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比想象的嚴重

“是嗎?那既然這樣,我就不與你公平競爭了,這個人是我的了。

白妍滿臉得意,上來就抓住了我的胳膊,一陣香風撲鼻,我越發感到暈菜了,不知自己上輩子是積了多大的德,這兩個大美女居然在爭搶我這麽一個大**絲!

“你……哼!”李思穎罕見地露出一絲小兒女的姿態,嬌哼一聲,氣的別過了臉去。

“哈哈……”

“你們三個在那說什麽呢,快進屋來吃飯吧,吃完再聊。”門口的父母看著我們三人湊在一塊嘀嘀咕咕,道。

“來了!爸媽!”我如獲大赦,急忙脫出身來,朝正屋走去,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都被汗水浸濕了。

媽蛋!如果以後是這樣的情況,那自己可真要受罪了!

這一頓飯吃的很是不舒服,兩美女看似互相敬讓,實際卻是明爭暗鬥,還極力討好我的父母,讓父母他們笑的嘴都合不攏。

我則是一陣陣擦汗,感受到了這裏的硝煙彌漫,並且怎麽也無法明白,自己才離開這麽一段時間,形勢怎麽變成這樣了?

如果說以前我是攻,她們是受的話,那我現在完全成了一個不敢反抗的小受了,這種感覺既美妙又倍感無力。

終於,就在桌上的食物被我給一掃而光後,李思穎站起身來,道:“叔叔阿姨,我那邊還有點案子要去辦,改天再來看你們。”

“好,小穎有事去忙就行了。”母親笑道,起身把她送了出去。

白妍則開始收拾碗筷,很快一家人就都坐在了沙發上。

接下來,我便跟他們講述了這段時日來的遭遇,反正是官方勢力先不仁的,自己也沒有保密的必要,聽的他們三人臉色變換不已。

當然,我是略過去了與照井美紗一起的事情的,否則白妍還不得殺了我。

“唉,倫子,你受苦了啊,這段時間多虧了小妍和思穎了,要不是她們跟我和你爸說你還活著,唉……”母親的眼淚又決堤而出。

“別哭了,倫子這不是回來了嗎,你還哭啥。”父親臉色黯然,卻安慰母親道。

“馬倫,上次莫柔爺爺的事也是你暗中傳達的消息吧,那個丫頭對你很感激,說如果你能回來,與你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白妍也道。

“好吧……”我哭笑,直覺地就想起了她與我簽訂的那“不平等條約”,便問,“那她有沒有說,我跟她之間的那個條約要取消掉?我可不想招惹那樣任性的大小姐。”

“她說不會再強求你了,但會請求你,因為暑假馬上就來了,她真的很想趕走纏在身邊的那些蒼蠅。”

“那我再考慮一下吧,如果資金到位,沒準我會答應她呢。”我猥瑣地笑道。

又聊了許久,我站起身來,想去瘦虎家看一看。

但父母的麵色馬上就是一斂,道:“倫子啊,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也不知道瘦虎他怎麽了,好像跟變了個人一樣。”

“哦?怎麽跟變了個人一樣?”我心頭一跳,馬上沉聲問。

“詳細說也說不清楚,就是感覺這個孩子跟以前不大一樣了,以前他經常來我們家串門,也經常在街上跑,對人很熱情,可現在放假一回到家就是悶在家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即使出門見了人也不願搭理,我們都覺得他可能是因為他奶奶的死受到打擊了。”

“這樣嗎……”我說不出話來,看來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要嚴重一些,“那他爸媽現在怎樣?”

“很犯愁,說他在家時都是把自己關在一間房間裏,也不知在做些什麽,問他他也不說。”

“那我先去他家看看再說吧。”我點頭,眉頭緊皺,想著下午去國立大學一趟找他,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訴他,再想辦法應付。

白妍也跟著我,跟我一塊去往瘦虎家中。

由於現在下雨,街上很冷清,我們隻帶了一把傘,這種與心中的她雨中漫步的感覺很單純,很美好。

“白妍。”這時,我出聲道。

“嗯?”

“你喜歡下雨天麽?”

“不喜歡。”她撇嘴。

“汗,真沒情調。”我擦汗,原本想調戲她幾句的,沒想到她根本不買賬。

“那你喜歡啊?你是不是還喜歡跟喜歡的人一起淋雨,比如思穎?”

“你……你可不要胡說,我跟思穎之間沒什麽的!”

“是沒什麽啊,就是把人家的身體都摸了一遍而已。”

“我了個擦!你怎麽知道的!哦不,知道又怎樣!那是在為她治病!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我狂汗,她是怎麽知道自己給李思穎施展揉穴術治病的事的!

“我現在跟思穎是好閨蜜,這有什麽可瞞著的,我也不想讓思穎受苦,不過,你緊張什麽?”她的語氣中明顯地夾雜著酸意。

“好了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我……我唱歌給你聽怎麽樣?”我急忙轉移話題。

“為什麽突然要唱歌?我才不聽你的鬼哭狼嚎。”

“你太小瞧我了吧,想當年我上高中時可是被稱為情歌王子的,你以為這稱號是浪得虛名的?而且,你不覺得這樣的靜謐的環境跟歌聲最配麽?”

“你……好吧,你唱吧……”白妍此時的心情幾乎是崩潰的,被我給惡心到了。

“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與你躲過雨的屋簷……回憶的畫麵,在**著秋千夢開始不甜……你說把愛漸漸……”

而我的歌聲一出,她頓時就臉色一變,禁不住定定地望向了我,美目中迅速閃過一絲欣喜。

我唱歌的功力,隻怕也隻有死黨瘦虎知道了,由於我的嗓音清澈而有力,天生樂感也強,所以那臭小子經常讓我去參加什麽選秀節目,說就這嗓子一定能出名,到時候還不是要多少錢有多少錢,還當什麽算命先生騙人啊!

每當他這麽一說,我就會笑罵他白天不知夜的黑,那樣的圈子根本不是咱們能夠踏足的,水太深,也太黑。

而想到這裏,那小子以往唯恐天下不亂的瘦弱身影隨即就浮現於腦海,一幕幕經曆過的往事也如走馬燈一般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