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六章 真相?

火逆下之,因燒針煩躁者,桂枝甘草龍骨牡蠣湯主之。《傷寒論》

“錯用火法治療,因為燒針的方法而使得病人煩躁的,那是因為浮陽在上,也就是說,火災外麵,然後裏麵的水又不能夠氣化,停在了中焦,所以會煩躁,其實都是這個火的關係,所以要用桂枝甘草龍骨牡蠣湯來治療。”

原來,此時呈現在天琦麵前的是整整上千個帳篷的生活園區以及一個直徑達到數百米的圓形競技台,雖然競技台周邊隻有很少地遮蔽物進行掩護,但是,總體來說各種競技設施做的還是相當地完善。至於在生活園區就更是齊全了,要是別人不知道的走過來,一定會認為是一個高檔帳篷住宅區,不僅每個人都有特定的一頂帳篷使用,每支隊都被安排在附近的帳篷裏,更加驚奇的是,各種生活措施包括水和食物,就像在自己的家中一般,每個帳篷門口都準備了水龍頭。旁邊則是一個太陽能的冰箱。總之,各式各樣的設備可以稱得上是應有盡有,哪怕是在城市中恐怕也就不過這點東西了。

顯然,大家都對擁有如此高質量的生活環境相當地滿意,隻不過,天琦卻有一絲不明白:如果想要鍛煉大家的意誌的話,來這邊的沙漠進行比賽倒還可以理解,不過都已經到了這裏了,卻為什麽還要做這麽多的工作,讓大家享受到接近於平時的生活水準,這樣的話,不僅來這邊鍛煉的初衷都沒有了,更加重要的是,在這邊的戰場上大家的危險性卻是提升了不知道多少倍啊。

天琦的心中漸漸感覺出一絲的不安。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如此奇怪的布置方案讓天琦不得不時刻注意一下附近的狀況。

於是乎,天琦在回到自己的帳篷之後,鎖上帳篷就開始使用水元素開始探測起來。此時已經不是擔心能力暴露的時候了,況且,天琦在練到四元素之後,能力已經可以和最低等的五元素召喚師比擬了,天琦自認為隻要不是太過張揚,在探測的同時隱蔽好行蹤,恐怕連普通的四元素召喚師也很難發現自己。

在天琦定下神之後,很快就開始了方圓十公裏的範圍的查找,這樣奇怪的安排實在是讓天琦放心不下,要是周邊有什麽埋伏可就糟糕了。

在經過了一番探查之後,卻是發現這裏的附近除了沙漠還是沙漠,隻有這一出地點充滿了人煙。離這邊最近的有人煙的地方就是當初天琦他們下飛機的地方了,不過話雖如此,那邊也隻有不過一百人,其中還包括悄悄跟著天琦到來的老王。

不過,既然事實告訴天琦暫時沒有事情,天琦也隻能暫定為安全了。不過,還是有必要將這裏的情況告訴老王一下,按年齡來看,老王的年齡已經超過了天琦的父親,在這方麵的經曆應該也算是滿豐富的,把這裏的情況告訴他一聲至少也可以讓他做好充足的準備。免得到時候出了意外卻沒時間處理。

在天琦當初和老王分別的時候,老王就給了天琦一台國產的絕密級軍用手機,除了能用來各種通話之外,還可以像電腦一般將許多資料傳輸。但是它的奇特之處就在於,即使是在美國境內,它所使用的頻段卻依舊是國內衛星的信號,雖然為了尋找這樣一顆衛星會多花去許多的時間,但是,這樣也就可以直接避免了美國衛星的監視,大大提高了安全性。

在經過一番折騰之後,天琦終於將所有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同時,也從老王那裏了解到,此時胡教授已經安全抵達了國內,到時候,他會陪同國內專家對這加密文件進行破解研究,可能要耽擱一段時間,不會馬上回來,胡教授也讓老王轉達了要天琦注意安全的信息。

正當天琦收拾完之前的各種通訊器材時,邁克也已經來到了帳篷的門口。正要走進帳篷的時候,天琦走了出來。

“有事嗎?邁克?”

“哦,哦。沒什麽事。我東西都整理好了。就順便出來逛一下,看看周邊的鄰居,然後聽說你在這裏,就來看一下,我們的帳篷還是離得挺近的,我就在你旁邊三頂的位置,有什麽事情你可以去那邊找我。”說罷,邁克就指向了自己帳篷的位置。

天琦點了點頭:“知道了,還有什麽別的事嗎。”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jack說等統統整理完之後,我們要集體開一次會。社長也已經趕到了這裏,到時社長也會一起過來。”

兩個小時之後。

天琦帳篷周邊的一處空地上,來自馬薩諸塞州的選手們都圍坐在了一起。

這個時候,許久未露臉的英子也來到了大家的麵前。此時她的神情嚴肅,看上去臉色相當地難看:“各位,我得到最新的消息。希望你們能認真聽完我的每一句話。”

“這一次的比賽的主要目的是為了選拔為政府工作的科技人員,這隻是表麵上的,更加重要的是,政府需要的是可以在戰場上實時調整機器的科學家兼士兵。所以就把你們大家都拉來了這裏。換一句話說,也就是這一次的比賽會有生命的危險。”

“但是,如果你們不小心死了的話。政府就會以被龍卷風刮走或者其他什麽理由隨便就給你們敷衍了。現在,你們還有機會,我特地帶來了一輛大巴。不屬於工作人員的。你們要走還來得及,否則的話,就隻有兩條結果。要麽是死在這裏,要麽是被政府帶走,送到戰場。”說完這句話時,顏英的眼神死死地停在了天琦的身上,似乎想要從他那裏得到什麽答案,或者更確切地說是希望天琦能給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一般。

但是,很顯然,她還是失望了。隻見天琦依舊是靜靜地坐在那裏,仿佛你們講的事情和他毫無關係一般地思考著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