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跳樓失蹤

方牧溪聳了聳肩,嘲諷的笑了笑。

沒有等多久官月就趕到了醫院,聽我們說起了經過,他忍不住白了一眼道:“方鬱昨晚是醒過來一次,就在你們走了不到一個小時之後,隻不過醒來之後我就覺得他有點不對勁,但又不像是鬼附身,後來我看他沒事了就回家了,後麵他去了哪裏我是真不知道。”

我苦惱道:“那現在怎麽辦?方鬱不會是回家了吧?可我不知道他市裏麵的家在哪裏。”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在旁邊的方牧溪突然開口說道:“我說,現在不是有那個什麽監控攝像麽?看看攝像不就知道方鬱是被人帶走了,還是自己走了麽?”

對啊,我怎麽這個都忘記了,我拍了一記腦門,暗惱自己也是急糊塗了。

我們去醫院哪裏要了監控錄像,調出了方鬱那間病房的錄像,結果發現睡到半夜也就是官月走了之後,方鬱突然就從**坐了起來,整個人都變得特別的僵硬,就像官月說的那樣,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他穿上了衣服然後就從窗戶哪裏跳出去了!

沒錯!居然是直接跳窗走的,幸好他的病房在二樓,要是在五樓他非得摔斷腿不可,之後記錄就沒有了,雖然這個監控顯示了方鬱不是被人給擄走了。

但是自從他醒後變得那麽奇怪,還跳窗離開醫院,這更加的可疑好麽?他到底是出什麽事情,現在看來必須要找到他才能夠了解昨天他和我們分開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了。

那麽大的一個陰地墳場,還有那些可以把人變成怪物爆炸的血色蟲子,到底又是誰弄到那個地方的?把我們引到哪裏去是為了除掉我們嗎?那為什麽再抓到方鬱之後不殺了他?

這件事情似乎是越來越可怕了,不單單的隻是針對方牧溪而已,似乎將我們幾個人都列為眼中釘算計了。

方牧溪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必須找到方鬱,他身上可能有我們想要知道的秘密,他應該是和那個神秘人接觸過了,不然不會突然這麽反常,現在去他家看看吧。”

我瞪著他,我也知道現在最好去他家看看啊,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方鬱家在哪裏,我也沒有聽他說過,畢竟從我們大學畢業之後就很少聯係,要不是在鎮上相遇我也不知道他的工作居然也在重慶。

就在和我方牧溪都沒有辦法的時候,官月一臉得意的把腦袋給湊了過來,笑道:“我有辦法搞到他家的住址,你們別忘記了我是幹什麽的?”

說著他就摸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沒有等多久,手機上就傳來了方鬱家的地址,我看的目瞪口呆,差點真的忘記了官月好像還是一個警察,是什麽調查組來著?特殊調差組?

但我看他可是兩天打漁三天曬網的,而且像他這樣的道士身份不是封建迷信嗎?國家真的會要他嗎?當然這個疑問我肯定不會當著他的麵問了,難得他那麽熱心的幫我們,不要什麽報酬就罷了,不會死想故意接近我們好找機會對方牧溪下手吧?

既然這樣的話,就不得不防了。

得到方鬱家地址之後我們沒有停留的去了方鬱家,官月非要跟著,我不好拒絕正準備向方牧溪求救,卻發現他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好像在想什麽事情一樣。

我試探的問道:“你沒事吧?在想什麽?”

他回過神來,見我問他,嘴唇抿了起來,也不回話,直到坐上了出租車上,他看著車窗外一臉所思的樣子,讓我忍不住脫口而出道。

“你在擔心什麽嗎?”

