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見到畫像

我使勁兒晃了晃腦袋,腦子裏麵一片混亂,眼前的小姑娘居然說自己是何寡婦,何寡婦不是昏著嗎,怎麽可能站在我的麵前!

她見我露出了囧態,“咯咯”笑出了聲!

“哈哈,逗你玩的!”

靠,還真是日了狗了,她要是不說後麵這句話,我還真信了,這都什麽時候了,這小妮子居然還開玩笑。

我看著她,氣不打一出來,有幾個女生不珍惜自己第一次的,那怎麽就莫名其妙地給了我呢!

“你,你,不管怎樣,你這樣子還是太草率了!”我氣得說話都抖了。

“沒什麽草率不草率的,送你三個字‘我樂意’!”她擺了擺手。

她既然滿不在乎的,我多少有些放心了,這要是像一個正常女生那樣,哭哭啼啼的讓我娶她,我可真就不知道咋辦了!

不過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挺離譜的,這個少女在村子裏就像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上午那夥男人都很聽她的話,這會兒村長又故意創造了條件讓我跟她做了這樣的事情,況且這事情還這麽離譜,大家為啥就對她惟命是從的呢!

我覺得還有哪裏不對勁兒,可是我又說不出來。

少女穿上了衣服,問了我一句,“還有事兒沒?沒事我可走了!”

“你等會!”我又喊了一句。

“到底讓不讓我走!要不咱們就脫衣服幹正事兒!”

“不,不!”我趕緊擺擺手,“算是相識一場,你叫啥名字?”

“我叫何小蠻!”她倒是爽快!

“那你跟何寡婦啥關係?”我問了一句。

“不都是說了嗎,她是我嫂子,何小江的我哥!”然後看了我一眼,說了句,“趕緊穿衣服!”

我才想起來,身上就一條**,生理反應暴露無疑。

這回她真走了,我尷尬地看著被子上麵的血跡,就算是村長安排的,這也太不靠譜的點兒,這叫啥事啊!

不一會兒的功夫,村長和她老伴兒都回來了,我趕緊把炕上的被子卷成了一團,往後麵挪了挪。

“起來了?”村長老伴兒問我,還端了一碗粥進來。

“那個,那個!”我支支吾吾地開了口,“昨晚,何小蠻來了!”

“我知道!”

也是,她肯定知道。

“我不是有意的!”就算是我不承認,這事兒我也躲不過去,被子上的物證就在那裏放著呢,過來人一看就懂。

“哦,你也別怪她,她有她的原因!”

“嗯?有什麽原因?”說實在的,我真的挺好奇的,一個大姑娘家,這麽草率就把自己送給被人了,周圍的人不僅不攔著,還當幫凶。

“那你就得自己問她了,被窩裏麵的事,你們自己都好辦!”村長老伴兒頗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真是無語了,懷疑這上水村的人是不是有病,這都是什麽思維方式啊,我就跟人家睡了一晚,還不至於熟到這個程度吧,怎麽就成了被窩裏的事兒呢。

算了,不說這個了,已經在上水村過了一晚,我不能在耽誤時間了。

“何寡婦那邊?啥時候?”我問了村長老伴兒一句。

“我們找人看了,今天晚上是良辰吉日,適合圓房!”老伴兒給了我確切的信息。

看來今天晚上又休息不了了,昨夜折騰得太厲害了,我不知道今天晚上還能不能HOLD住。

“嗯,那我等著!”

“你也別等著!一會去何寡婦那邊看看,熟悉一下!”

靠,上床這事兒,還得熟悉環境?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得提醒你!”村長老伴兒又想起了一件事情。

“啥事?您說!”

“那個看時辰的人說了,你這不是明媒正娶,不管咋樣,何寡婦還是王一水的媳婦兒,你到底還是頂替王一水辦這件事情,所以不能讓那何寡婦發現,圓房的時候,你們兩個都得蒙著臉!”

