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共妻守則九零

柳臻這一去,就再沒瞧見影。

小王爺派相告,說他匆忙之中離開京城奔赴前線打仗去了。她一麵慶幸白瑾塘離開了政治權利的中心地帶,一麵也為柳臻微微歎息。

他默默的愛戀,花錦瑟全然不知。為著小王爺也是豁出命去似的,這個來去匆匆,本來惱他諸多作怪,可終還是真心待過白佳音,又百般幫忙,水笙心底也為他祈福,希望他能平安歸來。

她這一次懷孕更是出奇,也不吐也不難受了,這孩子出奇的安靜,除了到了京城那時因為突然水土不服昏倒之外,一切都跟平常一樣。

花錦瑟擔心她的身安全,本來想留她京城生產,可水笙哪能留下,隻說想念孩子必須要回去省裏。因為都做了母親,知道牽掛孩子的心情,所以她也沒勉強水笙,還派了一隊侍衛送她回省裏。

年關將至,水笙趕著回去過年,也終於忍了勞累,年關的最後兩天到了省裏。白家大宅門口掛著大紅的燈籠,侍衛上前敲門,她著急從車上已經下來等待。

大冬天的,她披著柳臻給她留下的貂皮鬥篷,這本就是他口中真正的貂皮的,與小佳音的是一對,他上戰場時候特意留下讓她戴回白家。

老白上前開門,一見是夫回來立刻大聲叫嚷了起來,那一隊侍衛將送到立刻返回京城。家裏隻有白瑾塘,年的最後兩天,白瑾玉正回去貨店做最後的清點,白瑾衣也去了養生堂對賬。

唯有他放假家,見了水笙極其不敢相信,使勁抱了她,笑著親了又親,一看她身後沒有柳臻,頓時打聽起來。

她隻得實話實說,說他上了戰場。

白瑾塘唏噓不已。

回到家裏的感覺真是不一樣,水笙先去看了看白佳音,小家夥許是被她扔怕了,抱著她的脖頸撒著嬌,非要她抱。

她也是想孩子了,她小小的臉蛋上掐了又掐,啄了又啄,實不舍得放手。屋內地龍燒著,溫度不低,水笙解開了鬥篷的帶子,白瑾塘本來是跟著她站她身後的,此時正趕了前麵逗孩子玩。

一眼瞄見她的肚子似乎微微隆起,眼睛瞪了老大:“水笙?不是做夢吧?”

水笙將鬥篷交給周嬤嬤,見他的目光一直停留自己的肚子上,笑著將他拍開:“做什麽夢呢?”

白瑾塘大喜道:“又要當爹了?哈、哈哈!”

水笙實是憋不住笑意:“嗯,們三個又要當爹了。”

他傻笑著貼近了些,伸手去摸她的肚子,因為月數不大所以根本不算明顯。她好笑地扯著他的耳朵,想將他推開一些。

他動作輕柔,一手擱她的肚子外麵輕輕遊動:“大寶貝的時候都不身邊,這次可要一直陪著嗬嗬。”

她嗯了一聲,想了想提醒他說道:“這個一定是二哥的。”

白瑾塘傻笑中還不忘白了她一眼:“分那麽清楚幹嘛?還不都是們老白家的?”

水笙想想也是,估計白瑾玉也是這麽想的。這就是共妻的世界,其實他們意的可能更多的還是家庭和睦,夫妻和美。

左等右等不見白瑾衣回來,她有點坐立難安。

本來這個天大的好消息是想最先跟他分享的,此時他不她覺得十分的遺憾。想著上一次懷孕,他也是去出了遠門,那一日,他風塵仆仆的出現了眼前,然後興奮的撲了過來……

每一次都是這樣,白瑾衣永遠奔波勞碌,第一時間能回來就立刻來見她。水笙越想越是想念,索性重新披了鬥篷,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這就要去養生堂。

白瑾塘如今已經不是毛頭小子了,他自然不能放任她自己出門,可她偏要自己去見白瑾衣,他隻能退而求其次,送她去養生堂的門口。

二從白家大宅出來,慢慢走大街上。

有認識白瑾塘這個熱心的小子的都上前打招呼,水笙欣慰不已,白老三終於長大了啊!街上還有點滑,冰雪銀白的世界裏,他牽著她的手,小心翼翼的陪著,這一幕仿佛倒退了三年,彼時這少年還那麽嬌羞愛惱……

她心裏是甜的,甜絲絲的全的甜,原來是這樣。這多夫的世界裏,三個丈夫各有不同,有的感情熾烈,糾纏不休。有的溫如水,細水長流體貼感動,還有的總不經意間惱了他少不經事時憐惜他,可他長大時候又憐惜。

若講失去,每個都有每個的疼,若講共有,每個又都有每個的好。

她反握住白瑾塘的手,二彼此牽引,感覺到從未如此的貼近。

大過年的,養生堂生意不佳,可白瑾衣自從得了水笙將要回來的消息之後,就想趁早對了這一年的賬,好過一個消停的年。

他正是內堂裏忙碌著,忽聽外麵一聲低呼,然後就沒聲音了。因為來往的也沒意,可剛一低頭,隻聽內堂門簾一掀,一個就走了進來。

白瑾衣一抬眸,頓時愣住。

水笙笑吟吟地就站麵前。

他立時驚喜交加站起來將她擁懷裏。

白瑾衣的身上總有一種溫馨的感覺,她伸臂環住他的腰身,覺得安心不已。

他心疼不由得變快了許多:“什麽時候回來的?不說還得兩日嗎?”

