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升官了

高富立即朝郝仁這邊投來一道感激的眼神,同時,高富還往郝仁這邊投來更多的抱歉眼神。

高富覺著自己真的欠郝仁兄弟太多了,如果這次不是他魯莽行事,郝仁兄弟根本不會受這個傷。

一想到那個時候,看到被鄭龍從敵軍那裏救出來的郝仁,看著他被血包圍著的那個慘樣,到現在想起來,高富心裏還是後悔的不行,直恨自己當時為什麽這麽衝動,為什麽不用腦子多想想後果。

吳光停下討伐高富的話,轉過頭正視著郝仁這邊,關心問道,“郝仁兄弟,你現在身上的傷怎麽樣了,弟妹看了之事,有沒有說什麽?”

郝仁輕輕搖了下頭,“小庭一看到我身上的傷就難過的不行,在她給我包紮傷口的那段時間裏,她眼淚就一直沒有停過,她哪裏有機會跟我說這傷勢的情況。”

吳光這個時候也想到不久前張庭在外麵找郝仁時的著急樣子。

想到這裏,吳光上前一步,拍著郝仁的肩膀說,“郝仁兄弟,好好的對弟妹,在她沒有找到你的時候,她一直在外麵找著你,那個絕望的模樣,連我看在眼裏,都心疼她。”

郝仁回拍了下吳光放在他肩帝上的的手,微笑著回答,“吳大哥,這句話你不用說,我郝仁也會記住的,除非我郝仁沒了這條命,不然,我郝仁的心永遠都隻屬於小庭的。”

就在這時,又有一道身影走向了他們這邊。

高富一看到來人,立即一本正經的跟來人打了一聲招呼,“參見鄭大人。”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關龍。

鄭龍輕輕的掃了一眼旁邊站著的高富,二話沒說,大步朝郝仁這邊走了過來,關心的問道,“怎麽樣,身體還好嗎?”

說完這句話,鄭龍看著郝仁身上的傷,一臉的自責。

郝仁記得,在沒出發前,鄭龍可是在他跟小庭的麵前保證過,他會保護自己。

當然了,郝仁並不覺著自己需要鄭龍的保護。隻不過現在看一人家臉上那自責的表情,郝仁開口勸著鄭龍,“鄭叔,我受傷這件事情根本不關你的事情,你不需要自責,再說了,這次我能夠回來,還真多虧了鄭叔你的拚命救護,這才讓我活了下來。”

鄭龍扔了搖頭,一臉認真的表情看著郝仁說,“郝仁,你說錯了,這件事情就該怪在我的身上,我答應過人的,我會好好保護你,可是這次,你受傷了,對不起。”

說完,鄭龍朝郝仁這邊彎了一個腰。

郝仁嚇了一跳,趕緊朝吳光這邊使了個眼色,吳光接到,立即上前,把彎著腰的鄭龍扶了起來。

郝仁看著被扶起來的鄭龍,一臉有點不太高興的看著他說,“鄭叔,你這是在幹什麽,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這件事情不關你的事情,是我自己自作主張,跑到敵人的營帳裏去刺殺的,要怪也隻能怪我衝動。”

鄭龍抬起頭,看向郝仁腰上的那道傷,看了好一會兒,鄭龍這地看向郝仁說,“你先在這裏好好休息,對於那個敢傷害你的人,我鄭龍絕對不會這麽容易讓他好過的,鄭叔會給你報這個受傷之仇的。”

說完這句話,鄭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座營帳裏頭。

直到鄭龍走了好一會兒,高富跟吳光這才從這個震驚事情當中回過神來。

在這次出發去攻打飛鶴山的時候,他們兩個就有一種感覺了,感覺這個鄭龍對待郝仁是非常的好。

這次,這個鄭龍專來過來這裏跟郝仁道歉,更是讓高富跟吳光心裏非常好奇,這個鄭龍跟郝仁之間,到底是什麽樣的關係。

高富跟吳光相視了一眼,吳光開口向郝仁問,“郝仁,吳大哥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郝仁把目光從鄭龍消失的那個方向收了回來,抬頭望向吳光這邊,開口回答,“吳大哥想問的問題應該是我跟鄭龍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吧。”

吳光用力點了下頭,“是啊,我就是想問你這個問題,這個問題一直壓在我跟高富的心裏好久了,特別是這次去攻打飛鶴山的時候,看到他事事都這麽關照你,我跟高富真的很好奇你們之間的關係是什麽?”

郝仁抿嘴一笑,望著他們兩個講,“其實鄭龍是我在家裏拜的那個師傅,這就是我們之間的關係。”

“怪不得呢,原來你們兩個是師徒關係啊,不過不對啊,你們兩個怎麽沒有用師父和徒弟這兩個稱呼來稱呼你們彼此啊。”高富一臉好奇的看著郝仁問道。

郝仁笑了笑,解釋,“不是我不肯叫他師父,是他不準我叫他師父,在我心裏,鄭龍早就跟我師父差不多了,可是鄭龍不喜歡我叫他師父。”

“郝仁兄弟,原來你身上的這身武術是鄭龍教你的,我就說你的武功好像進步了不少,特別是這樣,如果不是你厲害,我跟吳大哥的這條命就要交代在飛鶴山那裏了。”高富一臉崇拜的表情看著郝仁說。

郝仁謙虛一笑,對著高富說,“高大哥,你可不要這麽說,這次的事情,如果單靠我郝仁一個人的話,我肯定是做不過來的,要說誰救誰的話,隻能說是我們三個人救了對方。”

“嗯,我覺著郝仁這句話說的不錯,這次是我們三個人救了對方,也是我們的運氣好。”吳光這時也開口了。

這一仗打下來之後,郝仁,高富,吳光,還有其他一些人,在這次攻打飛鶴山的行動中突出,被洪王爺他們授封了一定的職位。

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郝仁他們三就再也不是一個誰都可以指使的無名小卒了,他們現在也有官位了,工錢也漲了。

營帳裏,郝仁拿著剛剛洪王爺派人頌發下來的升官文書,一幅傻笑的樣子躺在**。

張庭端著藥水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那個傻呼呼的模樣。

“不就是封了一個小小的官嗎,值的你這麽高興嗎,快點給我躺好了,要是再把傷口給弄裂了,看我怎麽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