“啥?還得蒙著臉!那何寡婦本來就昏迷著,至於嗎?”我質疑的一句。

“咱們就按照人家說得來吧,啥事得預防萬一!”

“成!”我答應得很爽快。

反正我現在也沒有什麽主動權,人家讓我咋樣就咋樣唄,我也想開了,隻要這上水村的人不把我給“閹”了,怎麽都行!

畢竟是替自己兄弟辦這件事情,我就祈禱著那泉眼兒趕緊好,泉眼好了,我趕快抽身,也就沒有人再去找一水了,他也能徹底解放。

吃完了早飯,村長老伴兒領著我去何寡婦家,說白了就是死了的何小江家,他家是五間大瓦房,紅瓦棚頂,瓷磚牆麵兒,一走一過兒地比較起來,這宅院在上水村可是數一數二的,村長的宅子也沒見這麽氣派。

我明白這個弱智的人為啥能娶何寡婦了,原來是家境的關係。

村長老伴兒說何寡婦就在最東頭的屋子,現在門上了鎖,不讓我進去,理由是,不到圓房的時辰,不能讓這個女人提前見到我。

我心裏冷笑了一聲,本來就是個暈著的女人,還能真看到我咋地。

雖然心裏這麽想著,但是我還是有一些失落,王一水的媳婦兒到底長啥樣,在我心裏一直是一個疑團,一水入贅的那天,我誤打誤撞地跌進了花轎,紅紗蓋頭下麵的櫻桃小嘴,給我的印象太深了,我清楚記得她確實抓住了我的,還跟我說了句話,可是一水卻說那時候何寡婦已經昏迷了,難道真的是我產生了幻覺!

唉!不去想了,反正現在我精神不太好,出現幻覺也正常。

五間屋子的中間一間是正堂,掛著一幅女人的畫像,畫像下麵的案子上麵還擺著兩根香燭。

“這人是誰?”我問村長老伴兒。

“她就是王一水的媳婦兒!”老伴兒說了一句。

“啥,她就是王一水媳婦兒?”我長大了嘴巴,“咋就把她畫上畫像供上了呢!”

“唉,那會兒她剛著了魔,說了七月十五男人相配的渾話,我們村裏也找人看了,看看她到底是瘋了,還是真跟這泉眼有關,看的人說了,她真的是上水村泉眼的命門,就得當個仙兒似的把她供起來,仙長啥樣,不能讓常人看到,就化成了這個樣子!”

村長老伴兒說得沒錯,畫上的女人紅襖長襟兒的,還蓋著紅蓋頭,就是一幅出嫁新娘子的畫像,依舊看不清臉。

真人也不行,畫像也蓋著蓋頭,我失落極了,難道說,我是真的看不到一水媳婦兒長啥樣了?

“你先待會兒!我那邊還有事兒!”村長老伴說完了這話,走出了何寡婦家的院子。

我盯著東屋裏屋緊鎖的門,也不敢闖進去,雖說那個讓我充滿了好奇的何寡婦,但我也不能壞了規矩。

心裏麵有好多地方想不通,我是過來跟何寡婦圓房的,可是半道上為啥來殺出來一個何小蠻,哪有本來要跟嫂子圓房,卻提前跟小姑子行房的道理,行房也就算了,為啥大夥還幫著促成此事兒,人家姑娘可是第一次啊。

我低頭看了自己胸口的紅色印記一眼,也不知道咋地了,自從這血玉上身之後,豔福還真是不淺啊!

我愣愣地看著正堂的這張畫像,想從上麵尋找一下答案,那櫻桃小嘴兒若隱若現地呈現在那裏,沒錯,她真的就是王一水入贅的那天,我在花轎裏麵撞倒的女人。

這一切都太詭異了,跟何小蠻糊裏糊塗的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總覺得不對勁兒,不對勁兒,到底是哪裏不對勁兒呢!

我較勁腦汁地想著這件事情,忽然明白了我為啥覺得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