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九章 華佗外科器官移植精要的秘密

問曰:病有太陽陽明,有正陽陽明,有少陽陽明,何謂也?答曰:太陽陽明者,脾約是也,正陽陽明者,胃家實是也;少陽陽明者,發汗利小便已,胃中燥煩實,大便難是也。《傷寒論》

“問:病情有分為太陽陽明,正陽陽明,少陽陽明的三種情況,這是為什麽呢?回答說:太陽陽明就是本來是太陽經的病,現在發汗太過津液耗散過多到了陽明經,就成了太陽陽明;正陽陽明就是胃裏麵本來就是燥實,有東西堵在裏麵,就是正陽陽明也就是說本來就是陽明經的問題;少陽陽明就是從少陽經演變過來的,少陽經就是三焦經和膽經,那裏水利太多就造成了胃裏麵燥實,大便不暢,造成了陽明經的問題,這就是少陽陽明。”

當然,珍珠的惆悵不是沒有原因的,她正是因為找到了可以解決天琦的問題的鑰匙而變得惆悵的。在這本書的最後,夾著一張泛黃的紙條,上麵依稀可見幾個尚能勉強認清的字體:華佗外科器官移植精要。

而上麵所書寫的內容也正是珍珠產生巨大反應的源泉所在:凡人之器官,無與倫比,欲救之於已壞或已失,但換之以他人之器官可救耳,世上靈草萬分,卻無一能取而代之,唯以活人之器官拯救該救之人,如若強以他物替之換之,徒增煩惱耳。古語如此,唯一者不可以如是替換,乃心之所在,心乃人神之所屬,如若缺失必死無疑,非人所不能換之,但換之者必死。

是啊,就連焰怡這樣的地心女皇都不知道世界上存在可以用來替換心髒的方法,怎麽可能再找到的可以替代心髒的東西呢?珍珠含淚將手扶在自己的心髒處,輕聲說道:“你以後可得要好好服侍你的新主人,替我好好地愛他,替我好好的保護他。不要讓他再這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要是再有一次這樣的事情可沒有人再有辦法去救他了。”

正當珍珠重新拿出那片地心的紅葉時,她突然想起來了還有些事情必須要先做完:自己好歹也應該和自己的父母親及其他鄉親們高個別吧,還有,答應村長要找出華佗祖先遺留下來的寶藏的,就拿著本書吧,別的不敢說,但是,在器官移植方麵,咱中國人的祖先在前年之前可就發明了,這可不知道要早上外國人多少年呢。而在中草藥研究院的那些師生們是不是也應該去告一個別呢?

一天之後,珍珠下定了決心,重新回到了地心的世界,這裏依舊還是這樣的紅色,也依舊是這樣地安靜,更加依舊是這麽地熱。

源圓在看到了珍珠之後也是相當高興:“珍珠姐,你怎麽才回來呀,我可等的急死了,是不是已經找到了讓天琦恢複的辦法了啊?”

看著源圓的樣子,珍珠不禁微笑著點了點頭:“嗯,老公他有救了。源圓,你以後要好好地愛天琦,你的個性實在是太粗枝大葉,如果不好好改一改的話以後可會給老公他添麻煩的。”

說完,珍珠又獨自走到了天琦那具沒了心髒的屍體麵前,柔情地撫摸著天琦身上每一處部位,除了那顆已經消失的心髒。這是珍珠第一次如此仔細地觸摸著天琦的每一處肌膚,這種感覺她想深深地記下來,不讓自己再有什麽遺憾。

隨後,她又死死地抱著天琦,用她那元素的力量隔絕了外界的一切幹擾,創造出了隻有自己和天琦在內的空間,低頭對著天琦吻了下去,這是她第一次吻得這麽認真,這麽認真,甚至於自己都不知道吻了多久。

而源圓此時在外麵也是茫然了起來:“珍珠姐在幹嗎啊,怎麽感覺她有點不太對勁嘛。”

而焰怡是何等的人物,即使此時黑袍造出一道隔絕屏障她都能輕易的窺探到裏麵的情形,她似乎已經感覺到了一絲的不詳,趕忙對著源圓說:“可能是救天琦去了吧,這樣吧,源圓,你先回去,這裏你幫不上什麽忙,要是耽誤了救天琦就不好了。”說罷她便也不管源圓願不願意就推著她朝著一處事先讓大地之子開好的洞門走去。

而送走了源圓之後,焰怡也是轉眼一閃就躲回了自己的岩漿窩中,她也想留給珍珠和天琦兩個人單獨的空間相處一會。另一方麵,她居然發現自己的眼眶中泛出了一絲絲閑閑的**,這不禁讓她也慌了神,要是被這些人類看到就不好了。回到了岩漿的最深處之後,焰怡也開始反思起了自己:難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之間也擁有了人類的情感嗎?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感動嗎?

而此時,珍珠卻依舊是持續著她的親吻,好不容易,才將頭抬了起來,這卻是因為此時她的眼淚已經浸濕了天琦的嘴唇了。

於是乎,珍珠輕輕地用手給天琦擦去在他臉上的諸多眼淚,邊擦邊說:“老公,老公,讓我再多叫你幾聲老公吧,不叫以後可就沒有機會叫了。老公,你以後可要注意保護源圓那個丫頭,她做事可沒有輕重。老公,你以後可得多讓讓源圓,她可是一個好姑娘,你要全心全意地愛她。老公,你以後可得替我孝順我的父母。老公,我多想替你生一個孩子啊,隻是,現在看來已經沒有希望了。不過,能在現在還能擁有你真是太好了,不,是能當你的妻子真是太好了,如果有下輩子的話我還願意當你的妻子。老公,讓我臨死前再好好擁有你一次好嗎?雖然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不過就算你不同意也由不得你了,就讓我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任性一次吧。”

說著說著,珍珠露出了最為真摯的笑容。伴隨著笑容,珍珠緩緩褪去了她身上的所有衣服褲子,然後又將天琦身上的衣褲全部脫下,再一次的將自己那水潤的紅唇貼在天琦那已經發青許久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