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三男相聚

當時不難想象,菜市場的公共廁所周圍肯定遍布著官門的人,就等著孫爺爺昏迷,就把他禽走。

孫爺爺卻說,“這是很簡單!”

“你到底躲在了哪裏,能不能告訴我!”

“就是糞池啊?”

“啊?糞池?”我正在喝著粥,一口全都吐了出來。

“對,就是糞池?”

“你,你咋可能,味道那麽重!”這要是換成我,就寧可被官門的人帶走,也不能躲在糞池裏麵。

“糞池是不幹淨,隻不過味道濃烈,所以人們很介意,其實這些東西也是萬物的一種,本來就跟什麽空氣、土壤沒什麽區別。”

原來在孫爺爺眼裏,萬物都是一樣的,人皆有喜好,所以我們才被稱之為凡人,而他們這樣的存在,本來就是超乎於凡人之上的人。

“我使用了閉氣**,一直在糞池裏麵呆著。”

“那你到底知不知道後來我返回廁所找你,實話告訴你,我還去女廁所了呢,接過在女廁所裏麵發現了老板娘的屍體。”

“老板娘死了?”孫爺爺詫異的看了我一眼。

我才想起來,我邂逅羅花,讓羅花幫著看孫爺爺在不再廁所裏麵,都是孫爺爺失蹤之後發生的事情,孫爺爺當然也就不知道老板娘死了的這件事情。

“是,是死了,就是羅雲下得手,他通過官門八陣知道了我身上有血玉,還利用羅花威脅我,在我身上種了蠱蟲,還讓我幫他找白玉。”

我把袖子擼了上來,給孫爺爺看了一眼,“官門鎮的男人,身上都有這個東西。”

“你也注意到了?”

“羅木身上有,羅木爹身上有,還有昨天咱們看到的死去的官門的那些男人們,身上都有。”孫爺爺回想了一下。

“對,官門上門利用這種方式控製門內男丁,定期給他們服用解藥,所以官門的男人世世代代窩在羅門鎮,想出都出不去。”

孫爺爺不在我身邊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這些事情就我和羅木知道,我沒有辦法一下子給孫爺爺講清楚,隻能是想到哪說到哪。

“這東西我也聽說過,應該是從南方那一片蠱術組織傳來的。”孫爺爺仔細看了看我身上蠱蟲的紋理,分析起來。

“沒錯,在你昏迷的時候,翟濤曾經到羅木家裏去過,他就是要以為我和羅木解蠱為代價,讓我交出身上的血玉,好說給我們時間考慮,但是我們滿腦子想著得先找您師妹把您喚醒,羅木就想了個辦法,利用官門去挾製蠱術組織,這樣他既可以趁機救阮昕,也可以為我到山上去喚醒你爭取時間。”

我對孫爺爺說道。

“可是,都死了,我這個計劃,搭上了官門所有的人!”羅木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到了門口,用拳頭捶打著門框,一副懊惱的樣子。

“羅木,你別這樣,罪魁禍首是我,不是你!”看到他這樣,我心裏也難受。

羅木的眼淚流了下來,他不是那種感情濃烈的人,不像我,動不動就掉眼淚,我一共就隻看到過他哭過兩次,一次是羅花去世,一次是現在。

這件事情真的觸動他了,看來官門的這場浩劫,愧疚的人不隻是我。

孫爺爺見狀,上前拍了拍羅木的肩膀,“你也別太難過了,事事皆有定數,官門這些年作孽太多,他們能夠下狠心在你們身上種植蠱蟲,羅雲那門主,甚至連自己弟弟都不放過,還不知道會對外人做多少孽呢,就算是沒有這件事情,作惡太多,必遭報應。”

幸好羅木昨天昏迷著,沒有看到官門的慘狀,否則他心裏會更難受了,有時候什麽不知道還真是件好事,孫爺爺這段時間不在我身邊,好多事情沒有經曆,羅木昨天又沒有看到那慘絕人寰的結果,我倒是有些羨慕他們,心裏有些納悶兒,為什麽這所有的劇情,我這個主角都必須出現。

孫爺爺見羅木的情緒好了一點,便繼續說道,“現在的問題是,羅雲被蠱術組織帶走了,羅雨也死了,官門上門都沒有人了,那到底誰還掌握解蠱的配方?”

