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城邊界,時至冬天環境更是惡劣,駐守邊界的士兵各個叫苦連天。白廣浩得知素蓮帶領手下左右暗士行刺慕容郢陽失敗,氣得大發雷霆,將端茶的那個士兵一掌拍死了。

“白將軍何必為了此事而牽動這些個無辜的人呢?”隻見一白衣男子端坐於白廣浩下坐,手中端著茶杯,在漫不經心地捋著茶葉。

白廣浩命人將屍體抬出去,在這種蠻荒之地,英雄無用武之地。此次行刺慕容郢陽,素蓮親自帶隊,要知道素蓮可是自己最心疼的寶貝女兒,雖然是認的幹女兒,這情分白廣浩自認為不比那些個親生女兒差。

“你說得到輕巧,素蓮此次行動生死未卜,本將軍怎麽能不生氣,那些個沒有的東西行刺不成竟然連素蓮都保護不周,死有餘辜!”白廣浩狠毒的眸光盯著那個喝茶的男子,仿佛這男子便是自己的仇人一般。

那男子放下手中茶杯,抬頭對視白廣浩,此人便是奉慕容郢陽之命前來帶走大黃的張羽飛。

張羽飛微微一笑,完全沒有任何懼色,與白廣浩的暴跳如雷形成鮮明對比。“報信的人不是說過嗎,這素蓮姑娘雖然行刺不成,可是他們已經逃出了皇宮了。”

白廣浩斜眼鄙夷地看著張羽飛,“你還想汙蔑素蓮不是忠心對待本將軍的是不是?”連日來張羽飛一直旁敲側擊地提醒白廣浩小心素蓮,白廣浩自當沒有理會。這張羽飛既然舍棄慕容郢陽投奔到自己旗下,先禮後兵的道理還是懂的。

“本將軍因你殺了慕容郢陽那條賤狗才相信你確實是舍棄了慕容郢陽的,這素蓮又做

了什麽事情讓你心生懷疑啊?”白廣浩自是隨口一問,素蓮在自己身邊這麽多年了,怎麽可能背叛自己。

張羽飛站起身來,眼睛沒有看著白廣浩,雙手背在身後,“數月之前,當我還效力於慕容郢陽的時候,素蓮便在我們營帳中。慕容郢陽何等的心狠手辣,素蓮在他的營帳中居然沒有死,這其中肯定有陰謀。”

“哈哈哈哈。”白廣浩聽張羽飛這麽一說,大笑起來,這素蓮是自己派到慕容郢陽身邊的。“你可知,那天慕容郢陽遭遇刺客竟然卑鄙無恥到拿素蓮做擋箭牌,幸好一個傻姑娘出來擋了一劍。要說奇怪有陰謀,這個傻姑娘才是最大的陰謀,你說齊不奇怪,慕容郢陽居然替那傻姑娘擋了一劍。哈哈哈哈。”

張羽飛身子一震,嘴巴半張著,再也沒說什麽。

白廣浩上前拍了拍張羽飛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張羽飛你放心,既然你懂得棄暗投明,老夫自然不會虧待你。你給老夫提供的那些慕容郢陽的底細對老夫來說意義重大,至於你說素蓮這事兒就當沒發生過。等到素蓮回來了,大家一起吃一頓好的。”

張羽飛點頭道謝,說身體不適便先下去了。

宮中那三個刺客逃出皇宮之後為了逃避追兵跳入了一家大戶人家的別院裏,素蓮摘下麵罩,摸了摸脖子上的血痕眼中露出凶光。

“大小姐,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左暗士問道,言語中非常恭敬。素蓮給右暗士使了一個眼色,左暗士便已經到底,右暗士拔出長劍。

右暗士插劍入鞘,也揭下了麵罩,此人正是當

日被素蓮一劍刺死命人扔到亂葬崗的那人。“木托今日沒有助大小姐一臂之力,這次計劃失敗,請大小姐恕罪。”

素蓮揮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了,臉上的戾氣也收斂了起來,溫和地說道:“木大哥,當日素蓮救你是應該的,此次計劃失敗正是我遠離那個老匹夫的最好時機。”

木托明白了素蓮的意思,背起左暗士的屍體腳尖輕點便飛出了高牆。

素蓮看著木托離開,穿過後院走進了一間房間,那房間燈火通明,她卻連門都沒有敲便進去了。她所進入的地方正是將軍府,追兵在外盤旋已久,沒有人想到刺客會這麽大膽地闖進將軍府。

追兵一路遠遠地追著木托到山崖頂上,木托抱著左暗士的屍體跳下了懸崖。追兵趕到之時隻知道他們都跳下了懸崖,至於幾人跳下去都不太清楚。

陸博洋回宮告訴了宇文炎石夏莫晴得了一個丫鬟時高興的樣子,宇文炎石急忙問道夏莫晴給那丫鬟取了什麽名字?

“回稟皇上,莫晴姑娘確實是有才之人,老奴就聽到她說什麽,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滿衣。然後就說給她取名兒叫弄花,老奴隻覺得好聽得很,不知皇上覺得怎麽樣。”

宇文炎石嘴裏念著這兩句詩,不住的點頭,稱讚夏莫晴這名字取得甚好。

“回稟皇上,三名刺客都已經跳崖身亡了。”帶領追兵追擊刺客的馬統領下跪說道,宇文炎石聽說人都已經死了也沒在多問屏退了他。

次日白廣浩聽聞素蓮他們跳崖身亡了,悲痛不已,發誓一定要讓慕容郢陽付出代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