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疏通經脈

我心裏之所以覺得不對勁兒,是因為跟我行過男女之事的女人,身子都得被燙傷,但是今天早上的時候,何小蠻在我麵前光著身子,她的皮膚細細嫩嫩的,完全沒有受傷的樣子。

孫爺爺告訴過我,對於男女之事這件事情,我身上的血玉隻防女人,防不了女鬼。

難道說,何小蠻的鬼?

雖說當時我也懷疑過羅花,但人家羅花是沒有痛覺,身體實實在在地被我燙傷過,我早上看得很真切,何小蠻根本就沒有受傷。

還有昨天晚上她精通**的樣子,如果是第一次的話,她怎麽可能這麽熟練。

可是那被窩裏麵紅色該怎麽解釋,是不是女鬼也可以落紅的?

想到這裏,我的後背一陣發涼,揭開褲腰帶低頭看了一眼,還好,**還在,我真怕經過這麽一出,被那何小蠻硬生生地吸了過去。

孫爺爺講過,有些女鬼專門吸男人陽氣的,我們在羅門鎮碰到的附到老板娘身上女鬼墨雨就是,難不成何小蠻也是這種**鬼?

我簡直不敢往下想了。

就在我思考這件事情的時候,院子裏麵進來一個人,居然就是何小蠻。

我的第一反應的要不要躲起來,可是這五間大瓦房就中間一間有門,我還切切實實地就站在門裏,是在是沒有辦法溜出去。

趕緊環視了一圈,隻能是這裏了,我躲在了畫像的案子地下。

何小蠻沒有在正堂逗留,直接轉身進了最東頭的屋子,那間屋子正是村長老伴兒說得何寡婦躺著的那間屋子。

那何寡婦昏迷著,何小蠻進這件屋子想幹啥?

我實在是太好奇了,也顧不上這何小蠻是人是鬼,溜到了東屋門口的位置,想聽聽動靜。

不一會兒的功夫,我聽見了女人支支吾吾地哭聲。

“嫂子,你交代給我的事情,我辦到了,現在你可以安心了!”然後又是一陣哽咽。

這聲音我熟悉,是何小蠻的。

不過這樣的對話簡直是太詭異了,裏麵的兩個女人,一個暈著,一個可能是鬼,難道說還有什麽事情要商量。

不好,如果說何小蠻真的是鬼的話,那她是不是要附到何寡婦的身上,那我晚上要是跟何寡婦圓房的時候,豈不是又要被吸了陽氣。

不行,也顧不得什麽禮節了,我得衝進去看看。

剛要推門,一個人拍了我後背一下,我回頭一看是村長。

“小夥子,咋回事?想要壞規矩?”村長問了我一句。

因為村長老伴兒之前囑咐過我,圓房之前不能跟何寡婦見麵兒,準確點兒說,是圓房的時候都不能見麵,兩個人都得蒙著臉。

“不是,不是!”我趕緊擺擺手,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剛才明明是要壞了規矩的,於是向村長解釋起來,“剛才,剛才何小蠻進去了!”我指了指門。

“她進去了,你不放心?”村長問了我一句,一副過來人的表情,我知道他肯定是在說昨晚的事情,就好像經過了昨晚,我和何小蠻就應該有啥瓜葛一樣。

“不是,真不是!那個,我聽見剛才何小蠻在裏麵說話,還哭哭啼啼地,有些擔心,所以——”

“放心吧!她沒事!你跟我走,我帶你見一個人!”

“見誰?”

“到了你就知道了!”老村長還挺神秘。

我和老村長腳前腳後地走著,根本就不好奇他要帶我見什麽人,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何小蠻,她到底是什麽,還有,她跟她嫂子到底是咋會事!

