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星期五並沒有給馬驍驍太多的時間用來沉思,因為沒用上多久,他便站在臥室的門外,用手敲起了房門。

“飯菜已經被我放在院子中的石桌上,我有些事情需要去處理一下,晚飯之前我再趕回來。”星期五衝著臥室的門,說完這句話,便轉過身體離開了馬驍驍的房間,向著院門的方向走了過去,而在打開院門的那一刻,他在不停前移的時候,已經把那副金色的麵具再次重新扣到了自己用著冷硬表情的臉上。

星期五的話,傳入馬驍驍耳中之後,馬驍驍並沒有動,因為,她此時此刻的心境確實很抓狂。

居然還知道用手敲門表示尊重麽……可是,把她帶到這裏,無視她的選擇,迫使著她接受這裏的一切,難道不是一種與尊重完全相悖的行為嗎?星期五!!!你究竟想要做什

麽?!!!是想讓我跟著你一起變態麽麽麽麽……(*Φ皿Φ*)……掀桌!!……

在心底無聲的化身為咆哮帝的馬驍驍,無聲的在心底咆哮了一聲,用手用力的拍了一下梳妝台,便起身大步騰騰的向著房門的方向走去。

打開自己的房門,馬驍驍緊接著便殺氣騰騰的擼著胳膊上的衣袖向著院中的石桌那裏大跨步的走了過去。

吃吃吃吃……勞資現在有毛的心情吃……全都給我統統去死!!!擼好了衣袖的馬驍驍,來到石桌前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伸出雙手直接掀桌子……不過很可惜的是,石桌被

固定的很牢固,沒有被她掀動一絲一毫……靠( ‵o′)凸……

雖然知道這是地底,即使她衝著天空比凸,上方也不會是真正的天空,不過沒掀動桌子的馬驍驍還是衝著那個方向比了一個凸的手勢粗來。

沒掀動桌子的馬驍驍雖然心理的情緒很是鬱悶萬分,不過,卻總算是讓她狂暴的心情稍稍恢複了一絲冷靜。

TNND。想逼著她變態是不是,好,勞資就要看看,到底是誰會先瘋掉……┗|`O′|┛ 嗷~~

再次用手拍了一下石桌。馬驍驍便向著後院的方向走去。

路過一片小小的菜園,打開後院的大門,馬驍驍便沿著筆直的鵝卵石小路,向著人工湖的湖岸邊上走了過去。

湖岸的邊緣那裏,此時正停靠著一艘小小的畫舫。而這艘畫舫,在地麵上的那個新家的後院的湖岸處是沒有的,因為,馬驍驍隻來得及畫圖設計,並沒有挪出時間來建造它。

踏上畫舫,馬驍驍伸手拿起擺放在畫舫一側的竹竿,向著岸邊撐了一下,這艘小小的畫舫,便緩緩的駛離了岸邊。

把畫舫撐到湖中心的位置,馬驍驍便放下了竹竿。雙腿盤膝的坐到了船頭的位置,而此時,她正仰著臉,看著高高的穹頂深處。

即使仿照的再像,但那也不是真正的星光與月光,而想要把這裏轉換成白天的場景,那麽相信也隻能靠人為來改變,所以……建製的再像又能怎麽樣,抬頭看了一眼深不可測

的穹頂之後,馬驍驍低著頭。盯著被映襯得星光點點的湖麵想到。

馬驍驍雖然盯著湖麵上的人造星光的時間不怎麽長,不過她還是發現了湖水之中應該還是有著一些水生物的,因為,一些魚兒。正因為好奇,把頭浮出水麵,打量著畫舫上的馬驍驍。

雖然看到了水中有魚,不過此時的馬驍驍並沒有什麽心情去捕捉它們並直接把它們烹飪成大餐,要是換成從前,她大概會很有心情這麽做。

被困在這一方天地裏。大家現在都一樣,想來,這處人工湖應該是沒有什麽水底暗道可以通往外麵的世界的吧……盯視著那些浮出水麵的魚兒,馬驍驍在心底無聲的想道。

馬驍驍的身邊並沒有魚食,因此,對著湖麵上那些一張一合的好像正在向她討要著食物的小嘴,她隻能無奈的聳聳肩膀,用兩隻手拄著雙腮,繼續盯著湖麵擴散著自己是思維

馬驍驍這次用來擴散思維的時間很長,直到船身輕輕晃動了一下,她才從擴散的思維之中把自己抽離了出來。

感覺到船身晃動了一下的馬驍驍並沒有回頭,因為,她此時已經知道了來人是誰。

“晚飯的時間到了。”星期五伸手直接拿起竹篙,在把畫舫向著人工湖岸的方向移動而回的時候,對著背對著他的馬驍驍出聲說道。

星期五的話,依舊沒有得到馬驍驍的任何回應,而星期五隻說了一句話,便也跟著一起保持起了沉默。

畫舫靠岸的時候,馬驍驍終於有了動作。

站起身體轉身,馬驍驍用眼光掃了一眼星期五站立著的地方,發現那片地方隻有幾個沾染著水印的腳印以後,便越過星期五的身體,抬起腳步踏上了人工湖岸。

沿著卵石小路從院落的後門,徑直走到石桌那裏,馬驍驍用眼睛掃視了一下石桌上麵的食物,發現上麵的食物已經重新被置換了一批之後,便默不出聲的坐到了石桌前,開始

進食。

看到馬驍驍並不像之前那樣拒絕食用自己準備的食物,跟在馬驍驍身後的星期五,略微頓了頓身體,終是把自己坐到了馬驍驍的對麵。

砰地一聲放下碗筷,馬驍驍用袖子抹了一下嘴,說了一句“我吃飽了”,就起身離開了方桌,進了自己的房間。

馬驍驍進入房間以後,星期五並沒有跟著起身,他隻是拿起酒壺,為馬驍驍的酒杯和自己的酒杯各倒了一杯酒水。

放下酒壺,星期五舉起自己麵前的酒杯,把杯中的**傾入口中之後,雖然覺得此時酒液的味道給他帶來的隻有一種苦澀無比的滋味,但是,他還是用酒壺繼續為自己一杯一

杯不停的傾倒著酒液,並一次又一次的把這種**慢慢的飲入口中。

星期五一直獨坐院中酌飲的動作,是被院外的一聲呼喚打斷的。

來人是德魯,而此時的德魯與星期五一樣,是沒有帶著麵具和穿著那一身行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