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互懟啊

“上課了。”許岑還是忍不住了,看著金陽那有些揩油的大腿朝著餘崇崇慢慢地湊過去。

餘崇崇瞬間就掙起來了:“我睡著了啊。”餘崇崇果然還是有些懵:“你好慢啊。”餘崇崇說完便起身了,沒鳥金陽一下,看著許岑,然後手指頭從許岑地手臂上滑過。

金陽一直抬著頭看著餘崇崇那動作,和許岑似乎有著別樣的關係。

目送著餘崇崇回到了位置上之後許岑從桌桶裏拿出紙巾擦著桌子上麵的.....呼吸之後留下來的水珠。

“你和她什麽關係啊?這麽快就談上了?看不出來啊,岑爺。”表示羨慕或者是感歎的話,這些男生聊天都會成別人為“爺”的,這就成了“爺”字輩。

譬如,有人有求金陽什麽事情,那別人大多都會加一句,金爺什麽什麽的。

“鄰居。”許岑說,許岑總不可能說這是住在自己家裏的女孩子吧?所以就隻能夠說是隔壁家的了。

“哇,有一手嘛。”金陽感歎道:“有沒有男朋友啦,可以介紹給我嗎?”

“她父母教育局裏的人,管理很嚴的,你自己看著辦咯。”許岑撒了個謊對金陽說。

他也沒想清楚為什麽要撒謊,雖然對餘崇崇沒有什麽感覺,可是也不想要看到金陽去追求餘崇崇這個家夥,倒不如直接讓他放棄追求來的好。

所以才說了她父母是教育局工作的這件事情。

“我靠,那追個屁啊,下個學期就要去重點班的吧。”他問。

“我也不知道她的成績,好像是外國剛回來的,因為是鄰居我娘讓我照顧她一點.....”許岑看起來坦白了,他想的是這樣子的話,就算是餘崇崇粘著自己也有理由了吧,自己要照顧她的,像是照顧妹妹一樣。

“哦哦,那沒意思了,好無聊的高中生活啊!”金陽感歎道。

“無聊?會背書了?”金陽剛感歎玩,吳曉雪就走進來了,看著金陽說。

金陽捂住了嘴巴:“老師你今天好美啊。”

吳曉雪白了他一眼,表示這種誇獎的詞語從這個家夥的嘴裏出來就沒啥作用。

上課的時候因為餘崇崇是剛轉過來的學生,吳曉雪比較喜歡針對這種萌萌的,沒上過課的家夥,但是不會有懲罰就是讓她回答問題。

餘崇崇明顯這方麵有些承受不住,一直低著腦袋很害羞,而且說話的聲音幾乎輕的聽不見了。

坐在前麵的許岑都為她感到一絲絲的尷尬。

下課的時候就有男生進來了,別的班級的男生。

手裏拿著一封小賣鋪裏就有賣的信封,然後跑到了餘崇崇的位置上遞給了她就溜了。

餘崇崇看著桌子上麵的信封。

許岑感覺有些好笑,都什麽年代了,還用信封也太low了吧,直接托人問號碼然後加好友聊唄,這樣子這麽大膽除了裝逼還有什麽意思呢?

不過這家夥消息好靈通啊。

餘崇崇手已經摸到垃圾桶旁邊了,然後鬆開來了。

信封直接落到了垃圾桶裏了。

坐在後排的男生直接撿起了信封然後拆開了。

“你好,女神,我知道你是今天剛轉過來的學生。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深深的喜歡上了你,我是三班的XXX,這是我的號碼,希望能夠加我!”男生還讀出來了。

“連名字都不知道就來找人家啦。”他們調侃著。

不過也有人紛紛的議論著餘崇崇的來曆了。

金陽自然是不甘示弱地說出了許岑和餘崇崇的關係,還有餘崇崇的什麽教育局父母之類的信息。

他們感歎之餘也說了一句怎麽又是和許岑有關係啊。

許岑看了他們一眼,他們也沒說啥了。

隻不過,一直以為已經完美解決了的林純然“清純的碧池”這事件的許岑在下午被人找了。

來者是學校裏被一個叫高健的人一手包辦的武術社裏麵的大佬。

也是一個高一的家夥,高一六班,樓上的,叫陳程波......chenbo哥。

“聽說你小子嘴毒的很,喜歡散播謠言是吧?”放學的時候,陳程波拉了倆人把門口堵了。

“沒有啊。”被問了的人第一句話肯定是這個的。

“那,清純的碧池這話誰說的?晚上買套什麽上床什麽這種話誰傳出來的?那些人都說是你誒,要不要我給你看聊天記錄啊?”許岑一直覺得武術社裏麵的男生除了那些胖胖地,進去挨打地,就是那些精壯精壯的人,臉上有棱有角的,手臂上還有青筋爆出,酷似“常威”那一副吊樣。(九品芝麻官裏麵的常威)。陳程波也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問許岑。

“我隻是說了當時看到的,其餘的我就什麽都沒說了,我怎麽知道他們傳來傳去的啊。”許岑對他說。

“那你去找她道歉,說你錯了,讓她原諒你。”陳程波抓著許岑的肩膀對許岑說。

許岑還真的想要找林純然道歉呢,但是林純然明顯就是沒有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現在這檔子事情多半是這個陳程波自己想要搞出來的。

要去道歉,也是自己去找她道歉,被他抓著多丟人啊。

許岑自然是搖頭的:“不去,我隻是當時有些疑惑而已,謠言也不是我散播出去的,你可以說我說的,但是作俑者也不是我。”許岑說道。

“所以你不打算道歉了?”他看著許岑問:“如果你一開始不說的話,就不會有這種流言出來了。”

“那是她的事情你參合什麽?”他身邊的人比較多所以氣勢上自然是他那邊占優的,不過許岑也抬起了頭,鬆了一下脖子不怕他的樣子。

“她是我大姐,人家懶得理你那是因為她根本看不起你,但是你這種小人要是不治理一下以後隻會越來越煩。”陳程波說話也很衝,不過也就隻能夠衝衝許岑這樣子的瘦弱家夥了。

“皇帝不急急死太監?”許岑感覺到了抓住了自己衣服的餘崇崇。

陳程波一愣,手習慣性的想要上前將許岑抓住:“你特麽再說一遍!”

許岑後退了一步,下意識地將餘崇崇地手給抓住了:“要道歉我自己會去的,還不需要你來提醒我。”許岑知道,自己示弱的話,這三年就要給壓死了。

隻有互懟,才能夠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