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共妻守則二三

“這是造的什麽孽喲!”

白母歪在**掩麵而泣,白瑾玉和白瑾塘則陪在她身邊,流言就像大火一樣蔓延了開來,還沒等到晚上,甚至開始有人抵製貨店了。

白忠義的新家也被幾個不明人士砸個稀巴爛,老百姓最拿手的就是品頭論足,好多人都在說,當初常璐和白瑾玉定下婚事,他父子二人曾經同妻,這敗壞道德倫常的事,簡直就不是人幹的!

除了指指點點,甚至還有人在路過的時候往院子裏偷偷扔石頭塊,一時間輿論非常。

“沒事,”白瑾玉輕輕擁著母親:“過些天這事就淡了。”

“我就知道!”她抱住兒子,剛才一時激動都暈倒了:“我就知道這是個禍端,當年若不是常老板,也不能定婚,常家那孩子從小就心狠,小小年紀做事狠辣無常,沒想到這都過去幾年了,她竟然什麽都不顧了,這是要逼死我嗎?”

“娘!”白瑾塘氣憤地直撞牆:“這不關你的事,都是她一個人作的,我們行得正,就看看她這麽做會有什麽好下場!”

“瑾塘!”白瑾玉皺眉瞪著他,當年的事其實是被母親先發現的,若不是她給爹爹一巴掌打起來恐怕此事早就暴露了,白家當時隻以為是白忠義見色起意,可等白瑾玉認下了之後,白忠義越想越不對,父子兩個人暗暗調查了一番這才知道,當時還是年少少女的常璐竟然去買了春/藥。

可無論如何,此事不宜張揚,就這麽瞞了下來。常璐一心以為得手,更是放心要嫁入白家。可別說她已**,就是早先,白瑾衣也有了退婚之心,訂婚的時候,是感激常老板的幫助,可常璐沒等長大,這孩子就顯露出了種種狠辣跡象。

白瑾玉曾親眼看見她給不滿兩歲的小米推倒在地,甚至還踢了兩腳。等他趕到了她立刻淚眼婆娑,裝作無辜。

她越大越任性,隻這任性往往有一層虛假顏麵來麵對他,白瑾玉家中有三個弟弟,他不能娶這樣一個妻子,隻怕將來兄弟反目,家庭頹敗。於是他早就提出了退婚,而常璐也出了殺手鐧,結果,結果就出了那麽一樁醜事。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金元女子多嬌貴,兄弟共妻正常,但是父子那就是絕對的褻瀆,也難怪人人唾棄。

如今之計,隻能忍受,白瑾玉已經不想澄清,他擔心的是,常璐還有後手,不然她又怎麽會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來呢?

他讓瑾塘一直陪著母親,自己則在書房裏找書看。

白瑾玉的指尖在書架上麵一本本帶過,他必須要找本書看,不然怕自己不能平靜下來。

顯而易見的,水笙就是心甘情願地鑽人家的套,她的目的非常明確,那就是如果他出軌,那麽她就抓個現行,然後立時和離,還能得到名下財產。當然按照她的本性來說,她可能還不知道這麽和離就意味著白家將失去大部分現有產業,許是是,可能是,肯定是,她還一直抗拒著白家和他,她想和離,一直想著,然後離開這裏。

晚風從窗口吹進來,他在一本史記下麵翻到了一本書,是本市井雜記,閨房秘籍——如何討取妻子的芳心。

白瑾玉指尖在書上點了點,他轉身走到窗前,窗外月色半圓,就像是他的人生。

他垂目歎息,本就是個驕傲的人,如何能輕易釋懷?

……

水笙從路衣坊出來的時候腿腳發軟,她抓著周景春的手,仿佛這就能給她力量一般。

也許是她臉色實在差,周景春義氣地拽著她去喝酒。

兩人去了香滿閣,還找了個雅間,難得周景春大方一次,讓小二上了四個精致小菜,又要了幾壺好酒。

水笙淚水早幹,她本來是滴酒不沾,此時也是感慨萬千,無心下飯,隻大口大口的喝酒。

她想起自己的遭遇,一點一點地重新講給周景春聽:“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麽到的這個地方,在我們老家啊,都是一個丈夫一個妻,誰能想到你們這麽變態還兄弟共妻?現在弄得我左右為難,上下不得,想回去還回不去,當然了,要是回去估計也是個死人了。”

周景春一口飲下,她也是想讓水笙一醉方休,所以一個勁的給她倒酒。

“喝喝喝!多大點事啊,你就不知道既來之則安之啊,差一不二得了,我看今個白瑾玉挺讓我改觀,你要是有心就這麽地吧啊,別矯情了。”

“你知道什麽,”水笙是來者不拒:“不是我矯情,其實是我身體上也接受不了一個以上的男人,你懂嗎?”

“我當然懂,”周景春猛地嗆到,她大力咳了幾聲這才拍桌道:“老娘當初就是和大春好,那二秋和我圓/房時候我差點哭了!”

“哈景春你太好笑了,”水笙漸漸有了一點醉意,她拔高嗓門喊道:“那你是怎麽克服的?”

“克服什麽啊?”周景春唉聲歎氣地看著她:“沒等我和二秋圓/房大春就沒了,他走的非常突然,我都不敢相信。”

“你也是個可憐人,”水笙端起酒碗就是往口中灌:“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了,這也不是做生意,失敗了還能再重來。白瑾玉讓我氣得半死,估計是對我也失望了,哎!”

