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從今天起正式和咱們俱樂部解除關係,從此往後再也不是我們俱樂部的人了。”這一句話就像深水炸彈似的水潭裏炸開。

“怎麽回事?”

“什麽鬼?”

“為什麽呀!”

……

看樣子所有人都在意這個陪伴了他們三個多月的小弟弟,可是這又有什麽辦法呢。

“你們先別激動,我給你們說。”將小紅走的一係列原因告訴了他們,他們這才安靜了下來,默默的坐會了原地。

“他就這麽不顧三個月來的感情?我不信,隊長,是不是你攆他走的!”卓華一直在小紅的旁邊坐在,因此和小紅的接觸算是最多的。

“你願意這麽想就這麽想吧!”我說道。

“那明天的比賽怎麽辦?”阿達還是最理智的,雖然看起來也很難過,但是呢還是以大局為重。

“還比什麽賽呀,讓我們上去四打五?還是怎麽樣!”卓華說話的聲音中已經帶上了哭腔。

“不是還有隊長嗎?隊長的胳膊已經好了啊!”楊洋抬起頭來說道,完後又低下了頭,頭發遮住了臉頰,“嗯,對了,卓華,你作為一個大男生,別這麽鬧騰可以嗎?走就走了,娘們似的哭什麽!”

一直不說話的楊洋居然扮起了黑臉,把訓教室裏的眾人都給驚呆了,而後接著說道:“隊長,你就不應該這麽輕易的放他走,你現在做什麽事情都是能忍則忍,咱們人生來平等,為啥要讓著對方呢,你就應該給這小子一巴掌,讓他長長記性。烏鴉還知道反哺呢,他就這麽的忘恩負義?別說他是為了以後,人往高處走,沒有我們他能有現在,隊長,你能忍我不能忍,別讓我見到他,見他一次虐他一次。”

這小子居然教訓起來我來了,沒想到,楊洋這家夥難道是這一天要把這一周的話給說完麽。

“你有本事虐人家,你和人家的段位一樣,鑽五才是,不是阿達,你能每次比賽都打那麽高的輸出麽?”大概是卓華被楊洋說了一頓的緣故,見楊洋這麽囂張,反駁道。

“我打不過他?老子給你看看這是什麽東西!”楊洋說著退出了桌麵的遊戲,登錄到了韓服的另一個號,上邊的段位明顯的標示著,這個號的段位。

“王者!!!”代闖就在楊洋的旁邊。

“你特麽的在哪裏買的王者號,要買也不買個好的,002勝點,不敢打了吧,你也就看看過過癮!”卓華繼

續嘲諷道。

沒想到因為這件事情引起了戰隊內的矛盾,隻是這件事情隻能由他們自己來解決,我即使出麵攔下來,也會留下隔閡。

“這個我可以證明,這個號是他的!”女隊當然也在訓教室裏,說話的是韓琪,“每天晚上兩點左右他都會來打兩到三把,不過有一件事情他還沒有告訴你們,楊洋,可以說嗎?”

“不用你說,我給他們看!”說著楊洋就挽起了袖口,一根,兩根,三根,四根,一共四根銀色的東西插在手臂上。

代闖拿起其中的兩個互相一敲,說了句,“是鋼條,這兩個差不多有五斤重,我說呢,楊洋這小子那天打我那一拳那麽疼。原來是因為這個東西!”

我看到這一幕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大哥,這方法是誰教你的,你這麽練卸了鋼條之後能適應嗎?”

“這個王者號就是不戴鋼條的時候打的,雖然有點乏力,但是真的打下來了。”楊洋這時候又恢複了他之前的模樣。

不過轉頭又說道,“卓華,別把自己想的太厲害,今天這是就算過了,你要是計較咱以後就屁話沒有,要是你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過,那以後還是兄弟,你選一個吧!”

“特麽的,你什麽時候真的牛13了,我選第二個兄弟!”卓華說道。

“我和你說,小紅走了就走了,不是我不把他當弟弟看,你們還記得把,我有次出門剛回來,累得要死,讓他給我倒杯水,可是呢,他說什麽了,自己沒有手?用的質問語氣,打那之後,對他還是從前那樣,但是不再對他平白無故的好了。”還有這事情,我怎麽不知道,這小家夥到底是要幹什麽。

不過從這一係列的事情我也猜了一個八九不離十,聯係小紅之前的經曆,也就能知道了,他其實是一個挺自閉的孩子,對啊,也是因為他是個孩子,我才這樣輕易的放過他。

代闖一直在把玩那四個鋼條,楊洋見他喜歡的緊就說道:“喜歡的話,就送給你了,反正我也不這個東西了。。”

代闖二話不說就收了過去,肆無忌憚的把玩起來。

“好了,小紅的事情先不要說了,誰都難過,誰都不舍,但是比賽重要,既然隊長回來了,那麽咱們也該拿出真正的實力了,我知道你們都藏著一手大的,明天比賽拿出來吧!”阿達說道。

“你們這群小子。”

一晚上的時間終於熬過去了,簡直就是度日如年的感覺,一

晚上幾次三番的起來躺下,明天終於能夠露麵了,再也不用偽裝自己的身份了。

終於,在第一絲陽光照在臥室的時候,我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起床,跑出了俱樂部外,上海的11月也是有些冷的,冬天的寒冷,讓人在剛起床的朦朧中瞬間變得清醒了太多,街道上並不是太少的人,這個時候應該還都在趕早集,還有上學的,對於職業選手來說,起這麽早已經是很久沒有過的事情了,不過呢,看來早起還是有很多美好的事情的。

“帥哥,油條豆腐腦,要不要來,剛出鍋!”油條豆腐腦,這不是老北京的吃法麽,這裏也有?

然而我剛坐下,老板就問,“帥哥吃什麽?”

不是說油條豆腐腦嗎,怎麽現在又問,“你不是說剛出鍋的油條豆腐腦麽,給我來一鍋,不對,給我來一碗,油條也來一根!”

“二號桌,油條一根,豆腐腦一碗!”大叔喊到,剛才還沒有聽出來,這個時候一聽老板這麽一喊,嘿,還真有一股子北京味。

“老板,北京的?”我問道。

“嘿,不是的,早年在北京混了幾年,後來沒賺錢就跑來了上海,我是山東的。”老板憨厚的說道。

“山東不是應該吃煎餅嗎?”我問道。

“也不全是,上海這天不太冷,人們上班一個麵包一杯牛奶就夠了,沒幾個願意吃點熱乎的。”老板說道,“要是擱在北京,這個時候啊,我哪裏來得及和你打話,早就忙翻了。”

“清閑點好啊,不用太累!”我說道。

“是啊,年輕時候受夠了,說起北京,有時間,還真的想再去一趟,尤其是這幾天,下點雪,那可滋潤了!”看來老板年輕的時候在北京沒少呆。

“那不是太冷!”我有點疑惑。

“哪裏會冷,下雪不冷的,不是還有暖氣嗎,再冷,還有煤爐子,我記得有一年特別冷,我就租在了四合院住了一個冬天,家裏有個熱炕頭,比窗睡著暖和多了去了。”老板這懷舊,不過,大清早也沒啥事,聽聽老板說說北方的故事。

“來來來,小兄弟,吃著,吃著,這頓我請了!”老板倒是客氣。

“不用不用,你賺點錢也不容易,哪能白吃!”我說道。

“讓你吃就吃,我家裏是開旅館的,每天掙不少,賣這東西其實也就是有時候我自己想偷著吃!解饞方便!”這老板原來不是賣早餐的,“小兄弟你是幹嘛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