水笙怎能不急著回來過年,她信中卻是隱瞞了身孕的事怕家擔心。此時到了白瑾衣的麵前,更是想馬上與他分享這個天大的喜事。

她引了他的手放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上麵,起初白瑾衣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待她引著他劃了個圈,這才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水笙?這是真的嗎?”他重新摸過:“是不是、是不是有了身子了?”

“嗯,”水笙重重點頭:“一到京城就發現了,瑾衣,總算對得起,有孩子了啊!”

他大笑出聲,伸臂將懷中使勁擁了擁,想要抱起來轉個圈,突然想起她身子不同往日,頓時更加小心起來。非要她坐一邊歇著,那動作輕柔的仿佛她就是一個玻璃娃娃似的,惹得她哭笑不得。

得,這產前憂鬱症,估計白瑾衣是必須得了。

愛妻的到來,讓他工作的速度增快了一倍,本來需要到天黑才能對好的賬目,白瑾衣早早的完成了,他叫了馬車,是一步路也不舍得讓她走。

等倆回到白家?,白瑾玉也從貨店回來了,他已經從白瑾塘的口中得知了水笙有孕的消息,同樣是十分高興。路上水笙已經跟白瑾衣說了柳臻的事,比起瑾塘,她將柳臻的秘密也都抖了出來,白瑾衣也是為他歎息。

白瑾塘也自然是向大哥提及了此事,水笙再次回到白家,發現這兄弟三對柳臻是保持了緘默的態度。仿佛這個從來就沒進過白家的大門一樣,她園中東走到西,南走到北,忽然覺得白家,又變成了以前的白家。

她們一家還是那麽純粹的一家。

白瑾玉作為白家老大,為保證水笙得到足夠的愛護休息,重新擬定了共妻製度。兄弟三一三日陪伴,沒三日中間又得休息三日,他充分考慮到了中間有個愛偷摸的,又加重了語氣說空白日子,水笙可以選擇去誰的屋去。

不過,不管是誰,都要盡心盡力的照顧她,她腹中有白家的骨肉,更是不能因為貪戀肉?1欲累到她。

他說他以身作則,要禁1欲。

這個……

其實水笙是不大信的,白瑾玉要是能禁?1欲,那豬都能上樹了。她覺得這話完全是說給老三白瑾塘聽的,不過不管她信不信,白家老大還是有些威信的,兩個弟弟都垂目點頭應下,一副聆聽模樣。

看,原來得到休息的秘訣就是懷孕產子啊!

水笙腹中孩子大概也就三個月多一點,所以房?1事什麽的估計真得顧忌一些。她樂得三都做乖寶寶,全都清心寡欲的話她才能真正的休息不是?

白瑾玉為此還故意將第一次的機會留給瑾衣,用來昭顯他的大度。

瑾衣自然是十分高興的,隻有水笙心裏偷偷猜著他的真正用意恐怕不於此,說不定還計算著她的孕期,想要排到後麵纏?1綿一番什麽的……

沒辦法,這根本悶騷無下限,她多少次都**吃了他的虧,卻說不出口。

為了方便照顧水笙,白瑾衣又招了個李嬤嬤,先讓她跟前伺候著水笙,等她生了孩子之後再幫忙照看孩子。

他想得周到,水笙更覺暖心。

到了晚上,白瑾衣真的先瑾玉一步來了,她由他親自動手洗漱,並且非要抱了她的小心翼翼的放去了**,就像是進行一個嚴謹的儀式那般小心。

他的表情是那麽的虔誠,他的動作是那麽的輕柔,他甚至細心的給她剪了指甲,後來等她實熬不過疲乏時候,他還耳邊輕輕講著他給孩子起的名字。

叫什麽了?

水笙迷迷糊糊的也聽見了。

白瑾衣說,延續著一脈喜事,若是男孩,名喚佳信,若是女孩,喚作蓓蘿。

蓓蘿,多麽美好的名字啊!

這一個放心覺,一睡就睡到了次日大亮時候,漫天的鞭炮聲中,她醒了又睡,身邊的男隻定定的看著她睡顏,怎麽也不舍得起來。

可惜總歸是過年了,要全家一起過的,水笙昏天暗地的睡夢中硬是睜開了眼睛。她本是漫不經心的一瞥,嚇了一跳。

眼前的白瑾衣小了一號,坐起身來仔細一看,原來是小米。

他穿著學子最喜愛的青衫,此時正拿了本書床前看。

“不是做夢吧?白瑾米?”水笙兩指劃開他擋臉前的書本。

“嗯,是做夢。”白瑾米白了她一眼,繼續垂目看書:“繼續睡。”

作者有話要說:過年了,就要團圓。

別的已經不想再解釋,關於柳少謙,關於柳臻,都不想解釋太多,希望你們看完再來評論。

安排他們出場自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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