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個警察不是我的好朋友王安然?想不到他現在已經轉正了!”聶華雨說道。

一個高大帥氣的警察就在我旁邊,他手中正拿著相機拍照,不用問正是在搜集證據。

他身高能有一米八多,身材纖長,英俊的麵龐如同白紙,那皮膚更是細嫩的離譜,我卻覺得心中一陣惡心,一個男人比女人的皮膚還白,這也太娘了吧?

難道是我吃醋了?我回頭看了看聶華雨,她卻衝著我微微笑著。

“怎麽樣,我好朋友帥氣嗎?你是不是想問他是誰?”聶華雨問道。

我還真不想知道,我說道:“是誰?不就是個警察嗎?有什麽了不得的。”

聶華雨說道:“你可別瞧不起他,他可是我的大學同學,你知道他為什麽能在短短一個月就正是入職了嗎?”

聶華雨的眼睛透著喜色,似乎是在炫耀著什麽東西,我卻感覺到兩個人的關係似乎非同一般。

“為什麽?你別老是吊我胃口,我現在還沒吃飽。”我說道。

聶華雨悄悄說道:“他的智商能有一百六,作為警校最優秀的學員被警署聘用,短短一個月時間就破了好多案子呢,甚至有一個十多年沒破的老案子,也被他給破了。”

我一臉驚愕!一個剛剛畢業一個月的警校學員,竟然能夠破解十年前的命案,這也太離譜了吧?再說那一百六的智商,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智商有多少,不過每次去庫房看鞋子編號我必須用筆和本子記錄,不然就會忘掉。

我和聶華雨正在看著王安然,周圍的人也都在看,任憑他智商再高也看不出聶華雨就在他的屁股後邊。

“你死了就不管我了,是嗎?好吧……既然這樣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我也跟你去算了!”一個男人暴怒的聲音吼了出來,我仰著脖子一看,喊話的男人正是之前喊救命的家夥。

那高樓能有三十多層,男人所處的位置正好是中間,那高度少說也有十多層,如此的高度就算是個鐵球掉下來估計也能摔掉一塊,更何況是血肉之軀呢。

“喂!你有話好好說,千萬別跳。”王安然驚恐的喊了一句。

男人忽然冷笑了一聲,說道:“讓我不跳也可以,除非你能把我的老婆救活,否則的話,沒門!”

王安然正要說話,那個男人卻身子一縱直接跳了下來,我趕緊拉著聶華雨躲了進去。

噗通一聲,男人終於摔了下來,不偏不倚,他也掉在了剛才的麵包車上,那麵包車的蓋子這次全都憋了進去。

男人死了,他翻著白眼,雙手的拳頭攥得緊緊的,嘴裏不停的噴著鮮血,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王安然氣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把帽子也摔飛了,懊喪的拿起了電話。

“喂?陳局長嗎?今天西郊這邊出了人命,連續有兩個自殺的,今天是一對夫妻,這幾天也不知道是怎麽了,怎麽老有自殺的人?”王安然說道。

這些警察這次沒了動作,全都傻愣愣的看著樓頂,看了半天確定再也沒人要跳了,才一個個開始了手中的動作……抬屍體的抬屍體,拍照片的拍照片,一會兒的功夫屍體抬走了,警車也隨著嗡嗡響了起來。

地麵被打掃的幹幹淨淨,我的心卻亂的如麻。

我和聶華雨回到了她的家中,一路上我的思緒萬千。

走進了小區大門,小區裏的小橋和林子上全都掛著骷髏,那個長椅上的老太太還衝著聶華雨笑著,似乎這裏沒發生什麽意外的事情。

回到了樓上,我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聶華雨點著了電燈,雙手托著腮幫正盯著我看。

“現在你的小區經常有人自殺,這次可倒好,別的小區也有了,說不定以後還會更多,你說這一切都是你表叔所為?”我疑惑地說道。

聶華雨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我才發現,她彎著身子的角度正合適,兩個白嫩的酥胸正被我看了個遍。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明天我們去那些小區看看不就知道了?”聶華雨說道。

我無奈地說道:“我又不是警察,怎麽能知道哪個小區有人自殺?就算你表叔真的就在這個城市,我也找不到他的蹤影呀。”

聶華雨噗嗤一下笑了,她撇著嘴,那表情好像是在嘲笑。

“哎……智商有問題真是夠嗆,你不會看報紙新聞?這麽大的城市難道就沒有消息來源嗎?”聶華雨說道。

我恍然大悟,她不愧是個報社的編輯,這些東西對她來說或許是小菜一碟。

“好吧,就聽你的,可是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傻子,隻不過你接觸的比我多罷了。”我信誓旦旦地說道。

我又看了一遍房子裏的陣法,心中不免有些惱怒,這麽一個惡陣就在我眼前,可是我卻無能為力,難道我這麽沒用?

現在已經晚上十點多了,聶華雨拿著被子走到了我房間,她弄了地鋪像昨天一樣躺了下來。

“你……你怎麽還跟我一個屋子睡覺?你回自己房間去!”我說道。

我真怕她變成了鬼,如果趁我睡覺來個偷襲,那我不是死的很慘?

聶華雨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胸口,那動作好像生怕我偷窺她似得。

“我真的好害怕,你就讓我睡在這裏吧,等你幫我破陣讓我變成了活人,我能答應你任何一個要求還不行嗎?”聶華雨說道。

任何一個要求?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意思?一個女人能答應一個男人任何一個要求,我的天,這**力也太大了……我開始齷齪的想著,卻發現聶華雨已經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她竟然已經睡著了。

昨天我還不知道聶華雨是活死人,可是今天卻不同,此刻我緊張的要命,生怕她變身弄死我。

對了!陸老頭不是給了我一把寒鵠刀,我為什麽不用它防身呢。

我把寒鵠刀掏了出來,那殺豬刀正透著微弱的紅光,那紅光在屋子裏竟然形成了一層光罩,似乎把我的身體和這裏的空間隔開了,我驚訝的發現,聶華雨的身子也變了,她被這光亮照射之後身體發出了淡藍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