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美君得意地笑著,又往空氣中亂噴了幾下,讓整間辦公室都充斥著嗆人的氣味。

陳一鳴緊捂著鼻子,衝向浴室,打開水龍頭,隨便扯了毛巾弄濕捂住鼻子才放心吸氣。

容美君澀眯眯地望著休息室的方向,得意笑著,不急不慢地向房間走去。

她敲了敲浴室的門,溫柔地說:“一鳴,怎麽樣?我給你放的洗澡水很舒服吧?香噴噴的花瓣浴,讓我進去給你搓背嘛。”

陳一鳴又用水潑了幾下臉,最後幹脆把頭浸泡到水槽裏。

容美君隻聽到水聲,沒聽到陳一鳴的回答,又溫柔地說:“一鳴,你生氣啦?我不過是想讓你舒服點才噴了那香水調劑一下情緒嘛。”

她頓了頓,揚高聲音喊:“一鳴,洗好了就出來咯,現在正有情調呢,紅燭快燒完了!”

陳一鳴感覺身體微微開始發熱了,他急得打開浴室門,摁住容美君的脖子,凶惡地喊:“快點把門打開,不然我殺了你。”

容美君不緊不慢地說:“你接近我,不怕我身上也有香水嗎?我剛剛也往身上灑了一點。”

陳一鳴急忙鬆開了一隻手,另一隻手捂住鼻子,模糊著聲音喊:“快點開門,不然我把你的爛工程檢舉上去,讓你去蹲監獄。”

容美君笑了笑,說:“好啊,我都說了,要蹲咱倆一塊蹲的嘛。你要檢舉,最好連毅豐的碼頭工程也檢舉好了,因為——我也是用了劣質水泥,劣質鋼筋的。”

容美君停了一下,眼神開始變得凶惡起來,威脅他說:“不想讓毅豐垮掉的話,趕緊陪我上船,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有了這層保障,容美君料定陳一鳴是不會隨便去檢舉她的。

陳一鳴感覺身體越來越熱,他急忙放開容美君,又跑進浴室澆冷水。

容美君也開始身體發熱,她把頭發自然地垂放下來。

本來她弄了這些是為了情調氣氛的,當男人把她的頭發放開,把她的睡衣粗暴地撕開,她感到刺激而又滿足,她喜歡享受這種晴趣。

現在,她的愈望隨著香味的吸入而越來越急促。

陳一鳴用濕毛巾捂住嘴巴,滿頭濕發走出來。容美君正獨自躺在船上悠閑地等候,身姿聊人。他趕緊撇開了眼,壓下生理因藥物而有的自然反應。

容美君見他出來,睜著迷離的雙眼,從船上起來,笑著說:“快來嘛,我等不及了。反正你都出不去了,你就陪我一晚嘛!”

一把揮開容美君伸過來的手,陳一鳴反手一抓,揪住了她的頭發,扯著她在身後往辦公室門口拖。

他必須趕快離開這裏。

門板被敲得“啪啪”響,顧曼清正在門外等著保安部的人幫她開門。

本來這門是不能隨便開的,但保安部的人賣顧曼清的麵子,而且顧曼清很機靈地跟他說,是容美君困在裏麵了。

費了好一會兒勁,保安才破解了門的密碼。

容美君吃痛地跟在陳一鳴的身後,眼看門就要被撞開的樣子,她急紅了眼,罵道:“誰在外麵破壞我的好事?”

門打開了,顧曼清打開的,見容美君衣服不整,滿頭亂發,她急忙把門關小了點,把保安支開了才推開門。

她不敢置信地說:“你們這是幹什麽!”

