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解釋(1/3)

我擦?

師父搞什麽呢在?

居然還沒回家?

死外麵了?

起初周昊是這麽想的,但沒多久他便反應了過來。

五彩神雞、地獄幼犬、孟婆湯。

上哪兒找這麽巧的事情?

以師父的性格,怕是又幹了偷雞摸狗的勾當了。

“師娘你別著急,我這就找師父去,肯定讓他給你一個交代!”

既然事情都已經解決了,那張善元也沒有不回家的理由了。

除非他是真的不想過了。

不過照師父的脾氣,應該不會這樣子的。

“唉,隨便他吧,反正你師父心裏也沒有這個家了,我收拾收拾就準備投胎吧。”

男人可以沒錢、沒權、沒勢,女人都可以陪著你一起打拚出來,但如果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希望,那距離揮手說拜拜也不遠了。

說白了,物質、愛情,還有那方麵,必須滿足最少兩種,才能換來一段穩定的婚姻。

張善元和薑老太都是鬼,那方麵的要求並不是很強烈,物質可以算一些,畢竟地府也是需要用冥寶的,但擺在首位的還是愛情。

現如今張善元連家都不回了,還有個屁的愛情啊。

其實薑老太嘴上這麽說,心裏可不是這麽想的,她真要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走,還來和周昊說什麽?

不就是希望周昊去和張善元說說自己的想法,隨後引起張善元的重視,從而來挽回自己麽?

女人呐……

“師父!你怎麽還不回家?!你再不回去師娘都準備投胎了!”

張善元看了一眼,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有很久都沒有回過家了。

並非張善元沒心沒肺,而是覺得都已經和薑老太成親了,她又跑不了,自己做完這件事就回去,可事情做了一件又一件,根本沒有停歇的時候。

之前因為吵架,他獲得了短暫的自由,覺得還不錯。

周昊這會兒一說,他還真是有些擔憂了。

雖然事情不會像周昊說得那樣,畢竟生死簿啥的都掌握在自己手裏,我不同意,你想投胎都困難,但薑老太也是自己的結發妻子,實際上自己是在忙著幫周昊處理貂蟬的事情。

但說上去,從表麵看來,你特麽跟媳婦吵兩句嘴就不回家了,你丫還是男人嗎?

不行,得回去。

這麽想,就這麽做,反正這會兒沒什麽公務。

張善元路過奈何橋的時候被孟婆看到了。

“老大哥,來玩兒呀。”孟婆揮著手邀請道。

玩兒個屁啊,先前老子要用你的湯,這會兒我又不用了。

沒空!

“大妹子,我攤上事兒了,你老嫂子在家上吊,我要去哄,先

不說啦。”

隨後張善元在奈何橋下的忘川河邊,采了一把彼岸花,便加快了飛行速度。

周昊見張善元遲遲沒有回複他,直接開了語音通話,張善元聽了嫌煩直接關機。

嘿,師父你不是吧?

真不要這個家啦?

算了,懶得管你,就你這吊兒郎當的模樣,師娘對於一往情深純屬浪費,你這種人活該單身一輩子!

張善元來到判官府門口,直接飛了進去,來到他們的房間外,看到房門緊閉,透過紙糊的窗子,能看到有人趴在桌子上,身子一抽一抽的仿似在哭泣。

就這麽進去的話好像差點意思。

隨即張善元打開了酷狗音樂,播放了一首極具浪漫主義情懷的經典老歌。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悠揚的音樂衝擊著薑老太的心弦,此時的她,沒有半點萬壽山莊大小姐的任性,唯有一顆受了傷的心,在等待著良人歸來後去撫平。

“弑天……”

薑老太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她下意識喊出這個名字,打開了房門,想要去尋找音樂的來源。

可開了房門後,入眼是一束格外豔麗的鮮紅色彼岸花。

從彼岸花後,忽然竄出一個腦袋。

“夫人,送你的。”張善元笑嘻嘻道。

薑老太喜出望外,接過花便一下子鑽進張善元懷中。

張善元正準備解釋之前的事情,薑老太忽然推了張善元一把。

“你去采彼岸花的時候,有沒有和那個賤人說過話?”薑老太冷冷道。

張善元一愣,不以為然道:“說了啊。”

“花拿走,我不要,你也走,別回來了。”薑老太麵不改色道。

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你的弑天盼回來了,你倒是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啊。

作!

