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緣分是用來證明,你突然不愛我這件事情。

——當愛已走到盡頭恨也放棄承諾,可我寧願你恨著我,卻不願你連看我一眼都不屑。

——其實我隻是難過不能陪你一起到老,再也沒有機會,看見你的笑。

——我想、我一直是你可有可無的遇見、那一場擦肩、終是把你我分散在天涯的兩端。——似水流年,當時光舞落了一地繾綣,我卻依舊固守在那半畝方田,囚禁無期。

如若深情是蠱,我卻已為你中了百年的毒。

如若愛你是罪,我早已為你犯了千年的罪。

我仿佛又看見了那個得不到母親的愛,被隨意丟棄在街頭的年幼的我,那個女人說,為什麽我不是女兒身,男子不過是女人的玩具。

或許是宿命或許是罪孽,我遇見了那個男子,那個自稱為羽戲時的男子。

我不知道他的事情、我也從沒見過他笑、跟他在一起的感覺總是不寒而栗。

他教會了我武功音律、識文斷字。

還以為冷血無情的他什麽都不會、沒想到骨子裏卻滿是柔情。

他時常會全神貫注地去思念一個女子,那是一個睥睨眾生高貴得讓人要仰望的女子。

君天下,這樣的名字也隻有她才能足以擔當。

高牆深院政治朝綱,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她從來沒有屬於自己的那一刻。

我沒有告訴她,其實在長樂宮第一次的相遇,我就已經愛上了她,或者說早在聽那個人回憶她的時候,我就已經無法自拔。

隻是我不願意承認罷了。

那個男人教導了我三年,我學的很快,但我卻失蹤沒有叫過他一聲師傅。

沒有任何複雜的場麵,也沒有道別。

留下的隻有藏匿於花滿樓之中的天網和那句耐人尋味的那句話。

十年一瞬如滄海、誰人還記藏海花。

我想他是愛及了那個女子,就像我現在一般,心已經淪陷,該拿什麽去贖回?

我訝異我竟然真的遇見了那個女子,漫天紛飛的煙火之下她的笑顏睥睨璀璨更勝煙花。

時光時光慢些吧,停留在這美好。

人有時候不得不抉擇,當我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是那樣的難受。

第一次感覺得到心痛,我隻能用這樣的方式去守護你。

“我願意”這是多麽想要脫口而出的話語。

可是我不能,就像母親說的那樣,男人隻是取悅女人的工具。

而我,便是取悅她的工具,她需要我,需要天網的力量。

為了乞憐那從不曾擁有過的母愛,我一次又一次地背叛了你,我不敢告訴你我的真實姓名,不敢承認我卑微又自私的愛。

我曾經距離幸福那麽的近,卻又親手把它推開。

我知道我已經失去了資格,或者說我從來就不該有這個資格。

偷竊來的愛,是不是也失去的特別快?

你把江山和思君留給了我,卻把我的心帶走。

我多麽想坦然說一句,你幸福便好。

可我說不出口。

我想說的依舊隻有——

我未央今生今世生生世世都隻愛君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