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服務員端著一杯橙汁走進來了。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胡應強,然後麵不改色地把一杯現榨的橙汁放在何依依手邊。透過玻璃,遠遠就能看到杯中的橙汁是多麽的新鮮,多麽的令人可口。

對麵的胡應強那雙眯眯小眼死死地盯著何依依手邊的那杯令人看上去就想喝一口的橙汁,肥肥的臉上也露出一抹無人察絕地急切神色。此刻,他心裏有個聲音正在呐喊著:喝呀,快喝呀!

可惜頭腦簡單的何依依根本沒有注意到胡應強迫切的臉色和那雙異樣的眼神,更不會想到熱情的服務員會在橙汁裏動手腳。她想都沒有想就端起這杯橙汁,‘咕嚕,咕嚕……’喝了起來,直至將橙汁喝得一滴不剩才放下杯子。

當何依依喝完之後,沒人發現胡應強鬆了一口氣,心也開始雀躍起來。沒人知道他剛才是多麽地緊張,如果何依依不喝這杯橙汁,那接下來的好事就沒那麽容易辦了。他可是盼了一個月了。終於讓他今天給盼到了。

胡應強一直在觀察著何依依的變化,以往他看上的女人,隻要喝了他的東西,沒有人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很快,何依依覺得自己身體越來越燥熱,頭越來越重,內心裏好像有一團烈火要衝出來似的,呼吸也跟著變得越來越急促。

何依依瞬間反應過來,自己被下藥了。於是她馬上想到剛喝的橙汁,猩紅的雙眸恨恨地盯著麵前那個被她喝空的玻璃杯。

何依依憤恨地兩手緊握成拳頭,指節泛白,那雙殺人的眼睛緊盯著坐在對麵的胡應強。“堂堂通成集團的胡總居然是個下三濫,連下藥這種事也做得出來!”何依依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罵道。

對於何依依罵他的話,胡應強充耳不聞,這些話早就從別的女人口中聽膩了。看到滿臉酡紅的何依依,他笑得一臉猥瑣,下半身的反應告訴他隻想立刻把眼前這個女人幹掉。於是他從坐位上站起來,朝何依依走去。

還沒有失去意識的何依依眼看著胡應強那座大山就要過來了,她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迅速起身準備奪門而出。

門打開一半時,胡應強龐大的身軀強力擠進門後,門‘哐當’一聲又重新關上了。

“嘿嘿,小美人,你去哪呀?”胡應強猥瑣的嘿嘿笑著。那雙肥厚的大手開始在何依依身上遊**。

何依依感覺內心十分渴望他的觸摸,可僅存的意識告訴她,不能,不能被這個色狼玷汙了自己的身體。

於是她再用力咬緊嘴唇,嘴唇早已破皮了,隻見鮮血在慢慢往外流,嘴唇上傳來的痛,使她又清醒了一點。

胡應強等不及了,準備打橫抱起何依依,奈何身體過於肥胖,那超高的將軍肚實在是令他很難將何依依抱入懷中。既然抱不了,那就改為背吧!

就在胡應強笨拙地轉身準備來背何依依時,僅存最後一點意識的何依依立即用盡全身的力氣迅速地擰開門,跌跌撞撞地衝了出去。

等胡應強轉過身,反應過來時,人已跑出去了。

何依依意識開始模糊了,呼吸變得更加急促,眼前的視線也變得朦朧起來。她不知道自己要跑向哪,隻知道要往前跑,不跑的話,就死定了。

忽然,撞進一個有點熟悉的懷抱。那冰冷的觸感,令她覺得好舒服!完全失去意識的何依依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隻知道他能讓自己舒服,於是整個人就像八爪魚似的盤上男人的身體,手也在四處**。似乎這還遠遠不夠,感覺還要更進一 步,才能熄滅自己身上那股火,滿足此刻內心的強烈欲望。

方宗言沒想到來這裏談完事,居然被一個月沒見的何依依投懷送抱。低頭瞧見何依依酡紅的臉色,迷離的眼神,還有那滾燙的肌膚,久經夜場的方宗言立馬就知道了,她是被人下藥了。

這種事隻有男人才能幫到她,看來今天他不得不

做一回‘好人’。瞧見懷中的女人,方宗言開心地笑了笑。寶貝,別急!馬上滿足你!

這一個月以來因為公司諸事不順,方宗言罕見的做了一個月的和尚。不過今天看來該開開葷了。

就在方宗言抱起何依依準備離開時,胡應強氣喘籲籲地跑來了。這一下方宗言明白了,原來這個死家夥還一直惦記著我的寶貝!幸好今天讓我遇到了。

“方總,你也在這呀!依依小姐不舒服,讓我帶走她吧!”自從知道方氏集團這一個月以來日日虧損,胡應強也就沒有當初那般討好了。此時說出來的話也是口氣強硬。人是跟方宗言說話,可是那眼睛卻落在別的地方。

胡應強雙眼發光地正盯著方宗言懷裏何依依,徹底失去意識的何依依變得更加狐媚、更加令男上想把壓在身下。因為此刻大膽的何依依欲求不滿,雙手正在方宗言的身上忙活著。

聽了胡應強的話,方宗言緊了緊手中的女人,深邃的眼眸迸出一道可怕淩厲的冰冷寒光,讓人不寒而栗,薄唇輕啟一字一句的說:“我的女人,你也敢碰!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雖然方宗言周身散發出來的寒意令胡應強有一刹那心驚膽戰,但一想到為了得到這個女人,他忍痛放血,讓了五個百分點給華夏,他就極不甘心。沒想到快到嘴的肉就這樣被方宗言搶走了。

於是,臉色很不友好地說:“我隻知道華夏把她送給我了!”

方宗言聽完,頓時火冒三丈,憑什麽把他的女人當作交易砝碼了。此時他完全忘了上個月他也是把何依依當交易送給歐陽文鋒的事了。

“她是我的女人,不是商品。”方宗言說出來的話就是那麽霸氣十足。言下之意,不管你和華夏是如何交易的,反正你就別打我女人的主意。

說完,方宗言不管胡應強吹胡子瞪眼,抱著極其不安分何依依徑直走出‘一品宮’的大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