張善元死乞白賴道:“夫人夫人,你聽我跟你說,事情是這樣子的,我……”

薑老太捂著耳朵,說道:“不聽不聽不聽,我不聽,你都在外麵有人了,你還想說什麽?你走,走!”

得,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想我張善元一生瀟灑,這會兒卻讓個女人牽製住了。

沒有孤獨沒有酒,愛特麽哪走往哪走!

“拜拜了您嘞!”張善元轉身就要撤。

薑老太急了。

你怎麽還真走?!

“慢著……”薑老太輕聲道。

就等你這句呢。

張善元剛走沒幾步,忽然轉身衝著薑老太飛了過去。

當他抱住薑老太的時候,直接帶動著薑老太,一同從屋外飛進屋內。

也就是一個進門的時間,張善元臉

上的皺紋已然消失,一股稚氣和男兒陽剛之氣呈現在他的臉上,衣服也變回了年輕時,那破舊卻很幹淨的打扮。

生氣?

推!

吵架?

推!

鬧變扭?

推!

薑老太知道張善元想幹什麽,眨眼間,張善元懷中的薑老太,也變成了年輕時如花似玉的姑娘。

僅憑張善元的一個意念,房門關了。

緊接著張善元便開始修煉一套隻能和薑老太修煉的功法。

其招式複雜至極,簡單來說,張善元壓她,她壓床,床壓地,地動山搖。

當真是一套驚天地、泣鬼神的超級功法,成人可修,少兒不宜。

張善元當初可沒有鑄劍,精魄完好無損地留在身上。

一個多小時後,薑老太心滿意足地依偎在張善元身旁,耐心地聽張善元解釋完,也是理解了張善元的做法。

“以後再有這種事情,你和我說嘛,我拿錢給你,咱們去買還不行嗎?”薑老太說道。

張善元笑了笑,道:“這不能省一點兒是一點兒嗎?以後怕是也用不到了。你放心,我的心裏隻有你。”

薑老太幸福地閉上了眼睛,將頭靠在張善元肩膀上,道:“我知道的。”

隨後薑老太怕周昊著急,也去和周昊說,張善元已經回來和自己講清楚了。

見到師父和師娘好,周昊也很開心。

這就對了嘛,都是孤獨的靈魂,湊在一起過日子很好啊,吵什麽吵,有什麽事兒不能好好解釋清楚,真是的。

沒多久也到下午三點了,周昊和徐孫棟梁便登上了飛機,小黑被周昊收進了玲瓏齒,元元則是像個跳蚤似的蹲在周昊肩膀上。

它也沒閑著,在周昊肩頭走來走去,像是巡視著什麽一般。

這裏是我僅剩的地盤,絕對不能被那個小黑狗給搶了,我要捍衛我的尊嚴!

嗯,好。

一個多小時的工夫便到了尚海,隨後打車回了江酥。

剛到吳工地界兒上,李萌萌發消息來了。

“昊哥,在不?你怎麽還沒回來呀,沒幾天要開學啦,人家還沒約到你呢。[哭泣][哭泣]。”

好像也是,大家同學一場,也經曆過那麽多事情,況且李建國夫婦對周昊也不錯,自己不去拜訪一趟怕是不合適。

周昊剛準備和李萌萌說自己回來了,手機又響了。

一看來電顯示,是王兵的奶奶,劉桂蘭打來的。

周昊也挺奇怪,奶奶這個時候為什麽會打電話給自己?

可能是因為王兵放假沒回去,一個人太沒勁了吧。

“奶奶,怎麽啦?哦,我在吳工呢,啊?你家要重新裝修,讓我看風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