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爺爺計謀

我聽見背後響起了掌聲,回頭一看,是孫爺爺。

這下子躲不住了,我和孫爺爺隻得進了西屋。

孫爺爺對羅木說道,“你爹說得對,阮昕也說得對,現在唯一想不通的就是你,感情這事情,慢慢培養就好了!”

看孫爺爺這張稚嫩的臉龐一本正經地在那裏說著長輩的話,我也是醉了。

“是啊,羅木,你好好想想!”我也在一旁勸了起來。

“阮昕,不過這麽大的事情,你不用跟父母商量一下嗎?”我對阮昕說,畢竟是婚姻大事,怎麽能這麽輕易就自己做主了呢!

“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羅木願意娶我,我就願意跟著他,他要是同意了,我明天就到縣裏去跟他領證!”

“可是,你大學還沒畢業呢!”我也覺得有些草率。

“誰說了大學生不能結婚!”

我被懟的說不出話來,之前沒有想到阮昕是孤兒,現在看來,這姑娘的鐵了心了要跟羅木了。

“羅木,不然就這麽定了吧,人家姑娘都說得這麽實在了,好歹讓你爹了了這個心願。”孫爺爺也在一旁勸道。

“我想好了,今天晚上就跟你拜堂,明天我就跟你去領證,你爹說得對,那翟濤早晚會找回來,咱們不能耽擱太多的時間了!”

“我有一個辦法,”羅木眉頭緊皺著,“晚上咱們先在我爹麵前拜堂,領證的事情以後再說,雖說我們羅木鎮是這個規矩,但外麵都是法律說的算,隻要沒領證,我們還不算夫妻,還能圓了我爹的願望。”

靠,這小子真是拗的可以,把人家姑娘當成啥了,我有些氣不過,“羅木你這是啥意思,晚上跟人家入洞房,回頭不跟人家領證了,有這麽辦事兒的嗎?”

“我說過要跟她洞房了嗎?”羅木一臉認真地看著我。

就見阮昕的臉色快掛不住了,我趕緊把她拉到了一邊,在他耳邊小聲說道,“先拜堂,後麵的事情再說,你這麽漂亮,我不信他晚上能沉得住氣,要是生米煮成熟飯,以羅木的性子,他肯定能跟你領證。”

羅木見我和孫爺爺站到了阮昕這一邊,氣呼呼地出了院子,這家夥的心裏還是過不去勁兒。

孫爺爺看著阮昕,“姑娘,你真的願意跟他?”

“嗯!”阮昕點了點頭,“該吃的苦我也吃了,該遭的罪我也遭了,我就認定他了。”

“不管怎樣,都不後悔!”

“嗯,不後悔!”阮昕說得很堅定。

“成,那這事情我可以幫你!”

見孫爺爺這麽說了,阮昕眼睛一亮,“你,怎麽幫?”

“我有的是法寶,給他下點**藥不就得了!”孫爺爺笑了一下,就像個孩子一樣。

“啊?這,也太損了點兒吧!”我沒想到孫爺爺是這樣的法子。

“損?那我問你,這件事情,誰受益?”孫爺爺白了我一眼。

“老爺子的心事兒了了,阮昕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他們兩個都受益!”我老老實實地回答著。

“那我再問你,這件事情誰吃虧!”

“羅木,”我剛說了羅木的名字,轉念一想也不對,“其實他是個男人,也不算吃虧,說白了,還算是占人家阮昕的便宜呢!”

“所以啊,順水推舟的事情,幹嘛不做?”孫爺爺對我說道。

按他這麽一說,還真是這麽回事兒,“對,對,下藥就下藥吧,比阮昕還好的姑娘,他上哪裏找去!”

“阮昕,你要是沒這麽意見,這事兒咱就這麽定了,不過不能讓羅木知道!”孫爺爺對我們說道。

“嗯!”