孫爺爺這個問題說道點子上了,沒有的解蠱的配方,我和羅木無疑就是在等死。

“所以,現在的情況對咱們很不利。”羅木托著腮幫子說道,“蠱術組織本來就掌握著解蠱的秘訣,這相當於我和一男都有軟肋攥在翟濤手裏,他完全可以以這件事情一直威脅我們。”

“那可咋辦啊?”我完全沒了主意,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趕緊對羅木說道,“你說,咱們現在就去上門的大宅院去翻,說不定能找到解藥呢?”

羅木搖了搖頭,“沒有用的!”

“為啥?官門這麽多男丁,門主總得把解藥配足了,所以肯定有存貨。”

“我雖然不知道解藥的配方,但是也聽人說過,這解藥的藥材跟時令有關,必須得是當年的藥材才能解蠱,所以門主每年會派人去北邊一趟,尋找藥材,至於是什麽藥材,我都不知道。”羅木解釋著。

“對了,羅木你們上門讓你們什麽時候領一次解藥?”孫爺爺問了羅木一句。

“每年的大年初五,中門和下門的掌事固定去上門領藥,再分發給我們。”

“那你知不知道,這個解藥需要配置多久?”孫爺爺又問了一句。

“應該是一個月,我聽我爹講過,每年臘月,門主會自行閉關配藥。”

“那這應該是冬日的藥材,在冬天采到了這個藥材之後,經過一個月的配置,才能成藥。”

到底是什麽藥材啊!我絞盡腦汁地想著,在腦海裏捕捉著一切和蠱蟲有關的信息,卻沒有什麽收獲。

羅木顯然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對了,一男,你還記不記得,羅棋在臨終的時候,跟咱們講過,張宇幫他解蠱的事情。”

“講過是講過,那是男人把女人的蟲卵從體內便到自己身上,那是在為女人解蠱,跟咱們男人有啥關係。”我不明白羅木的意思。

孫爺爺在旁邊一頭霧水,“你說啥?什麽男人幫女人解蠱。”

他不知道我給羅花解蠱的事情,當然聽不明白,“就是女人要是被中了蠱蟲,在蟲卵時期,男人要是想給他解蠱,跟她那個,那個就行,隻不過蠱蟲會過到男人的身上。”

唉,麵前這個一個老處男,我也不知道他聽不聽得懂。

“所以,你就是幫羅花這樣解得蠱?”孫爺爺明白我說的是啥。

我一下子滿臉臊紅,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對,可是我妹子沒有這個福氣,死了,墳就埋在了後院。”羅木接了一句。

“那你呢,你不是也幫什麽女人解蠱了吧!”孫爺爺看了羅木一眼。

“爺爺你想哪裏去了?官門的男人可是生來就被種上了,跟那事兒沒有關係。”

羅木說完了這話,忽然想起了什麽,一下子重進了西屋,上去就拽住了阮昕的胳膊。

阮昕滿臉通紅的,卻沒有阻止,嘴上倒是埋怨了一句,“你,你想幹嗎?”

羅木擼起的阮昕的袖子,仔細看了看,這才送了一口氣。

“你到底是在幹嗎?”阮昕見羅木放下了她,倒是有些生氣了。

“還行,翟濤這個老狐狸這次沒有食言!看來也是顧忌我們,要是再給阮昕種上蠱蟲的話,他怕惹怒我們,就徹底不交出血玉了。”羅木對我和孫爺爺說道。

“你們,你們再說什麽,我怎麽半點兒聽不懂。”

我對阮昕說道,“沒事,沒事,羅木剛才是關心你!”

三個男人又回到了東屋,羅木繼續說道,“羅棋在說張宇給他解蠱的時候,提到了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