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個理由,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榮越澤譏笑道:“你的好奇心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多了?”

“好歹我是你表哥,就不能關心你一下?”章哲瀚蹙緊了眉,故作受傷狀。

瞥向章哲瀚一眼:“少在我麵前倚老賣老!”

“你不說,我就隻能自己猜了!”章哲瀚單手托腮,冥思苦想:“是不是她沒把你當一回事傷害了你的男性自尊,你這人又那麽要強,想采取迂回的手段征服她,對吧?”

“你想太多了!”他有那麽無聊嗎?

“不知道我是想太多還是你想太多,小白與眾不同,我很欣賞她!”特別是伶牙俐齒洗涮榮越澤的時候,實在太好笑了。

“你欣賞的女人太多了,每個女人在你的眼中都與眾不同,各有特色!”環肥燕瘦,都是章哲瀚菜!

“是你不懂得欣賞女人的美,工作狂,你再這樣下去,就要被舅舅逼婚了!”章哲瀚聽到些風聲,榮越澤會突然調回總公司,也有這方麵的考量。

“女人太麻煩!”

**各取所需還行,床下他可沒時間和精力去應付。

章哲瀚好心的提醒:“一看小白就知道她不是那種麻煩的女人,不信你可以試試!”

“要試你試!”榮越澤有潔癖,從來不碰**的女人。

“好啊,我慢慢試,她太容易臉紅了,急不得!”章哲瀚欣然應允,轉頭看到白初夏走近,衝她溫和的一笑。

直覺告訴白初夏她成了章哲瀚和榮越澤聊天的話題,臉不爭氣的紅了。

“你看你看,我衝她笑笑,臉就紅了,多清純!”

嘲諷的勾勾嘴角,榮越澤不置可否,盛了碗他最喜歡喝的花膠冬瓜湯,優雅慢啜。

午餐之後白初夏做完星期一晨會的PPT就開始整理堆放在雜物間裏的卷宗,先按年份和月份分好再重新寫標簽貼上,極大的考驗了她的耐性。

辦公室煥然一新,榮越澤驗收滿意,和章哲瀚一起離開,留白初夏繼續與卷宗戰鬥。

趕在六點鍾之前把近千份卷宗放整齊,看著滿當當的文件櫃,白初夏疲憊的笑了,擦擦額上的汗,拎著包往西餐廳趕。

她總是行色匆匆,不曾停下腳步慢慢欣賞申城美麗的夜景,在公交車上小憩一會兒,再睜開眼,又是精神百倍。

白初夏始終下不了辭去西餐廳兼職的決心,再彈一段時間吧,等轉正了就辭。

用兩個月的時間做好心理準備,足夠了!

她下意識朝齊廷允常坐的位置看去,空無一人,愕然想起,昨天他說要去法國出差!

幹什麽要記得他說了什麽,不來更好!

跳躍的音符在指尖流淌,白初夏全神貫注的彈琴,完全沒注意進門的人。

“我是這家西餐廳的小股東,怎麽樣,看起來還不錯吧?”

章哲瀚和榮越澤肩並肩走進塞納河西餐廳,他們剛剛才從榮越澤位於附近的新居出來,就近吃晚餐。

“不錯,投資了多少?”榮越澤讚賞的點頭,有情調,有格調,完全符合章哲瀚的品味。

“我隻投了一千萬,總投資四千五百萬!”

優美的旋律悅耳動聽,榮越澤下意識朝彈琴的人看過去:“哪裏請的琴師,彈得不錯!”

章哲瀚也看過去。

兩人一前一後,認出了白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