“那個村長,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問您?”我挫著兩隻手,有些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你說,藏著掖著幹啥?”可能是昨天晚上和老爺子喝了酒,我們爺倆親近了許多。

“這個何小蠻是誰?”我問了一句,畢竟她是何寡婦小姑子的身份,我隻從自己嘴裏聽說過,我需要多一個人求證。

“何寡婦的小姑子啊!”老村長說了一句,果然跟何小蠻說得一樣。

“就是小姑子?”我問了一句。

“嗯,就是啊!”老村長看了我一眼,“你問這話啥意思?”

“沒啥意思!我,就是感覺何小蠻挺奇怪的,比如那天在我們半命村鬧事兒的時候,為啥你們村的老少爺們都那麽對她言聽計從,再比如昨天,這事情本來就是不符合常理的,你們為啥,為啥還讓她——”我止住了嘴,有些事情,沒法交代地太清。

“奇怪不奇怪的,也跟你沒啥關係,你就辦好你的事情得了?”村長給我直接封了口,看來下麵的討論無法進行了。

我到了村長家之後,見到了一個人,是個老太婆,滿臉褶子的,帶著一個黑毛線織的帽子,上麵還有一朵紅花,這形象讓我想起了——媒婆。

村長老伴兒見我進了屋,介紹了一句,“這是五姑!”

“五姑!”我畢恭畢敬地叫了一聲。

“晚上行房的時候,她帶著你去!”村長老伴兒說了一句。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行房就行房唄,幹嘛還跟著一個人。難不成還跟我給羅花解蠱一樣,我做著,旁邊有個老太婆在一旁瞅著,那感覺我知道,別提多別扭了。

“那個,我保證不看何寡婦長啥樣,能不能別讓人跟著了。”我嘟囔了一句。

“一男,不是不相信你,隻是那王一水就沒碰過何寡婦,久違未行房了,不知道這女人的經脈還通不通,得讓五姑幫幫你!”村長老伴兒解釋著。

我心裏一陣子惡心,就是一個昏迷的女人,辦這種事情,還需要經脈通不通!

“那,也成,咱可說好了,那我圓房的時候,不能讓五姑在一旁看著啊!”有觀眾的感覺實在是太別扭了,我真怕自己到時候不頂事兒。

“行,那就讓五姑打通了經脈之後就離開屋子,到時候你辦你的,其實五姑在那裏也沒啥,五姑有經驗,什麽事情還能提點著點,今晚是圓房的良辰吉日,還是五姑給算的呢!”

村長老伴兒說這話的時候,五姑咧開嘴笑了一聲,露出了漏風的門牙。

“那也不用,我不用提點!”我堅定地拒絕了。

晚上九點的時候,我和五姑來到了何寡婦的院子,五姑先是對著何寡婦的畫像鞠了三躬,還上了三炷香。

東屋的門終於打開了,炕邊上是紅紅的紗賬,把炕上的內容蒙得嚴嚴實實,完全看不清楚裏麵是啥。

“你先等著!”五姑囑咐了我一句。

隻見五姑點燃了兩支紅燭,放在了炕頭炕梢的位置,然後從兜裏麵掏出了一根麻繩擰成的草香,用燭火點燃了。

然後屋子裏麵就是沁人心扉的香氣,我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跟著燥熱起來,看來這草有催情的作用。

五姑鑽進了賬子,然後就把帳子蓋上了,就聽見她前前後後地拍了幾下手掌,每次都是三聲。

我也不知道這老太婆在裏麵幹啥,就覺得心裏有些鬱悶,麵前的這麵炕,何小江躺過,沒準何小江他爹也躺過,王一水到底是怎麽熬過來的,我不知道,現在換成了我,總覺得我要是這麽睡上去了,心裏很別扭。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的樣子,五姑從幔帳裏麵鑽了出來,“經脈通了!”她對我說了一句。

那她這意思,是不是我應該跟這何寡婦行房了,我長出了一口氣,讓自己定了定心神。

五姑看了一眼燭火,“時間差不多了!”緊接著從包裏拿出了一條長長的紅布,蒙在我的眼睛上麵,“規矩還是不能亂,你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