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大仁大君,奴家還想和大君趁著月色把酒暢談呢~大君不會連區區一千金刀都拿不出來吧?”魅影氣吐幽蘭,咬著天下的耳。

此話說完果然他如願地看到了天下正變得鐵青的臉色。

可惡!葛玄這老頭子到底是怎麽搞的,怎麽每個人都知道她的身份?!

“所以大君還是買下魅影吧,有話咱們到**說,很多話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很羞於啟齒呢。”魅影得意地笑著,他早就認出她的身份了,從接近她的那一刻開始。

這下,你不答應了不行了吧?我親愛的大仁大君。

但魅影顯然還是看錯了天下,隻見她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滿不在乎地說道:“是麽,可是我有潔癖,不喜歡髒東西。”

天下最討厭的是什麽?就是被人威脅!

這家夥不禁明目張膽地勾引她,竟然還敢威脅她,哼,如果現在不是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她絕不會放過他!

至於她的身份麽,已經這麽多人知道了,她就不相信冷霜兒的耳目會查探不到,那女人的水可深著呢!

她已經想清楚了,總這麽遮遮掩掩的不是,她為什麽要隱藏?她憑什麽要躲?

這是她君家的王朝,是她君家的江山,憑什麽她要藏頭露尾看著那女人高枕無憂端坐君上之位?

既然她已經回來了,那麽冷霜兒,我要你不得安生!

我回來這件事,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反正遲早我們都是要正麵交鋒!

我君天下又回來了!光明正大。

天下輕笑一聲,摘下了銀色雕花麵具,展露出了她的真顏。

魅影什麽都沒有看見,獨獨看見了她那一雙漆黑如同無底深淵一般地鳳眸,細長的眼睛,淡淡開闔間凜然若有光,饒是這一雙眼睛,就足以讓人丟了魂魄失了心。

“嘶——”不僅僅是魅影一人看的移不開眼睛,在場的所有女子都看迷了眼,世上怎麽會有貌美如此的女子,不同於魅影的妖嬈,但她絕對是颯爽英姿,姿容無雙,尤其是那一雙眼睛,銳利之中透著無上霸氣,所有的事物在這雙鳳眸之下似乎都失了光彩。

這才是真女子啊,是多少男子夢寐以求的良人,若是能得到如她一般的寵愛,不知要羨煞了多少人。

“你……”也不知魅影究竟是怎麽認出天下的,他似乎是第一次看見她的容顏,吃驚到無以複加,他一直對自己的容貌十分自信,卻不想她的姿容絲毫不在他之下,甚至還要優勝幾分,這還是女子嗎?

難怪,她對自己絲毫不動心……

不過,有難度才有挑戰不是麽?這一切好像變得越來越有趣了呢,魅影嘴角輕勾,同樣風華絕代!

驕傲尊貴如你,征服起來才有樂趣呢?

魅影像是找到了一件很好玩的玩具一般,全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小姐怎麽能這樣說奴家呢?奴家可還是處子喲。”魅影依舊勾著天下的脖頸不放,不過當著眾人的麵,他還是沒有戳破天下的身份:“不僅僅是奴家的身體,奴家有好多東西,可以告訴小姐呢~”

魅影話語之中還不忘朝天下的脖頸吹著氣兒,他的身體也突然開始逸散一種充滿情(河蟹)Yu之感的香氣,冷不防地就鑽進人的鼻尖兒,撓得人心癢難耐。

“是麽?那你能告訴我些什麽?”天下用手將仿若八爪魚一般的魅影從自己身上剝離了下來,皺著眉,她總覺得那香氣有些古怪。

“小姐,買下奴家吧。”魅影直勾勾地看著天下的眼睛,那眼神毫不掩飾的媚,好像在邀請什麽一般,撩撥著人的心。

而天下也好像真的被他所迷惑了一般,這次竟然什麽也沒說,點了點頭,從腰際抽出一千金票有些木訥地交給了朔煜公子,朔煜公子不禁有些納悶,這絕色女子剛剛還一副冷冰冰的強硬模樣,怎麽這會子竟然就乖乖掏了腰包?

這也太奇怪了吧?但願魅影不要是做了什麽奇怪的事情才好。

眼見天下真的拿出了一千金刀,眾人也知道自己一晚上權當是陪客了,連競爭都還沒開始,就已經輸了,畢竟誰能那麽有錢,真的拿出比她還要多的錢財來買一個青樓小倌?

一千兩金刀,還不如不去小戶人家買幾個嬌滴滴的小公子。

抱著這樣的想法,眾人漸漸散了場,該抱公子的抱公子去了,該聽曲喝酒的也聽曲喝酒去了,天下也迷迷糊糊地被魅影帶到了他的房中。

待天下清醒之時,才發現自己徒然已經不在花滿樓的大廳之中,而是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

該死的,竟然是媚功,還是登峰造極的媚功,現在她打死都不信這個魅影會隻是區區一個青樓之中的花魁。

好在,他隻是將她帶到了這裏,什麽事都還沒有發生。

她還是盡快尋到未央幾人的好,那淨蓮天師的烏鴉嘴還真的說中了,此去桃花,還是奪爛桃花!

不過魅影又怎麽會如她所願呢,他廢了這麽大的功夫才把她弄到這,哪有到嘴鴨子還讓它飛走的道理?

隻聽門嘎吱一聲輕輕被天下推開,卻沒有如她所想通往外麵,而是另外一個房間。

一陣若有若無的香氣嫋嫋飄來,層層錦玉羅帳被緩緩拉起,燭光下的妙姿漸漸清晰。

當最後一層薄沙被一條若白玉般的大腿勾開挑起時,天下清楚的看見那妖豔的男子衣衫半褪,露出了半臂香肩和胸前一點惹人血脈噴湧的紅豔,幾近透明的袍子下,竟然未著寸縷。

隱約間,幾乎能看見他的整個身子……

隻見他紅唇微開,嗬著氣,大腿緩緩放下,卻落在了天下的身旁。

纖美的手指修得尖尖的,還染了層淡淡的粉色,若誘人的小花蕾開在指端。

他飽滿的指肚輕撫上自己的修長勻稱的大腿,細細的滑過……

**,依然在**天下。

他對這事倒是顯得異常堅持,極力賣弄得好像在推銷自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