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王龍**總是晶感到很快樂,不管他有錢沒有錢。沒有比較就沒有鑒別,自從認識了那個年過半百的香港老板,晶才有了切身的體會。她現在總是在與香港老板**的時候,想著與王龍做時的情景,而王龍**的時候,又想著與香港老板**時的情景。這也總是使她感到很滿足。

“錢呢?”等王龍發泄完了,晶問。

王龍坐起來,點上一支煙抽一口,指著沙發的黑皮包,說:“在那兒。”

“我看看。”晶看著那黑皮包,說。說著,準備穿衣服。

王龍將晶已經戴上的ru罩摘下來,說:“躺下,別動。”

晶有些莫名其妙,心想王龍是不是根本就沒有錢,是想錢想瘋了吧?

“躺下嗬?”王龍地把將赤身**的晶推倒在**,說。

“王龍,你想幹什麽?”晶這是時竟有些害怕了。

王龍下床將黑色皮包提了來,對晶說:“閉上眼。”

晶看著王龍神經兮兮的樣子,就趕緊閉上了眼。

王龍將黑皮包拉開,取出了錢,拿出一張在窗前照照,才開始將錢一張張地鋪在晶的**上。

“睜眼吧。”王龍在晶的身上鋪滿了錢後,說。

實際上,這時晶即使不睜眼也知道王龍在身上鋪滿了錢,為了讓他高興,她還是裝出很驚訝樣子,大喊一聲:“哇,這麽多錢。”

“知道我為什麽要鋪在你的身上嗎?”王龍撫摸著晶的雙ru,問。

晶癡癡地搖搖頭,說:“不知道。”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它。”王龍拍拍晶的屁股,說。

晶聽罷,笑了,說:“是嗎?”

王龍在一把將晶身上的錢掃到地上,說:“你別得意,晶,我他媽的這輩子很可能就死在你的手裏。我有時候覺得自己很他媽的傻,男人為什麽要這樣?”

晶到現在也不知道王龍為什麽會這樣。在傳呼機再次響了起來的時候,晶決定給他回個電話。

“喂,王龍嗎?”晶撥通電話,語氣緊張地說。

王龍?我他媽怎麽成了王龍?電話另一頭的宮小軍差點笑出聲來,他想這個叫晶的女人是不是想王龍快想瘋了?

“我不是王龍,”宮小軍將電話夾在脖子,抬頭看著天,說,“我是王龍的朋友,他讓我來找你。”

王龍的朋友?王龍什麽時候有過朋友?是不是遇到綁票的了?

晶的神色更加緊張了,拿電話的手也開始抖動起來。

“你是誰?你要幹什麽?”晶戰戰兢兢地問。

宮小軍這時想起了王龍在看守所對他的評價,像個好人嘛!

“我是個好人。”宮小軍說,說著模仿著電視裏英雄人物的動作,“你放心就是。我叫宮小軍,王龍讓我找你是有要緊的事。”

“宮小軍?”晶重複了一句,然後在腦海裏回憶著她接觸的男人中有沒有叫這個俗不可耐的名字的。她搖搖頭。

宮小軍發現這有點像這個城市還叫白區的時候,地下黨接頭時的情景。他覺得這樣很有趣。

“是的,我叫宮小軍。”宮小軍將電話從右耳朵移到左耳朵上,說。

“我不認識你。”晶遲疑地說。

“我也不認識你,不過見麵不就認識了?”宮小軍從口袋裏掏出煙來,點上,說,“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不在乎了。”

“可讓我怎麽相信你?”晶抬眼看著窗外馬路上的行人,說。

“王龍的密碼還有沒有別人知道?”宮小軍提醒道。

王龍為給晶打傳呼而設的密碼自然隻有王龍和晶知道。晶在琢磨,這個叫宮小軍的男人和王龍是什麽關係。

他們是同夥?要麽是便衣警察?王龍會不會把什麽都招了?如果都招了這五萬塊怎麽還能保得住?

“王龍給你說什麽了?”晶再次緊張起來,說。

“什麽都說了,”宮小軍看了看公用電話周圍並沒有人在注意他,然後說,“還有那五萬塊錢。”

這五萬塊錢差點將晶手中的電話震到地上,她想如果這個人真是警察她不就成了窩藏犯?

“我不認識王龍,”晶堅定地說,“我要放電話了。”

宮小軍把手裏的電話抓得緊緊的,好像生怕從手裏掉下來似的。

“別放,晶,我有話要說。我真的是王龍的朋友,有要事轉達給你,你要是不放心,你來找我好不好?”宮小軍急不可待地說。

晶張嘴長歎一口氣,說:“到哪兒去找你?”

“你可以到我家,我住光明大街128號,那是個老四合院,叫宮家花園。”宮小軍一口氣報出了自己的地址。

“好吧,我會去找你的。”晶說完就放下了電話。

這個刁娘們!

宮小軍氣恨恨地扔下電話,轉身就走。

電話廳裏的白發老頭伸出頭來,衝宮小軍大喊道:“哎,同誌,你別走,請交電話費。”

宮小軍已經邁出的左腳停住了,他發現老頭的聲音有些異樣,好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他有好長時間沒聽到“同誌”二字了。

同誌?同誌是誰?我跟誰是同誌?

“老大爺,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的同誌,現在都個人顧個人了,哪來的同誌?最多叫同流合汙了。”宮小軍回過身來,衝老頭吡了吡了鼻孔,說,“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