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 離軒洛馨篇 我愛你,生死不渝(2)

而當辰雨夜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景象。79免費閱

齊離軒單手支在桌上,一手悠閑地喝著茶,而他的旁邊,一名小巧的女孩埋頭填著申請單。

“姓名,性別,興趣愛好,都給我填齊,別漏了。”發著淡淡的命令,齊離軒慵懶地指導著。

“知道了。”女子不住地點頭,小臉很是認真地一一填完。

辰雨夜等人忍不住搖頭,這小子倒會合理利用資源。

“離軒,你,請了個助手?”走到桌前坐下,辰雨夜臉上笑意不減,一雙好看的眸子細細打量著洛馨,還忍不住滿意地點頭。

“是又如何?賭約上可沒規定不能請助手幫忙。”齊離軒不緊不慢地答道,好看的眸子撐著絲絲笑意。

“唉,真走運,那小助手,幫我倒杯茶如何?口渴得很呀。”辰雨夜淺笑,懶懶道。

洛馨鼓起雙頰,想拒絕卻又不能,看樣子這男人是會長的朋友,如果她不答應,指不定那個臭會長又會怎麽折磨她呢?還不如,先乖乖聽話,以後再想辦法退社。

認命地起身,洛馨放下筆,就要去倒水,卻被一隻大掌狠狠扣住手腕。

抬頭一看,是他。

齊離軒眸子裏閃過一絲不悅,就像是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了,這種錯覺,該死地讓人不爽。

“要喝自己去倒,這女人還得跟我去拉人,先走了。”說著,他就拿起桌上的申請表,一手拉著她離開了辦公室,不給辰雨夜反應的時間。

彎唇一笑,辰雨夜倒也不怒,單手摩擦著下巴,總覺得,齊離軒這小子今天有點反常了。

炎炎夏日,洛馨穿著雪紡連衣裙,高貴不已,卻又不得不學著學長學姐們,對新來的學生建議,不過好在學生會的名聲似乎很好,不到一會兒,就完成了一大部分。

用手充當扇子,洛馨熱到不行,從小養尊處優的,還真沒幹過這種事。反觀那個人,舒服地坐在椅子上,單手撐著下巴,視線慵懶地看向她這邊,似乎是在監督。

想到這,洛馨就來氣,恨恨瞪了他一眼,繼續手上的活。臉上掛著汗珠,洛馨真的累死了,腳上踩著七公分的高跟鞋,讓她更加痛苦。

“會長,快完了,可不可以……”休息一下?或者換個角色?

洛馨率先低頭,滿臉期待地望著他,一雙水眸煞是惹人憐,可齊離軒是什麽人,豈會懂得心疼女生?

好看的眸子掃了一眼桌上還剩下的十幾份申請表,他彎唇一笑,“加油,還剩十二份。”

洛馨咬牙,她發誓真的很想狠狠用高跟鞋踹他一腳,可礙於淑女形象,她隻能忍,忍。

挨著全身的酸痛,洛馨終是搞定了全部的申請表,粗魯地坐在他旁邊,拿起一瓶礦泉水就往嘴裏倒,毫無形象。

“嘖嘖,女人,你的氣質呢?”他淺笑,似乎逗她上了癮。

“不要了不行嗎?”洛馨努嘴,抬手一看表,哇哇大叫,“完蛋了,都怪你,害我要遲到了啦,我還沒去報到呢。完了完了,都說四點過後,就不讓報了。”

“笨女人!”齊離軒輕斥,隨即拿起她的手提包,就帶著她往新生報到處。

趕到之時,那裏的工作人員已經在收拾東西了。

洛馨急得很,立即上前,“不好意思,我來得晚了一點,我是大一新生,還沒報到。”

“抱歉,我們已經下班了,要報到,明天再來。”那人麵無表情地說道,加快了收拾的速度。

洛馨心急,拜托,要是明天才報道,已經會被記過的,不行啦。

“十分鍾,給她辦好手續。”齊離軒懶洋洋的聲音傳來,洛馨皺眉,不希望他生事,卻聽方才的那個人立即變了態度。

“誒,軒哥,是你女人呀?早說嘛,一定幫你搞定!”說著,那人立即點頭哈腰,就差磕頭行禮了。

洛馨並不因這樣的待遇而高興,直覺裏,她沾上了一個很危險的男人。

“我不……”她開口想解釋,卻聽那男人俯身在她耳邊,低低道,“不想被記過,就給我安分點。”

洛馨抿緊唇,不敢再說什麽,靜靜等著手續辦好,才自顧自地往前走。

“喂!”

“我姓洛名馨,不是什麽喂!”她氣急,隔著人潮就這麽對他吼道。瞬間,所有人的視線都移了過來,讓她羞紅了雙頰。

彎唇一笑,齊離軒絲毫不以為意地走近她,一把將她攬進懷裏,似乎這動作很自然,“女人,明天記得按時到學生會來,不然……”

“不然怎樣?”見他故意拖長尾音,洛馨沒好氣道。

“你猜。”他低聲,又隔近了她幾分,隻是正在氣頭上的她,沒有注意到。

“你隻會威脅……唔……”她大吼,抬頭想瞪死他,殊不料,他隔得太近,而她的動作太快,其結果是……

她和他吻上了。

最最可惡的是,他居然不排斥這樣的親昵,甚至主動張唇,吸允她唇上的甜美。

啊,要崩潰了。

洛馨恨不得大叫,用力推他,卻推不動。就在她快被他氣哭的時候,他倏地移開唇,俯身低語,“小東西,味道,嗯,還不錯。”

至少,跟那些庸脂俗粉比起來,要甜的多。

“你這混蛋!”洛馨咬牙,拿著包就摔向他,然後捂著臉跑開,齊離軒以為她是害羞,卻在樹林的一處暗影裏,發現,她在哭。

洛馨隻覺得委屈,初吻沒了不說,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讓一直就生活在書香門第的她情何以堪?

丟臉,太丟臉了!

“哭什麽?”他走過去,直接將她摟進懷裏,溫熱的掌撫著她的背,“女人,是你主動的,怪不得我。”

“鬼才主動!”洛馨掙開他,水眸裏還有未褪盡的怒意。

“難道不是嗎?全校人可以給我做公證。”他痞痞一笑,似乎也在嘲笑她的垂死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