心後悔一生。”

金巧巧恍若未聞,快步走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