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站在秋水樓門前的時候,我雙手叉腰地立在門口,看著秋水樓緊閉著的大門轉身生氣地瞪著蘇澤還有花鏡石。

“是你自己說要來妓院的,我們已經帶你來了。”蘇澤一副奸計得逞的笑著,“再說了你一個姑娘家家的,來妓院幹什麽?難道真的想要來學那些魅惑男人的手段?”說著蘇澤的臉*近我。

“你胡說八道!我隻是好奇妓院會是什麽樣子的,誰像你思想這麽不純潔。”鄙視的看著蘇澤,推開了他。

“莫晴,不是我說你,你願意跟我進行訓練想要出來玩,也……也不能……來這種地方啊,怎麽說也不是一個女子該來的。”花鏡石也開口說我的不是。

我生氣地哼了一聲,心想什麽叫女子不該來,那你們男子就該來了?狗屁不通!

白天妓院不營業這點我竟然給忘了,這下子又給蘇澤那家夥戲弄了一番。

“走,帶你到好玩的地方去。”蘇澤大踏步往前走,回頭叫我跟上,“保證比這男女之事要好玩。”蘇澤這麽一說我臉一下子紅了,我根本就沒有想這些事情好吧。

聽掬水說的元胤國的女子二十才是適婚年齡,男子則沒有要求,任何年齡都可以娶妻生子。而我現在正是二十歲,難怪蘇澤會這麽想。

集市上的人依舊很多,我看到了上次看到的那個算命先生,“喂等一下,我想讓他給我們算算命。”我叫住蘇澤和花鏡石想要試試這個算命先生是不是江湖騙子。

花鏡石不說話便是默認了,蘇澤嘴角勾著笑也沒有阻攔我,我走上前坐到他攤位上的那張方凳上。蘇澤和花鏡石則站在我的身後,那算命的麵無表情地看了一眼我,又抬頭看了看蘇澤他們兩個。

我拍了拍桌子把他的視線弄回到我身上,“先生你可是算命的?”我故意多此一舉地問道,他道也不說話,隻是點了點頭。我心想在這兒給我裝神秘

,這裏還有誰比我跟難以解釋的了。

“先生,你給她算算吧,算得要是準的話,這便是你的了。”蘇澤笑著從袖子裏取出一錠銀子,這足足是十兩銀子,他瘋了吧!

我心疼地看著這十兩銀子,一下子覺得自己也太敗家了,算一個命就花了普通人家一個月的花費。“算得不準我可是分文不給的。”我急忙補上一句,量你也是個騙人的。

“那自然是,請姑娘寫一個字,隨心所想。”算命的遞過來一隻毛筆,我接過來想了一想,寫什麽字好呢?

拿著毛筆歪歪扭扭地寫了一個“郢”字,寫完尷尬地放下筆嗬嗬地笑著。“夏莫晴你也知道自己的字醜啊,真不知道你是真識字還是假裝的。”蘇澤嘖嘖嘖地嫌棄著我的字,花鏡石眼睛眯成了一條線,不偏不倚地盯著那個“郢”字。

算命的拿起那張紙眉頭一皺一皺地看著那個字,我的字是該有多上不了台麵啊!他放下紙問我時算自己呢還是別人,我一尋思要不讓他先算算大胡子,放在這“郢”字也是他的名字。

“算別人先,名字中帶這個字的那個人,我能不和你說是誰嗎?”我雙手擱到桌子上俯下身子問他。“自然可以,稍等。”他輕鬆地說著,就開始閉著眼睛,嘴巴一張一合地碎碎念著。

不一會兒他猛地睜開了眼睛,把我嚇了一跳,他四下觀察了一下,勾手讓我靠他近一些。我哦了一聲比他神秘兮兮的樣子弄好奇了,正準備探身過去聽,花鏡石按住了我的身子。“小心有詐,你大可以大聲說出來,不用搞得神秘兮兮的。”

算命的猶豫著,歎了一口氣,站起身來開始收拾東西,“這錢老夫恐怕是賺不了,小姐還請你的朋友收回去吧。”說著他把那十兩銀子推到我的麵前。

他怎麽知道我是女子?我都故意壓低聲音說話了,自我感覺古代人不是都很好騙的嘛?

蘇澤攔住

那算命的說道:“先生既然隻想告訴她我們兩個回避便是,這錢自然是給先生的。”說完把銀子塞到他手裏拉著花鏡石往旁邊走去保證聽不到的位置。

“先生,你算到了什麽?為什麽要收拾東西走人啊。”我急忙問他,感覺他似乎真的知道些什麽很重要的事情,起碼是我想知道卻不知道的事情。

“這‘郢’字可是姑娘心裏剛才想著的那人?”他小聲地問我,眼睛依舊不停地觀察著周圍的人。“是的,先生你有話快說不要再繞彎子了。”他這吊足了我的胃口。

“此人此時定時身居高位,不過他身邊出現了一位改變他命運的人。看到這‘郢’字沒有,一口一王,一耳。”我看著這個字點了點頭,“他的耳目將會影響到他日後是成王還是淪為階下囚。”

我糊裏糊塗地聽著,什麽叫“他的耳目”,耳目是不是就是臥底間諜,也就是細作!我想到這裏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他似乎看出了我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剛才就已經整理好的東西已經背到身上了。

“我再送姑娘一句話,姑娘既來之則安之,總有一天會回到屬於姑娘您的地方去的。”說完他便離開了,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他竟然知道我的來曆,而且還預言大胡子不成王便成囚。

大胡子的耳目說的會是我嘛?他說我總有一天會回到現代,這可能嘛?既來之則安之,我一直都是這麽處理的。

“他和你說什麽了,你嚇呆成這樣。”花鏡石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搖了搖頭笑著說沒什麽,和你們說了你們也不會相信的。

蘇澤從我腰間把本就是他的折扇抽了出來握在手中挑了一下眉問道:“那麽你還要不要出去玩了?”

“回去吧,走了一天好累,可能是傷口還沒有完全恢複的原因吧。”我扯了一個大大慌,不管他們兩個信沒有信,反正最後我們是打道回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