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濤和葉飄萍回到了葉家,此刻華威已經坐在了客廳裏,這個時候葉傾城應該是進了自己家中的那間小實驗室。

葉飄萍走到了華威的麵前:“一切如我們所預料的一樣,他們果然出手了,秦局已經將他們全都抓住。”華威微微點了點頭,然後他的目光望向了金濤。

“小子,看你的樣子,應該有很多話想要問吧?丫頭,你沒告訴他麽?”小子指的是金濤,丫頭說的自然就是葉飄萍。

葉飄萍說道:“能說的我說了。”華威愣了一下,然後笑了:“你這鬼丫頭,還和我玩心眼,什麽叫能說的都說了?”葉飄萍嘟起了嘴:“不是有紀律麽,我可是牢記的,不該說的我自然就沒有說。”

金濤說道:“華老,我確實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早知道是這樣,我們根本就用不著多此一舉,葉教授這兒就算沒有我們也會很安全的。”

華威淡淡地說道:“怎麽,想撤了?”

金濤低著頭,沒有說話,他的心裏卻是真覺得再留下沒有什麽意義,隻是華威的威嚴讓他不敢隨便回話。

華威歎了口氣:“好了,你們都坐下吧。”

金濤和葉飄萍坐了下來,華威才對金濤說道:“你們在明處,我們在暗處,這出戲才能夠唱得更好。當然,有些事情暫時還不能對你多說,總之,你該做什麽就做什麽,別露出什麽破綻,有什麽事情多和飄萍溝通一下。”

金濤輕聲問道:“今天的事情我能向鎮處匯報麽?”

華威說道:“不用了,該他知道的時候他會知道的,另外飄萍的身份,葉教授也不清楚,所以……”

“我明白了。”金濤此刻想到了支援小組竟然沒有趕去支援,他輕聲問道:“華老,剛才是不是你們阻止了我的支援小組?”

華威輕笑道:“嗯,就在你們離開的時候我就讓舒逸給他們下了命令,我是怕他們去了會添亂,當然,這樣的事情下不為例,他們的指揮權仍舊在你的手上,為這件事情我向你道歉。”

“華老言重了。”既然明白了是怎麽一回

事,金濤自然不會再糾纏這個問題。

“你還有什麽疑問麽?”華威端起了茶杯,金濤搖了搖頭:“沒有了。”其實他又何嚐真的釋然,他的心裏疑團濃濃,隻是他知道有些事情他就算是問了也沒有用,就如葉飄萍說的那樣,能說的,該說的會讓他知道,可是不能說的,不該說的,他就是問了也沒什麽用。

華威點了點頭:“好了,既然沒有疑問了我就回屋休息了,你們倆慢慢聊吧。”

華威說完便回了屋,金濤看了葉飄萍一眼:“我也回屋了。”

說著就往自己的房間跑去。

葉飄萍的臉上帶著笑,看著金濤吃癟的樣子,葉飄萍就很是開心,在這段日子裏,是很無聊的,拿金濤打趣就成了葉飄萍的樂趣之一。

金濤關上了房門,心裏有些糾結,華威說這件事情暫時不要告訴鎮南方,可是鎮南方是自己的直接領導,這樣的事情怎麽能夠瞞著他呢?

金濤想了想還是必須把這件事情向鎮南方說一聲。

鎮南方接到了金濤的電話,聽他說明了情況之後,鎮南方的心裏也很是震驚,不過他很快就平複了心態:“金濤,這件事情不許再向任何人說,既然是這樣,那在葉家的一切行動你就聽從華老的吩咐。”

掛了電話,鎮南方猶豫著自己是不是該找舒逸問問,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雖然之前知道華威住進了葉家,可他卻隻是以為是陸亦雷對葉傾城的重視,卻不曾想陸亦雷還帶來了反恐局的行動班底,主管的副局長秦清竟然親自帶隊,看來對於雷州的事情,華夏反恐局的重視程度非同一般啊。

正在鎮南方舉棋不定的時候就聽到院子裏傳來了刹車的聲音,他走到了窗邊,看到舒逸從車裏走了下來。

鎮南方的臉上露出了微笑,說曹操,曹操就到,鎮南方很快就想明白了,舒逸一定是衝著葉家發生的事情來的,看來華老雖然對金濤說暫時別把這件事情告訴自己,可是人家也早就已經算定了金濤是不可能瞞著自己的。

先不說金濤是自己的下屬,就拿金濤的父

親金武來說,大家的關係也處得不錯,雖然金濤的年紀與鎮南方相差不大,但一直以來金濤都是以小輩的姿態與鎮南方相交的,這並不是說鎮南方托大,按輩份來說,鎮南方自然在金武的麵前是小輩,可是金濤尊重的是鎮南方的閱曆與曾經的功績。

舒逸走了進來,在沙發上坐下,鎮南方給他倒了杯茶,然後把煙敬上,還替他點上了火:“老舒,實驗室的事情我已經落實了,在望城坡東嶺,那兒原本有一所小學,已經搬了,小學的後山有人防工事,還有一個戰備防空洞,最主要的是那個防空洞如果動一下,就能夠和市北區的三號戰備洞連上,三號戰備洞的洞口又正好在疊翠園裏,隻要我們事先把疊翠園給拿下,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了。”

舒逸沒想到鎮南方竟然這麽快就把實驗室的事情給落實了,而且還選了這麽一個好地方,這樣一來,葉傾城就可以從戰備防空洞進入實驗室,每天他所要走的道路自然就是從葉家到疊翠園,當然了,在明裏確是需要做表麵文章的,讓替身乘車按正常的交通路線每日定時去往實驗室。

至於實驗室的位置倒不怕暴露,反正也是葉傾城的臨時實驗室,隻要加強一下保衛工作就行,就算真有人想對葉傾城下手,估計也隻會是在路上,而且一定是出城以後的路上。

“嗯,好,沒想到你考慮得滿周全的。”舒逸喝了一口茶,微笑著說了一句然後便靜靜地吸著煙。

鎮南方皺起了眉頭,他可是太了解舒逸了,這就拿上架子了?還真是要等自己開口問啊。鎮南方咳了兩聲:“老舒,這兩天你好像很閑啊。”

舒逸點了點頭:“不隻是我,好像是大家都很閑,風平浪靜,唉,也不知道這樣的平靜能夠再維持多久。”

鎮南方見舒逸始終不扯上正題,他苦笑了一下:“老舒,你非得我開口問了才會告訴我麽?”舒逸笑了:“你不問我哪知道你想要我說什麽呢?”

“我想知道金濤那邊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鎮南方還是沒能夠忍住,和舒逸比定力耐性,他就差得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