容美君臉色發紅,爆露得讓人惡心,她被陳一鳴揪著頭發,樣子很狼狽。

陳一鳴還好,長襯衣,半濕,還很整齊,就是頭發已濕漉漉的了,而且還捂著毛巾。

門口的地方,香氣特別濃鬱,顧曼清以為隻是香水,也沒多加注意,隻是奇怪地望著他們。

陳一鳴鬆開容美君的頭發,模糊地說:“曼清,你來得正好,認真看看這女人的真麵目。為了鉤引人,她費盡了心思,又是威脅又是椿藥。你要是還有點頭腦,現在清醒還來得。”

陳一鳴熱得越來越難受,臉上頭發上的水已變成了汗。他急促地說:“總之,我找你來就是讓你看清楚她,也看清楚你自己的。愛怎麽樣,你好自為之吧。”

陳一鳴腳步輕浮地推開擋在門口的顧曼清,走了出去,“砰”的一聲重重地把門關上。

容美君根本不顧她自己此時是何等暴露,急欲追出去拉住陳一鳴,卻被顧曼清揪著頭發,扯了回來。

顧曼清望著容美君的狼狽惡心的樣子,想也知道容美君對陳一鳴做了何等鉤人的事。她氣紅了眼,生氣地問:“你這樣子算什麽?搶好朋友的男人嗎?”

容美君也升起了一把火,她拚命忍著將要噴出來的愈望,說:“他是你的男人嗎?你算個屁啊!你這蠢蛋,你知道你壞了我的好事了麽?你自己無能,鉤引不了他上船,你為什麽要破壞我的好事?”

容美君越說越氣,尖叫了起來。

顧曼清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她感覺她快要被濃鬱的香味熏暈了。

她激動地拽起容美君的亂發,抓了一把她的臉,罵道:“不要臉,劍人!我要撕了你的臉!”

容美君也開始反擊,同樣揪著顧曼清的長發一陣撕扯。

扯著扯著,容美君被體內那野獸般的熱折磨得快要瘋了。她失狂地揪著顧曼清往休息室裏拖,急著發泄她那瘋狂的愈望,早已分不清顧曼清是男是女了。

愈望帶給了她力量與**,她居然輕輕地就把被椿藥熏得迷乎乎的顧曼清拋上床了。

她急紅了眼睛,壓上顧曼清一邊咬著吻著顧曼清雪白的脖子,一邊急促地說:“痛死我了,快給我。”

顧曼清臉色燙紅,迷離的雙眼無助地問:“美君,我這是怎麽了,我好熱啊,啊!”

顧曼清熱得尖叫了起來,壓在她上麵的容美君更讓她呼吸困難。

“別裝嫩了,這裏就我們倆而已,不拿你出氣,我拿誰出氣呢我。”

容美君一把扯開顧曼清的裙子,手沿著顧曼清的曼妙曲線撫摩著,閉上眼睛,她陶醉地說:“一鳴,我就來了,你的皮膚好光滑哦!”

顧曼清聽到容美君的話,找回了一點點理智,拚命掙紮,罵道:“你變態,快放開我。我好熱!”

顧曼清罵人的聲音又因另一波陌生的熱量而恐懼地壓下去了。她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雖然覺得齷齪惡心,但身體似乎已不受她控製了。

她們兩人的晴欲急促高升,空氣似乎都要燒著了。

顧曼清倏地睜開眼,見到壓著她的人居然是容美君,她“啊”的尖叫一聲,無意識地撕打著容美君,一會兒卻又無力地妥協地讓容美君幫她舒解她全身的熱,這種矛盾的折磨,讓她嗚咽地低哭,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辦,隻能浮沉地依附著容美君。

容美君聽到她的尖叫聲,愈加受到了刺激,撲到顧曼清的身上,兩人一陣亂抓,用力糾纏,無意識地吻著,隨著香氣的漸漸衝淡,隨著黎明的漸漸到來,兩個女人在激晴中漸漸平靜,死了一般安靜了下來,再也沒有瘋狂的動作和尖叫。

陳一鳴衝出去之後,進了電梯,他才扔掉毛巾。但吸進去的椿藥已讓他熱血沸騰,全身疼痛不已了。

慢慢的,他感覺有溫熱的東西從鼻孔急流而出,摸了一下,竟然是鼻血!