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新娘 總裁的囚愛玩偶

我的新文《恨嫁豪門:惡魔的夜歡玩偶》

簡介:新婚夜,他灌醉新郎,強占新娘。

新婚第二天,丈夫罵她 賤人,給她一巴掌。被 夫家掃地出門後,父親怪她敗壞門風,與她斷絕關係,她從豪門少奶奶淪為眾人口中的“賤婦”。

沒有愛沒有情,隻有整夜的索取,直到那一天,她失去孩子,失去家人,無畏地笑著迎合他,“你毀了我的僅存的信念,我便毀了你的所有……”他闔上眼笑道:“就算下地獄,你都逃不出我的手心……”

試讀:

這個夜晚,沉悶得讓人發瘋,死寂的氣氛壓抑得許沐然有點呼吸困難。

窗外黑壓壓的雲,作亂的狂風,都昭示著今夜的不平靜。

頃刻之間,一道閃亮劃破天空,將整片天撕成兩半,那一瞬的光華,照亮了整個大地,瞬間的光彩無與倫比,可惜的是那道炫目光華僅有刹那芳華,稍縱即逝,消逝之快讓人來不及捕捉。

這個夜晚在絢爛過後越發的冷寂,冷寂的,除了窗外的天,還有,人心。

許沐然靜靜地佇立於落地窗前,像個等待死亡的囚犯,總算明白最痛苦的不是上斷頭台,而是明知道會死,卻不能逃,隻能靜靜等待死亡。

新婚夜,沒有他人口中的期待與喜悅,有的,隻是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孤單。

目光移向床頭所貼的大紅喜字上,**用品都是喜慶的大紅色,那刺目的紅讓許沐然覺得是種莫大的諷刺,這哪是新房,分明是華麗的牢籠,沒有人告訴她這個“新娘”房門的密碼,將她囚困於此的意圖再明顯不過。

眼看著時針緩緩地滑向十二點,午夜十二點,灰姑娘被打回原形的時分,一掃陰鬱的心情,許沐然笑得陽光明媚,將窗簾拉得實實地,關了燈做回許沐然,不再是今天婚禮的女主角。

沒過多久,聽到開門聲,讓許沐然向來淺眠頓時毫無睡意,心提得高高的,恍若來人是洪水猛獸,隨著大床另一側的塌陷,許沐然隻得緊緊抓住床單,生怕自己會滑向床的那一側。

蘇墨陽長臂一伸,將許沐然撈到胸前,低沉的嗓音中帶著濃烈讓人無法忽視的恨意,“誰讓你出現得那麽晚?若是早點出現,她就不會死!都是你的錯!--”

不,這不是蘇墨維的聲音,蘇墨維即便再恨她,也不曾親口說出,蘇墨維說過他要的是個代替品,而不是一個發泄仇恨的工具。

許沐然冷不防地打了個寒顫,腦中一片混沌,此人不是新郎,卻知道房門的密碼……“你是誰,放開我……”

蘇墨陽翻身將許沐然壓在身下,捉住她的雙手,一手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死死地固住,左腿壓住她的雙腿,當弱勢的女人遭遇強勢的男人,後果便是連掙紮的機會都不曾有,更別提反抗。

“放開我……”這個姿勢讓許沐然覺得屈辱,新婚夜闖進一個陌生男人,那麽粗暴地把她按在身下,讓她動彈不得,卻不說他是誰。

蘇墨陽渾身的酒氣,讓許沐然越發地心急,能知道房門密碼的人肯定是蘇墨維身邊熟識的人,又想著既然是熟識的人為何會在新婚夜把新娘按在**……“你到底是誰?你怎麽知道密碼?”

蘇墨陽扯下身上的襯衫,換了另一隻手桎梏住許沐然的雙手,“你就是故意害死她的,你必須付出代價……”

空著的手在許沐然胸前隔著真絲睡衣搓揉,34C手感倒是不錯,蘇墨陽也懶得與許沐然多耗時間,不由分說地撕爛她身上這道薄薄的屏障,“你這惡毒的女人,是你害死了她,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你活著比死了更痛苦。”

許沐然一驚,姐姐的死……

“我沒有……”許沐然急得想哭,她也不想姐姐死的,可為何,所有人都把罪名扣在她頭上?

就連蘇墨維和她結婚都是為了姐姐,她隻想當想許沐然,不想當姐姐的替代品,更不想當替罪羊……“我也不想姐姐死的……你放開我……”

許沐然不配合更是刺激了蘇墨陽,他越發地狂||野越發地狠,被撕爛的睡衣被扔下床,一腿分開她的雙膝,擠入她腿間,禁錮她雙手的右手收緊力道,許沐然如玉的皓腕被勒得通紅酸痛。

“就算你這麽對我,姐姐也不會活過來……”蘇墨陽聞言,手上的動作一滯,僅是停了幾秒又繼續手上的動作。

四肢無法動彈,許沐然的頭還是能動的,把頭偏向一邊,用力咬住蘇墨陽的手臂,貝齒深深地嵌入肉中,許沐然滿口的血腥味卻依然死咬著不肯鬆口。

“死女人……牙齒倒是挺利的……”左手狠狠地捏住許沐然的臉頰,許沐然吃痛,可還是堅忍著臉頰傳來的疼痛,恨不能從蘇墨陽身上咬下一塊肉。

蘇墨陽冷笑著放開捏住她臉頰的手,改為捏住她胸前的小白鴿,把嘴湊上去,牙齒從粉||嫩的紅梅上滑過,引得許沐然一陣顫栗,立刻鬆開牙齒,羞憤地哭出聲來,“放開我……今天是我的新婚夜……”

都這個時候了,還以為蘇墨維會過來?蘇墨陽在心裏嘲笑,無知的女人,蘇墨維又怎麽會在意你?

許沐然鬆了口,蘇墨陽卻沒有鬆口,改為用舌尖*她的敏感,新郎被他灌醉,便由他來替新郎行使屬於新郎的權利,省得她獨守空房。

被許沐然咬了一次蘇墨陽也知道了該如何防著被咬第二次,不但禁錮了她的雙手,還順勢固住了她的腦袋。

黑燈瞎火,許沐然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聽他聲音很年輕,他能知道房門的密碼應該是與蘇墨維走得很近的人,既然與蘇墨維走得很近,又為何會在蘇墨維的新婚夜潛入新房讓新娘受辱?

睡衣早已被撕爛,身上唯一的衣物,便是一條粉色蕾絲邊的小褲褲,現在的姿勢較之剛才更讓她覺得羞辱,蘇墨陽的手在許沐然的大腿內側遊走卻更像是探索……

許沐然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有種想和他同歸於盡的衝動,“你放開我,你這是強--奸!--”

蘇墨陽從許沐然胸前抬起頭來,好笑地問:“明天你可以去告我,要去市局還是省廳?我可以親自送你去……”

許沐然哭出聲,“你個變||態、禽||獸……”直到身體傳來被撕裂的疼痛,許沐然痛得全身**,心知,一切都完了……

蘇墨陽適時還她雙手自由,卻因被禁錮太久而麻木,許沐然的雙手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頹然地睜著空洞無神得像是一攤死水的眼睛,隻希望這場噩夢盡快過去……

感覺到許沐然的不掙紮,蘇墨陽輕輕地含||住她的耳垂,剛衝破那道薄薄的屏障時他便發現她是第一次……故而溫柔許多,輕聲提醒道:“放鬆點就不會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