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降頭術

說話的功夫,自習室進來一個美女,身材高挑,長發披肩的,羅木衝著她笑了一下,她也笑著回應了一下。

“你朋友?”美女問了羅木一句。

“嗯!”羅木點了點頭,“過來找我玩!”

“嗯,那玩得開心點兒!”美女居然跟我握了握手,然後走開了,就在她離開教室的時候,大元端著可樂走了進來,使勁兒盯著美女瞅了幾眼。

美女瞪了大元一下,一副高冷的樣子。

“你丫幹啥呢,都要給人家看毛了!”我對大元說道。

大元的一下子回到了現實,然後狠狠地跟我說了一句,“漂亮!”

“誒,你們誰認識這女生?”大元問我們。

我指了指羅木。

“嘿,能不能介紹給我!”大元看著羅木一臉祈求,我覺得他已經開始幻想著跟那個女生約會了。

“嗬嗬,好!”羅木把可樂吸管兒叼進了嘴裏。

不過我也挺詫異了,羅木在校園裏麵沒待上幾天,怎麽可能認識這麽漂亮的女生,他是那種見到美女都無動於衷的人。“行啊,小子,我還以為你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呢,怎麽也跟美女搭訕了?”我對羅木說道,這女生太漂亮了,那樣子都能當校花。

“嗯,我們社長。”羅木語氣平淡地說了一句,恢複了剛才的表情。

“她是社長,這也太漂亮了吧!”我感歎了一句,“這在大學得有多少人追啊!”

“嗯?哦!”羅木還是沒什麽反應。

“我說呢,你說你是外麵的學生,她怎麽就讓你加入了,肯定是對你有有意思?”

“是不是一個女生對你笑一下,你就覺得她對你有意思,行了,說正事兒吧!”羅木轉移了話題,“你這幾天都經曆了什麽?”

“羅棋,我看到了羅棋!”這是我這幾天經曆中最重要的部分,我當然要先說。

“羅棋?你真見到了?”

“嗯,真的,不瞞你說,是她救了我!”

“行,我相信你見到她了,不過,你能不能跟我講講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下子就蹦出來個羅棋,我分析不出來。”

“好好!我被教授發現你是知道的,然後——”我說出了翟濤和那個小女生的辣眼部分,我昏迷之後被拋到蛇池屋子的經過,然後就是白米粥的**和羅棋的出現。

“這麽說?是羅棋救了你!”羅木說道。

“對,她讓我進了一個長長的地道,出口就在‘天上情’!”我又說出了我昨天爬出來的經過。

“什麽?天上情?”大元顯然對這幾個字比較敏感。

“這個天上情是什麽地方?”羅木問大元。

“嗬嗬,男人花錢找樂子的地方。”

大元是天上情的常客,上大學的時候就去過。

“行,我知道了!我需要整理一下思路!”羅木對我和大元說道,“對了,這個給你!”羅木點開了我的手機微信,指著一個人的頭像對大元說道。

“這是啥?”大元不明白羅木的意思。

“這就是那個女生的微信,你不是要她的聯係方式,加她吧!”

“嘿,你小子行啊,這麽快就會用這種手機了!”大元一臉讚許,我明白這小子啥意思,別看他表麵上是在表揚羅木聰明,實際上是感激羅木給自己提供的女生的; 羅木沒有回答,一秒鍾陷入了沉思,我知道他又開始思考問題了,我不能打擾他。

大元在那裏忙著加社長成為微信好友,我就在一旁晾著,百無聊賴地在教室裏麵前後踱著步,不得不說,現有的線索依舊太少,事情能不能有進展,全靠羅木了。

羅木一直在白紙上畫著,我有些好奇,看見紙麵上些了幾個關鍵字。

“試管,指甲,蛇,藥水,羅棋!”這幾個字的每個下麵都畫出了一條線,所有的線都連在了一個中心位置,中心位置下麵寫著翟濤。

我也試著跟著分析起來,這幾樣實物確實都跟翟濤有著一定的聯係,試管裏麵泡著指甲,是在翟濤的套間裏麵放著的,蛇是翟濤的密室裏麵的,藥水是翟濤抹在那個小姑娘身上的,羅棋是在翟濤的密室中出現救我的,可是,這能分析出來什麽?

也許羅木正在透過現象看本質,可是本質是什麽,我完全看不出來。

過了幾分鍾之後,翟濤下麵又被引出來了一條線,上麵寫著,“南方少數民數的神秘組織!”

因為剛才在分析的過程中,我跟羅木提到了翟濤身上穿著少數民族的衣服,羅木可能覺得這一點很重要。

在“南方少數民數的神秘組織!”的下麵,隨後又引出了一條線,這回是三個字,“降頭!”

等會,我有些蒙,這到底是啥意思?啥叫降頭?

羅木在紙上大概畫了半個小時,然後對我說道,“可以了,應該就能想到這麽多了?”

我趕緊洗耳恭聽,知道自己現在隻能是當聽眾的份。

羅木喝了一口可樂,對我講了起來,“降頭術流行於東南亞地區的一種巫術,南方很多地區有這種慣用降頭的巫師,我現在懷疑,翟濤的身份就是巫師。”

“啥?你說翟濤是巫師,不能吧,他不是大學教授嗎?大學教授身上怎麽可能是巫師?”反問的是大元。

在我和大元的觀念裏,大學教授是代表著社會正能量的一個群體,怎麽可能是巫師。

“我們以前曾經分析過,羅棋在‘假死’的時候,中過蠱蟲,而現在卻又碰到了這麽多蛇,蠱蟲也好,猛蛇也罷,都是南方‘藥降’要用到的‘五毒’!”

“那什麽是藥降,什麽又是五毒?”

羅木說了兩個我完全聽不懂的兩個詞,我有些蒙圈。

“藥降是降頭術的最初級形式,五毒則是五種毒物,蛇,毒蜘蛛,蜈蚣,蠍子,癩蛤蟆都算,南方的少數民族善於用這些帶毒的東西,你看又是蠱蟲,又是毒蛇,又是少數民族的裝束,我懷疑他就是降術師?”羅木看我不明白,耐心地給我解釋起來。

“你都是從那裏知道得這些?”羅木一個沒出過羅門鎮的東北人,怎麽會對南方的巫術這麽了解?

羅木拿著我的手機晃了晃,“我這兩天發現這玩意真好用啊!沒事兒就可以問問百度大哥!”

嘿,這小子還真厲害,就這麽短短的三四天時間,ife也連上了,微信也會了,還用手機搜索知識,這家夥適應新事物的能力挺強啊!

“別的呢?你還發現了什麽?”我接著問道。

“還有,你說教授的套間裏麵有標著編碼的試管——”羅木說這話的功夫,點開了我的手機照片,裏麵都是我那天在裏麵拍得那些試管,足足有四五十個,這上麵都有編碼和名字,羅木繼續說道,“這些都應該是女生的頭發和指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些女生應該也被施了降頭術!”

“啊?這麽多?”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對!”羅木點了點頭,然後特意調到了一張照片上,“也包括這個人!”

羅木調出的照片,正是寫著“徐曼”名字的那個試管。

“因為降頭術的一種常見方式,就是通過女生的頭發,指甲,骨骼,甚至是人胎去達到控製人的目的,收集的女生指甲和頭發,就會進而控製女生!”

“可是,他們控製這麽多女生幹啥啊?”我一臉懵逼。

羅木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這個徐曼,很可能是被他們選中的女生!”

對了,剛才在羅木解釋降頭術的時候,提到過一個詞,就是人胎,我在山神廟裏接觸羅棋的時候,她親口告訴我自己懷了張宇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