他這才回頭表情淡淡的掃了我一眼,簡潔的回道:“沒什麽,隻是想到了一些往事而已。”

往事?關於方牧溪的還是方鬱的,想到這裏,我之前心中的那個疑問忍不住想要問出來,在我最開始遇見方牧溪還不信任他的時候,他曾經就警告我離方鬱遠一點,也離方嬸一家遠一點。

當時我隻是以為他不想我聯合別人來對付他,但在了解方牧溪之後,我才慢慢的發現這事實的真相應該不止這樣,而且包括我也不止一次的回想當初我媽媽死前的種種怪異事件。

所以我才敢肯定我媽肯定不會自殺,她是不會扔下我一個人不管的,如果我媽真的存了想死的心,那應該在我父親當年在工地出事的時候,她就去了吧?

可是她卻堅強的撫養我長大,供我上大學,堅強的活著,所以她是不可能自殺的,那她到底是誰殺的?那個楊老姑嗎?為什麽我覺得這裏麵有一些我不知道的隱秘,方嬸一家對鬼樓的事情知道那麽清楚,而方鬱又恰巧的在那個時候出現進入鬼樓,差點還用帶來的雄黃粉害方牧溪,這些真的隻是偶然嗎?

還是這背後其實是有一個幕後的推手,暗自推動這些事情發生?

我摸著下巴看著方牧溪的側臉出神,不知不覺中我喃喃道:“方牧溪,你和方嬸一家是不是有什麽關係?”

方牧溪可能沒有想到我會突然問出這個問題,怔愣了一會,才道:“你為什麽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我低著頭玩著手機道:“如果你不想說就算了,我感覺你和他們家好像很久以前就認識了一樣,而且之前你一直警告我離方鬱遠一點。”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道:“那我還叫你離官月也遠一點,你聽我話了嗎?”

我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沒說話了,坐在副駕駛的官月聽到我們聊他,趕忙回過頭來警告道:“你們兩個人我幫忙不說一聲謝謝就罷了,還說我壞話?”

我送了一個白眼給他,方牧溪卻在這個時候開口道:“其實我讓你離方鬱一家遠一點是有原因的,說起來和他們家確實是有點關係,這件事情應該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吧,那時候我才十七歲,那是我長大之後第一次回方家。那時候的方家在清水鎮上是有名的大戶,而你口中的方嬸當時便是方家的保姆,當時的方嬸還是年輕漂亮的模樣。”

“他有一個兒子便是方鬱,外人隻知道方嬸是方家的保姆,但隻有方家的人知道,其實方嬸是我父親的情婦,而方鬱其實也是我父親的私生子,但是我當時的繼母十分的厲害,方嬸在方家活的很痛苦艱難,但是為了方鬱忍受著,而且她是一個很有心計的人,哪怕是我那繼母也沒有辦法將她趕出家門,直到我25歲那年回家,然後……嗬嗬,再也沒有從那口井出來過,可以想象,整個方家的人從心底裏麵都流著冷漠殘忍的血液,你以為誰是個好東西?”

“加上我那幾天剛剛出來就連續發生的事情,你母親的死,方嬸一家突然對你談起我的死因,還有方鬱出現的時機,隻要你有點腦子都應該知道事情沒有那麽簡單了吧。”

他的語氣很淡,但是我卻聽出了他話裏麵的意思,方嬸一家不是表麵上的好人,或者說方家的沒有一個好人,當年他們吊死方牧溪,方嬸應該也在吧?後來再方牧溪死後,方嬸應該才搬出方家的找了一個人嫁了,也是那時做了我們家的鄰居,但是方嬸知道真相卻決定隱瞞下來,因為她要靠著方家!

而我媽媽的死又是她通知我的,難道是她下手害死我媽的嗎?我不知道,隻能緊緊的拽著方牧溪的衣袖,這一切應該見到方嬸就知道了,上次回鎮上的時候我向大伯打聽了一下,知道方嬸跟著方鬱來了市裏,說不定這次去方鬱家裏可以問清楚方嬸這個事情,更何況有方牧溪在,說不定還能夠打聽出當年方牧溪死亡的真相。

我捏緊了拳頭,我一定會調查出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