她也歎了口氣,惹得周景春失笑連連:“你該不是對他上心了吧”

“你說呢?”水笙悠悠看著她:“他問我什麽時候和瑾衣圓/房呢,你說你們這的男人都是怎麽想的呢?和別人共享一個女人,他們就沒有嫉妒之心嗎?”

“你呀!”周景春搖著手指:“白瑾玉不管他弟弟的事誰管?他是老大操心的事多著呢!就算有嫉妒什麽的,估計也不會被人看出來,不然家裏不和睦,不就成了罪人嗎?”

“也許吧。”水笙與她舉碗,她任由自己眼前虛影直晃,一心想要不醉不休,仿佛這樣就能遺忘諸多的事情。

周景春平日就愛喝酒,她的酒量不知是水笙的幾倍,眼前的小女人醉得一塌糊塗時候,她還沒盡興,心裏想著大春的模樣,她對著空碗敬酒,然後也不管一邊醉倒在桌邊的水笙,自斟自飲。

如果有人路過,便會聽見她一還在自言自語。

“大春啊,也不知你投胎了沒有?要是有好的就先去吧,莫等我了……”

夜幕降臨之後,閣裏喝酒的人逐漸多了起來,周景春聽見大家議論起了白家的事就豎著耳朵聽了聽,不出她的意料,流言蜚語開始蔓延了。她無心再呆下去了,清算了酒錢,費力給水笙背在身後。

“你個小酒鬼不能喝酒還喝什麽酒呢!”

布店距離這還有一段距離,現在白家多事之時,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有的是力氣,估計給她背到布店也不難。

周景春到布莊的時候,天已經大黑了。柳少謙還在前麵收拾東西,見她背著水笙嚇了一跳,他要接過來卻被周景春拒絕了,她問白瑾衣,他隻說在灶房裏給水笙做飯。

她轉身就走,還聽見柳在身後嘀咕:不是說回來吃飯麽?怎麽喝醉了啊!

白家布店的灶房十分好找,水笙在身後使勁勒著她的脖子,周景春快走幾步,隻見灶房門口燈籠正隨風搖擺。

她背著酒鬼走近,裏麵一人卷著袖子,正在炒菜。

白瑾衣一身萬年不變的青衣,也許是離得近了,竟然能看見他勾起的唇角。

周景春一下就被這男人溫馨的一麵震撼了,心想這小子不錯啊,水笙還算有福氣的。她對扭頭過來查看的瑾衣大呼小叫道:“快給你媳婦兒接過去,我快背不動了!”

白瑾衣嚇了一跳,白天從外麵回來之後,他就一直期待這五天的到來,水笙分了順序。那也就是說接受了他們兄弟。大哥暗地裏提醒他應該圓房了,他更是心生向往。

柳少謙說水笙會回來吃飯,他親自下廚,這眼看就全弄好了,結果卻喝醉了被人送了回來……

他趕緊給人接過來抱在懷裏,周景春揮了揮手大大咧咧地走了。

“水笙?”她小聲夢囈,他連忙低頭去聽。

白瑾衣給人抱回房裏,他給她脫去裙子鞋襪和外衫,細細蓋好薄被,這才要去弄點水來幫她擦擦身子去去酒氣。

水笙迷迷糊糊給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看著他的背影說道:“還和我生氣了!樣吧!”

她翻了個身去繼續合上眼簾。白瑾衣拿著手巾過來給她擦臉,他扮過她的身子,可剛沾到她的臉,水笙就哼哼唧唧地甩開了他的手。他好笑地看著醉得一灘糊塗的她,伸臂胡亂揮著手還大呼小叫的說著什麽走開走開之類的。

他無奈地抓住她雙手,給她擦了擦臉和頸子。她稀裏糊塗地扭著身子掙紮,他費了好大的力氣給她按住,動作之間也不知怎麽,水笙裏麵小衣衣領大開,露出了她大片肌/膚。白瑾衣咽了口口水,他沒辦法君子,麵前的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他盯了半晌,猶豫間已是口幹舌燥。

水笙掙脫開來突然哭了起來,他不知這是怎麽了趕緊上前抱住她:“水笙、水笙!”

她嗚嗚地眯眼看他:“你偷三摸四的見她你還有理了!你有什麽資格生氣啊!”

白瑾衣聽得糊塗,一手摩挲著她的臉:“說什麽呢?”

她猛然投入他的懷抱,緊緊抓著他的後背甚至還在背後掐他:“這是什麽破爛地方我想回家回家**回家!”

“水笙……”

他坐在床邊,她伏在他胸前哭泣,不知道這醉鬼是怎麽這麽傷心,白瑾衣隻好默默擁著她,輕拍她的後背安撫著。他的身體越來越僵直,水笙不老實的手不知什麽時候竟然從衣襟下擺探入了他的內一裏,哭著哭著就變成了一陣一陣的抽泣,她從他的後背開始摸索著,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摸了他的後腰又掐他的後臀,她雙手環著他,在他的身體上不斷探索。

白瑾衣氣息難穩,他低頭尋著她的唇:“水笙,你想好了?”

她隻覺得眼前一黯,忍不住輕喚出聲:“白瑾……”

話未說完已被他吞入口腹。

他輕顫著的舌尖卷住她的唇舌,兩個人一起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