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毅聽到張旻說起莫叔,似乎聽到了什麽震驚的事情一般,驚叫了起來。

“你開什麽玩笑,莫……那人要是來了,整個東北都要亂一陣子。”莊毅看著張旻搖頭說道。

“對了,你別問我,有些事情不該你知道的,我告訴你就是犯了機會。”莊毅似乎害怕張旻再問出什麽驚天的奇聞,趕緊說道。

張旻奇怪的看著莊毅,張旻也不知道莫叔究竟是什麽人,甚至整整七年下來,張旻都不知道莫叔的真實姓名。

這時牟叔看著疑惑的張旻笑了笑開口說道:“張旻,有些事情我都不能問的,要是有機緣讓你知道,你自然會知道,小莊不說,他也是有苦衷的。”

莊毅聽著牟叔給他打圓場,狠狠的點了點頭,接著說:“跟我來的那位爺和你說的莫……摸先生也算有點關係,他沒來見你,就是證明有些事情還不能讓你知道,不要問了,他們願意說,自然就會說了。”

張旻看著莊毅點了點頭。莊毅看到張旻不再問什麽,心中一鬆的樂了起來。

“對了,何先生他們其他的人呢?”張旻猛地想起了什麽,問道。

“自然永遠的留在了這裏。對了,大東失了條手臂,我讓人帶他暫時出去了。”莊毅想起了什麽說道。

“還活著就好。”牟叔點了點頭回答道。

“好多事情也說明白了,我們繼續走吧,去找元寶,不過注意安全,有些東西在暗處看著我們,現在那兩個何先生也算是隱在了暗處,唉,我們反倒失了先機。”牟叔繼續說道。

的確,先前何先生等人都在明處,反而牟叔所留的後手一直在暗處,所以牟叔可以一直胸有成竹的麵對危機。

現在,兩位何先生跑了,他們現在消失在了黑暗中,沒人知道他們會做什麽,眾人隻能被動的防備著兩人。雖然現在自己這方勢大,可是卻失了先機。

牟叔說完,便帶著莊毅的人繼續順著密道往前走去,由於這支生力軍的加入,整個隊伍的人多了起來,走在路上,張旻心也漸漸的放鬆了些許。

心中一鬆,張旻受傷的肋骨便開始隱隱作痛,張旻咬了咬牙強忍著疼痛,跟著隊伍往前走著。

跟著隊伍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的場景逐漸的變換,那四通八達的通道逐漸變得開闊了起來,四周的岔道也愈來愈少,似乎最後歸於了一個一條通途。

張旻借著前人所掌著的火把,打量著四周的一切,張旻發現,眼前的石壁上開始逐漸出現了花紋,說不清這樣的花紋代表著什麽,但是張旻感覺,它並不是單純的裝飾。

繼續前行,張旻隱約的看到了前麵隱隱的出現了綠油油的熒光,借著火光,熒光反射出一陣悠悠綠芒。

隨著越發的靠近,張旻看到了眼前發出綠色熒光的事物,那是一處石門,但是石門的材質似乎有些特殊,整個石門散發著悠悠綠芒。

眾人逐漸的靠近了石門,莊毅走到石門前,咂了咂嘴說:“大手筆啊。”

張旻看到眼前的石門也是心頭一歎,先前離得遠並沒有看得清,現在站在石門下,張旻才感到了心頭的鎮靜。

先前眾人都沒有感覺,現在站在石門下,眾人才終感覺到了石門的寬大,整個石門有三四米的高度,如同一座散發這綠芒的巨山,坐落在眾人眼前。

石門不知什麽材料,整個散發著綠光,在石門上雕琢著不知名的獸首,猙獰的盯著石門下的眾人。

“啊。”站在隊伍前方,跟著莊毅所來的一人猛地大喊了起來。

眾人被他的叫喊聲吸引,隻見那人伸手觸在門上,但是整個手瞬間開始發白,顏色就像太平間中那些死人一般,毫無血色。

“誰讓你亂動。”莊毅不耐煩的說。隨即莊毅掏出砍山刀一揮,將那人的整條胳膊砍了下來。可是奇怪的是,本該鮮血四濺的場景並沒有發生。

那人的手臂齊肩被莊毅砍掉,但是傷口並沒有流出一滴鮮血,場麵甚是詭異。

可是被砍掉手臂的那人並沒有有所好轉,依然淒慘的喊叫著,那喊叫似乎並不是因為斷掉的臂膀,而是身體中散發出來的驚恐。

那人的喊叫沒有持續多久,隨著聲音停止,那人緩緩的摔倒在了地上。張旻看到那摔在地上的人眼皮狂跳。

隻見那人已經斷了氣,整個臉孔驚恐的扭曲著,並且散發著一種死了許久的屍體的慘白和枯槁。

莊毅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沒想到這麽快,誰也救不了你。”

眾人看到了眼前這人的慘狀,紛紛後退著避開了眼前這個詭異的石門。隨著眾人退開,張旻感覺到了石門上散發出的陣陣寒氣。

這種寒氣就像張旻在那石棺中感覺到的一樣,陰氣,是那種讓人由內心不由自主發寒的氣息。但是石門所散發的氣息要比那石棺強烈得多。

張旻和牟叔看著莊毅,一臉疑惑。莊毅看到了張旻和牟叔的疑問,搖了搖頭說:

“是鬼門,自然是隻有死人才能進的鬼門。”

鬼門?張旻知道,在風水上,西北為天門,東南為地戶,西南為人門,而東北為鬼門。風水遂以東北為鬼門,認為邪氣、煞氣多由東北來,所以古府、縣城牆往往在東北方以一完整牆麵抵擋邪氣。

但是鬼門同樣出現在關於陰曹地府的傳說當中,中元節,鬼門開。也有說每日午也鬼門開,可是這一切都是虛幻的傳說,何曾見過真正的鬼門?

莊毅繼續說道:“說是鬼門其實也不算什麽,隻是一種方術而已,隻是我現在沒辦法進去,這個門看來是擋住我們的了。可是……”

“那我們怎麽進去?元寶他也在裏麵?”牟叔開口問道。

“元寶被上了身,他應該是從你們先前走的蛇道下去的,而這個鬼門,其實隻要有人能推開,我們自然都可以進去。”莊毅說完,目光看向了張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