——

下午的時候,我忙前忙後地布置著羅木家的老屋子,把大紅喜字都貼上的窗戶,還給他們換了被麵兒,看著這大紅緞子的新背麵兒,我的心裏酸酸的,因為想起了羅花,這本來是給羅花準備的東西,而我至始至終都沒有給羅花一個名分。

羅木知道自己拗不過,便不再說什麽,他顯然是已經決定在他爹麵前走一個過場,算是給老人家一個安慰。

婚禮開始的時候,我們扶起了羅木爹,他坐在了正堂中間,身體特別的虛弱,老爺子在那裏硬撐著,臉上卻一直露著笑容,兒子的婚姻大事兒解決了,他心裏著實高興。

其實我心裏也挺高興的,總算是在諸多倒黴事情中間出現了一件喜事兒。

隻不過這婚禮有些冷清,隻有我和孫爺爺兩個賓客。

拜完了天地和高堂,羅木和阮昕喝了交杯酒,孫爺爺給我使眼色,我知道,羅木的那一杯,是被孫爺爺下了藥的,這事情多少有點不地道,但是我們是為羅木著想。

儀式結束了之後,我們簡單地吃了飯菜,老爺子還喝了幾杯,雖說是他現在不宜飲酒,但看的出來,這當爹的心裏高興,兒子娶妻,人家怎麽著也得過過嘴癮。

我們不敢在吃飯上耽擱太多的時間,因為孫爺爺說了,**藥三個小時後發作,是時候該讓羅木入洞房了。

看著兩個人進了屋,我有些不放心,怕出現什麽意外,便在門縫兒那裏躲著。

“怎麽著,還想聽牆根兒?”孫爺爺在後麵拍了我一下。

“啥呀,羅木這小子定力極強,我怕——”話剛說到一半,我忽然想調侃一下他,“你這個老處男懂啥,一邊去!”

孫爺爺笑了一下,知趣地離開了。

紅燭搖曳,阮昕背對著我的方向,一點點兒地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這腰還真是細。

我看見羅木扶了一下自己的腦門,使勁兒地拍了拍,又使勁兒地晃了晃,看來藥勁兒是上來了。

阮昕上去解開了羅木的上衣,雖說我看不見她的眼睛,但我知道她的那雙漂亮眼睛肯定是含情脈脈的。

阮昕這樣的美女,是男人都無法撐住,別說是下了藥了羅木了,羅木正好是正麵對著我的角度,就看見他的眼睛一點點兒地迷離的起來,抬起了手,按在的阮昕的肩膀上。

我心裏一陣驚喜,按照這個進度,估計是事成了。

哈,羅木再怎麽著也是個男人,攻破了理智這道防線,看來他也跟一般男人沒啥區別。

剩下的事情,我也沒有必要看了,自己又不是沒經曆過,人家洞房花燭的,我這個外人就不便打擾了。

孫爺爺今天晚上倒是沒有打坐,見我出來了,問了我一句,“怎麽樣?”

我對他豎起了大拇指,算是點了個讚,“薑還是老得辣”。

我和孫爺爺剛得意了兩分鍾,就聽見們哐當了一聲,羅木直接從屋子裏跑了出來,胳膊上還留著血。

眼前的場景讓我和孫爺爺都嚇了一大跳,“咋地啦?”

屋裏就阮昕和羅木兩個人,難不成阮昕對羅木動了刀子,可是她沒道理這樣做啊!

羅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女人,女太可怕了!”

羅木這話啥意思?“這是阮昕對你下得手?”我指了指羅木的胳膊,試著問了一句。

羅木搖了搖頭,“我自己捅的,沒這麽近距離接觸過女人,就怕自己萬一把持不住,琢磨著帶把小刀,萬一自己沒定力了,就來點兒狠的,剛才,剛才我差點就——一男,我以前還真是錯怪你了,老說你沒定力,這女人太厲害了!”

“你是怕對阮昕那個,自己捅了一刀?”我長大了嘴巴。

“嗯!”

我趕緊看了孫爺爺一眼,事情出了變故,羅木哪裏知道我和孫爺爺給他下了藥,所以以為自己反應強烈。

孫爺爺歎了一口氣,“這人還真不是個凡夫俗子!”

“那現在咋辦?”我問孫爺爺。

“還能咋辦?包紮唄!”孫爺爺回了一句。

就在我給羅木包紮的時候,一個飛鏢飛了過來,直接紮到了羅木家的木頭門上,上麵還壓著一個字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