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威脅與絕望

我問她怎麽了,錢杏就哭著說他們不是人。

他們是誰?我還想繼續問,但是那些人好像看出來什麽了,就拉著我把我推到了我的房間裏麵。

我再去看的時候,就發現錢杏在那裏被人打了幾下,她也不敢反抗,等打她的人消氣了又重新開始往前走。我看她們好像是在練走路,要是走的不對,就會被打。

我也不是剛到廣州的時候那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小女孩了,我知道我們六個人肯定是有更大的用處,不然恐怕會跟錢杏她們一樣的,就是不知道,我們的用處是什麽。

她們五個好像一點都不急,我跟她們說我們現在很危險的時候,還有一個說有什麽危險的,現在不是挺好的嗎。

我真的是無語了,這些女孩子是真的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危險了嗎?她們是怎麽想的啊,要是那些人真的願意放了我們,怎麽可能還花錢養著我們,還天天讓我們洗澡,找人給我們按摩什麽的,我是覺得,他們可能要把我們賣個更好的價格。

我猜對了,因為很快,我們六個人,就被強製換上了一條白色的裙子,而裏麵,他們什麽都不讓我們穿。

那個曾經摸過我下麵的老婆婆又來了,還用中文說:“你們幾個今天都要好好的聽話,要是好好聽話,以後就能享福,要是賣的不好,以後就去接客。”

她們五個這時候才開始怕,我反而是不再怕了,都這個時候了,怕也沒有什麽用了,看能不能趁亂跑吧。

但是這一路上根本沒有跑的機會,有十幾個男的跟在我們旁邊,還都是那種一看就很凶很能打的男的。老婆婆身上也穿著紅色的衣服,也不嫌醜。

我是倒數第二個,前麵四個一個一個被推進到一個小門裏麵,而且她們沒有回來,終於輪到我了。

我發現自己進了一個籠子裏麵,因為我摸到了鐵絲網格,籠子再慢慢地往前動,我趕緊看有沒有能跑出去的辦法。但是沒有,籠子門已經被鎖上了,而且我壓根就弄不開。

我漸漸的聽見特別熱鬧的聲音,好像來到了一個人很多的地方,原本周圍一點光都沒有,後來開始也有光了。然後聲音越來越大,光也越來越亮。

我聽見一個特別大的聲音說了一串英語,我就能聽懂前麵的先生們女士們,後麵就聽不懂了。畢竟我隻學了三個月的英語,有些單詞可以聽懂,大多數聽不懂,而且聲音很吵,我也看見了東西。

我發現自己是在一個吊在半空中的籠子裏麵,籠子底下全都是人,我再往遠處看,但是燈光太亮了,我什麽都看不見了。因為底下都是人,我也不敢叉開腿,隻能跪在籠子裏,因為裙子裏麵什麽都沒有穿,我怕被人看見。

其實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就算被人看見又能怎麽樣呢。

我也明白現在是在幹什麽了,這是那個老婆婆把我們六個又轉賣了。不過她是把我們賣給一個人,而且是看誰出價高就賣給誰,底下那些人穿的都是料子不錯的西裝,雖然我聽不懂英語,但是估計他們出的價格不低。

在我心裏,好像有錢人有權人更難伺候一點,你根本就看不懂他們的臉色,他們心裏又在想什麽,萬一遇見一個跟海少那樣喜歡玩那種特別變態的東西的,那我可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也不知道錢杏是經曆了什麽,才會說那些人都不是人的。

我在籠子裏麵沒有跪多久,好像最後已經沒有人出價了,然後籠子就滑向了另外一邊,有人把籠子門打開,帶著我到一個一看就特別貴的房間,那個老婆婆又出現了。

“以後你就是屬於威爾遜先生的了,你要是不聽他的話,那他殺了你都沒有人管,我勸你最好是聽他的話,不然你要是連累了我們,我保證你想死都死不了。”老婆婆說完了這一連串威脅的話之後,就轉身走了。

我走到窗戶那邊往外麵看,發現外麵都有人看著,根本走不了。

這個時候,門開了。

我還以為來的就是那個買了我的叫威爾遜的人呢,但是不是的,是錢杏,看見她,我心安了不少。

錢杏抓著我的手,說:“你沒事吧?我看門外麵沒有人,就進來看看你,你要不要吃東西,我去給你拿點吃的。”

我說好,你小心點。

錢杏點點頭走了,過了一會拿了一點吃的給我。吃飽之後,我才注意到錢杏今天穿的就是兩塊布,說白了就是什麽都沒有穿,兩塊透明的什麽都能看見的布,一塊圍在胸上,一塊圍在屁股上,她漏出來的地方都有被人掐的印子,而且屁股上的布都是汗,還有白白的東西,我又不是不懂那是什麽。

錢杏有點不自在,想把自己圍結實一點,但是那布太薄也太小了,壓根就不能圍上。她放棄了一樣地說:“你要是能跑就跑吧,這裏不是人呆的地方,你現在還好點,要是買了你的客人把你玩膩了,回頭還會把你賣回來。”

我苦笑一聲,說:“怎麽跑,外麵都是人,你進來倒是無所謂,但是出去肯定有人守著吧,我要是跑了,肯定會被抓回來的。”

錢杏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布,說:“要不然你穿著這個跑?穿著這個,外麵的人就不會攔你了,但是還是出不去大門。”

我說:“那就是了,反正也出不去大門,我跑了再被抓回來怎麽辦?”

錢杏也沒有話說了,我看了看她,說:“算了,你先出去吧,你也要跑,隻要有機會,你就跑的遠遠的,要是你出去了,幫我給一個人打電話,告訴他鶯鶯在這裏。”我把昇爺的號碼告訴了錢杏,說起來這麽長時間了,我連鳳姐的號碼都沒有記住,偏偏記住了昇爺的號碼。

但是就算記住號碼了又有什麽用,我們現在也跑不出去,就算跑出去了,又哪裏來的電話,而且昇爺估計注意不到我的失蹤,鳳姐就算急,找不到也沒辦法了,也不會有人懷疑豹哥的。

我根本就陷入了一個死局裏麵,出不去了,也不知道等待著我的是什麽,做xing奴還是什麽。我突然覺得自己以前堅持的東西一點用都沒有,也許這就是我的命吧。

錢杏說自己記住了然後要走的時候,門卻再一次被打開了,這回打開門的,是一個特別高特別壯的外國人。

這個外國人是金色的卷發,藍色的眼睛,他看見我們,笑了,然後說了一句什麽,就往我們撲了過來,錢杏推了我一把,但是她被抓住了。

那個外國人拿出來一個手銬,把她銬在床頭。我也不是自己跑的人,想回去救他,還拿了一個燈想砸那個外國人,可是那個外國人比我力氣大多了,也比我靈活多了,直接捏了一下我的手腕,我手一麻,台燈就掉了。

他也把我銬在床頭上,然後又拿了幾個手銬,把錢杏的腳也給銬住了。這時候,我發現他翻出來一條蛇,也不知道他是藏在哪的,那條蛇大概有手腕那麽粗,他拿著蛇往錢杏走,然後一下把蛇塞到錢杏的下麵去了。

我真是驚呆了,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錢杏嚇的尖叫了起來,我也不敢碰蛇,不知道該怎麽幫她,急的幫她去掰手銬,這個時候那個外國人拽住了我的腳。

他已經解開了皮帶,那個玩意已經豎起來了,比我以前見過的都大,我去蹬他,卻被他拽住了腳。

然後他壓在我的身上,那個東西就在我下麵,我甚至感覺到它要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